至于谁对谁错这个问题,苏玉早在两天前就想明白了,他错了,错的很彻底。
明明当时像朱赫言一样,好好劝说,安慰一番,也能抱的美人,结果他方法用错了。
徐星手里拿着遥控器,靠在编织的藤椅上,圆桌上放着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荔枝。
苏玉坐在一旁:“我给你剥,别弄得你满手都是。”说着他把荔枝剥好,取出里面的核。
徐星看都没看苏玉一眼,他剥的荔枝他也不吃。
“徐哥...”苏玉擦了手拽了拽徐星的衣袖:“理理我,夫夫吵架,不带不理人的。”
徐星转过头,眉尾挑了一下:“夫夫?谁?”
苏玉梗住了,他趴在桌子上,眼巴巴地看着徐星:“一生气就不要我,养条狗,扔了还得合计合计呢。”
“我问你,谁是夫夫,这话错了?”徐星皱眉,声音冷清。
苏玉瘪着嘴:“你跟我啊。”
徐星冷哼一声:“那我怎么记得,我跟你叫老公,你说你不是的?”
“没有,这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当时说的是,叫老公没用,你别曲解我的意思啊。”苏玉急了,这完全是两码事。
徐星撑着下巴:“那没什么可聊的了,对不上了。”
苏玉再一次蔫了下来,徐星就是想收拾他,还管他说没说过吗...
“罚吧,多久不许碰。”苏玉声音可怜兮兮的。
徐星拿起湿巾站起身,擦了擦手后,淡淡道:“世界赛结束后。”
“操--”
苏玉爆了声粗口后,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低眸看着他的徐星:“太狠了吧...”大半年。
徐星笑了笑:“太狠了?”
苏玉点了点头。
徐星起身,打开抽屉。
苏玉举起手:“错了,认罚,认...”
徐星眯缝着眼睛,抽屉里面放着苏玉不知道什么时候买回来的玩具,颜色黑的不行,当时他就是这么欺负他的。
现在还说他狠...
“你宁可把我让给玩具,那就一直让吧。”徐星就是不想让苏玉开这个头,不然以后指不定干出什么来。
如果喜欢,有这个爱好可以,但是他没有,甚至觉得恶心,每个人的习惯是不一样的。
苏玉站起身,抱着徐星:“不敢了,我就是好奇,之后没打算了,而且,我当时试试后就扔了。”
“那怎么办,我还挺喜欢的,我打算以后就跟他,你看着就行。”徐星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出现了一丝向外。
这把苏玉吓得,都不等徐星扔,他打开抽屉把里面的用不上的东西全扔了。
“不行,你是我的,你的全部都只能是我的。”苏玉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应该什么都试。
如果,如果,真比他好,徐星,不要他怎么办。
到时候可不是半年的事,整不好得做一辈子灵魂沟通的夫夫了,他只能在一旁看着。
徐星坐在床上,苏玉走到徐星面前,拉着他的手,微微晃了晃:“徐哥,半年,我听你的,别不理我。”
徐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过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罢了,他能半年,隔壁江景萧就能一年,能不能做到,心里还没个数吗...
“那,能亲吗...”苏玉看着徐星的唇,三天啊,摸小手都不行。
徐星躺在了床上,拍了拍身边多余的位置。
苏玉趴在床上,手不老实地搭在徐星的肚子上,然后顺着睡衣。
“十分钟都挺不过去是吗?”徐星声音沉了下来。
苏玉摇了摇头:“不是,我这不是惩罚自己吗,你看,只能看,什么都不能干。”
徐星手指落在自己的纽扣上。
苏玉看着,然后喉结涌动了两下,看着小肉揪,他舔了舔嘴唇。
“我可以让自己更不舒服...”苏玉说完往徐星身边蹭了蹭。
徐星没管他。
两分钟后,苏玉要哭了:“徐哥,我受不了了。”
谁管他,不是他自己说的,要自己惩罚自己吗?
徐星也算长见识了,没见对自己下手这么狠的。
苏玉吻住了徐星的唇,然后拉着他的手,妈的,撬罐头都绰绰有余了,要炸了。
徐星捏了捏。
苏玉发出闷哼。
但是徐星说不管他就真的不管他。
“我在冰箱放了西瓜,现在想吃。”徐星看着苏玉正经道。
苏玉穿着睡裤站起身:“你觉得我这样能出去拿西瓜吗?”
徐星指了指一旁的裤子。
苏玉:“...”
换好裤子后,苏玉离开了房间。
江景萧已经坐在楼下沙发上喝咖啡了,他手里拿着比赛的资料,聚精会神地看着。
“江队,这么晚还不睡觉?”苏玉明知故问。
江景萧喝了口咖啡,苏研安能让他好好睡觉就奇怪了,小磨人精,他现在回去准没好。
苏玉打开冰箱,将西瓜切成块放在水果盘子里。
“要说心眼多,还得是咱们副队,自己什么事都没有,钱予程还乖乖的听他话。”苏玉说完吃了块西瓜。
他冲动可以理解,江景萧...
江景萧皱着眉抬起头,苏玉这眼神什么意思...
“吃,西瓜吗?”苏玉有些尴尬。
江景萧把资料收了起来,没理苏玉,是啊,他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看来得多跟朱赫言学学。
朱赫言不是不生气,他气死了,但还是把怒意压了下去,钱予程可不禁吓唬。
他吓他一下,他得缓一个月。
何况钱予程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他不能为了那事,狠狠欺负他吧。
江景萧靠在沙发上,看了一眼腕表,等苏研安睡了,他再回去。
不然非要他半条命不可。
苏研安在楼上看电视剧,越看越精神,他不信江景萧一会不回来,毕竟他明天还要训练。
最后,江景萧挺不住了...
苏研安穿着白色睡衣,上面至少三颗纽扣是开着的。
江景萧坐在床边,单手撑着床:“饶了我这次吧。”
“说什么呢?”苏研安眨了眨眼:“时间不早了,快点睡觉吧,别耽误了明天训练。”
江景萧进了被窝,发现苏研安就上衣穿了。
江景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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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