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沈美凤来到王于房间,并且为他打好了地铺,反正有地暖也不怕着凉。
“妈,你让我睡地上啊。”王于坐在椅子上,晃着腿。
不管是谁,多大年龄,在自己亲妈面前,那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王于自然也不例外。
沈美凤瞪了王于一眼:“你不睡地上你睡哪。”
王于瘪着嘴,这话他可没办法接,主要是他不能表现的跟季北陆太过熟悉,不然一定会被看出破绽。
沈美凤铺好后看了王于一眼:“在家睡土炕都能睡,这不比咱家土炕平啊。”
“知道了...”王于说着端起茶喝了一口。
他才不睡地上呢,硬的要死。
季北陆看江景萧他们打娱乐赛来着,那叫一个狗,他甘拜下风。
骚话满天飞,直接搞人心态。
回来的时候看到地上铺着好几层褥子,他眸子黯了黯,有老婆谁睡这地方啊。
王于耸了耸肩膀:“你放心,这是我妈给我铺的。”
“咱妈。”季北陆说着走到王于身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想死我了,来,让老公稀罕稀罕。”
王于眯缝着眼睛:“我记得你之前答应我,让我随便掐来着。”
“掐啊,那还不是看你心情。”说着季北陆又在王于脸上亲了好几口。
这几天把他憋的,想打电话都得偷偷摸摸的。
主要王于还不理他,要么一天不回信息,要么就回一句...
王于的手掐住了小季北陆。
“卧槽--”
季北陆弯着腰,他没想到王于会这么掐他,小肚子一阵疼,根本直不起腰。
“错了错了...”
王于瞪了季北陆一眼:“你一声不吭就把我父母接来了,万一被发现怎么办,你说连个把门的都没有,顺嘴就说。”
季北陆揉了揉:“这不是想早点刷好感度,你看咱爸,就挺喜欢我的。”
“放屁。”王于站起身。
季北陆环抱住王于:“你可真是一点都不心疼我,掐的我现在还疼。”
“该。”王于当然知道疼,不疼他能长记性吗。
季北陆小声在王于耳边道:“试试,看看还好不好用。”
“滚犊子。”王于直接爆出口。
季北陆抱起王于直接躺在了床上,两人正闹呢,突然季北陆停了下来,直接往地上滚去。
“你们要不要吃水果。”沈美凤推开房门,手里拿着水果拼盘。
王于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季北陆趴在地上。
“吃啊。”王于说着站了起来。
沈美凤瞪了王于一眼:“不是说让你睡地铺吗。”
“季队不好意思,自己非要睡地铺,我抢不过他。”王于说着坐在椅子上吃了块西瓜。
沈美凤坐在椅子上,看着王于:“战队人这么多,就没有个女孩...”
“妈,男子战队,要女孩干什么啊,全是男的,就她一个女的,她不害怕吗。”王于说着又吃了口哈密瓜。
这问题问的...
沈美凤寻思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毕竟战队全是男的,多出个女孩也不合适。
“你都老大不小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办,隔壁你林大娘要给你介绍对象,那姑娘是护士。”沈美凤说着。
王于点了点头,他之前一提相亲就格外激动,生怕人家姑娘会跑了似的。
“那还不抓紧,跑了怎么办。”王于大声道。
沈美凤见状叹了口气,幸好啊...
季北陆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阿姨,小鱼一脚就给我踹下来了,骗让我睡地铺,这给我磕的,差点没磕晕过去。”
沈美凤吓了一跳,怪不得进来后,他就一直没吭声,还以为睡得沉呢。
季北陆站起身,走到桌子旁吃着水果。
王于紧张极了,这可怎么办。
沈美凤说着拿出手机给王于看了一眼女护士:“就是个矮了点,但你也不高,配你绰绰有余。”
季北陆吃着水果,其实王于不矮了,跟赵川比的话。
王于看着沈美凤:“妈,你要是没意思,就跟我爸他们聊天打扑克去,别在这扎我心啊。”
沈美凤就是担心,她害怕王于跟季北陆搅和到一起去。
虽然季北陆这孩子不错,但,性别不对劲啊。
“行吧,你们吃吧,我也不说了,去睡觉了。”沈美凤说着站起身,临走的时候看了王于一眼:“等过完年,你就回去相亲去。”
“好,知道了。”王于说完大大咧咧的吃着西瓜,其实心跳都跟着加速了。
季北陆嘴唇轻抿,手里拿着水果叉子,西瓜都快变西瓜汁了。
沈美凤关上房门后,站了一会。
季北陆也没动,这点侦查的本事要是没有,就白当了。
直到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后,季北陆才起身。
王于吃着西瓜:“没办法,现在不是摊牌的时候。”
季北陆直接躺在了铺好的地铺上,从头到尾一声没吭。
王于也知道确实过分了,还当着季北陆的面答应要去相亲,这换了谁,能高兴的起来。
他起身关上了灯,答应跟季北陆那一天开始,他就没打算分开了,困难肯定有,但是得给他时间慢慢解决不是。
王于走到季北陆面前,声音低低的:“不是说掐疼了吗,我给你揉揉。”
季北陆没说话。
王于红着脸,幸好关了灯看不见。
季北陆被揉着。
王于脱了睡衣。
“操--”
季北陆忙扶着王于,王于手撑着季北陆的肚子。
“你这不是虎吗。”季北陆说着有些心疼了,他以为他就是闹一闹,没想到根本就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王于倒吸了口冷气,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淌血了。
季北陆忙扶着王于,心疼的不得了:“我不跟你闹了,快点起来,我看看。”
王于咬着牙忍着剧痛。
季北陆直接抱按着王于的肩膀:“我的小祖宗,你可别折磨我了。”
王于哭了。
“我怎么办,我没办法,我父母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一辈子也没见过几次,现在跟他们说,他们肯定不理解,快过年了,我想过个好年。”王于声音哽咽,疼的浑身发抖。
季北陆将他抱了起来:“我会解决,你交给我,我不会让场面难堪。”
王于躺在床上。
季北陆打开灯,结果全是血...
王于红着眼睛。
季北陆去找钱予程,毕竟他的药膏比较多。
钱予程正喂朱赫言吃“水果”呢,突然门被推开,朱赫言差点没咬着钱予程。
“你...”
季北陆摆了摆手:“药膏。”
钱予程看了季北陆一眼,裤子好像还有血呢,这两人玩的什么啊,行不行啊。
朱赫言为钱予程整理好衣服。
钱予程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你悠着点啊,这么没分寸呢。”
季北陆也没想到,不然他也舍不得。
“这几天就别了,等伤好再说。”钱予程说完把药膏递给季北陆。
季北陆走了出去。
王于躺在床上,心情复杂的不行。
季北陆走了过去,温柔的为他上了药,过程中,王于靠不断吸冷气来缓解疼痛。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会尽力把父母的伤害降到最低。”季北陆说完在王于的脸上亲了一下。
王于拽着季北陆的衣服:“如果我父母不同意,我们怎么办。”
季北陆一颗心都软了下来,他的小鱼儿在为他们未来担心呢。
“有我在。”季北陆不断安慰着王于。
王于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季北陆完抱着王于躺在了床上。
早上的时候,季北陆醒的比较早,他把被褥都收了起来,又把衣服扔进了洗衣机,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王于才起床。
他疼的脸都变色了,早知道就不这么莽撞了。
季北陆心疼的不行,这要是在家,岳母一会让他干这个,一会让他干那个,还不得疼个好歹来。
王于没想到,季北陆会去找江景萧要人,说是基地训练出了点问题,让他去帮忙几天。
沈美凤本来想跟着王于的,但是架不住肖瑜她们三缺一打麻将...
王于躺在后座,因为不太舒服。
季北陆带着王于回了基地。
因为是过年,所以基地没有人,其他队员都放假了。
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不然太压抑了。
王于躺在沙发上:“你给我倒杯茶,我实在不愿意动。”
脊背里把王于当大爷似的伺候着。
“你也就摊上我了,你要是换了别人,还不得你伺候她。”季北陆说着把洗好的车厘子喂给王于。
王于瞪了季北陆一眼:“是,是,是你好,你最好了。”
五大三粗的,也不知道哪好...
季北陆打扫着基地卫生,王于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那叫一个热闹。
“不亏是快过年了,都玩尬的。”王于说完换了新闻频道,也就这个能看了。
季北陆路过的时候俯身在王于脸上亲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看唱歌跳舞了吗。”
“没那个欲望了。”王于都快疼废了。
季北陆给基地的花浇了浇水,也不知道胖子哪来的闲情逸致非养花,养一盆死一盆,那叫一个无悬念。
王于站起身走到季北陆身边,突然从背后抱住他:“说,你喜欢男的,那之前训练的时候。”
“想什么呢。”季北陆被王于气笑了。
王于哼了两声:“我最讨厌那种在一起了,然后前任找上门那种桥段了。”
“放心吧,有也不能承认。”季北陆故意逗王于的。
王于掐了季北陆一下:“再说一遍。”
“没有,真没有,不都给你了吗,你当时不是挺清楚的吗。”季北陆笑着道。
王于脸一红,松开季北陆:“我发现,咱们当队长的,说话就特么没有靠谱的。”
“那你可能说的是江队,我靠谱着呢。”季北陆说完靠着窗沿:“我跟你说,你们队长说话,一个脏字没有,就能把人说自闭。”
王于点了点头,他也能啊,怎么扎心怎么说呗,就比如季北陆,就说他五大三粗,看他能受得了不。
当然他不能说。
季北陆在王于脸上亲了亲:“鱼儿,让我抽根烟呗。”
强行戒烟太致命了。
“那我现在就回去。”王于可不管那么多,他都能,他也得能。
季北陆抓心挠肝的,最后没办法,按着王于亲,什么时候把烟瘾亲下去什么时候算完。
“我快秃噜皮了。”王于推开季北陆:“抽,滚厕所抽去。”
“不了,我觉得这个比抽烟还得劲。”说完季北陆再一次按着王于。
王于闭上眼睛回应着。
直到季北陆觉得再亲下去就要坏事了,才停下来。
王于缓了好一会:“你这战队太也不正规了,你队友都哪去了。”
“回家过年去了,平时没什么时间陪伴父母,过年了,还不让回去说不过去。”季北陆说完看着王于的唇。
王于转过身,背对着季北陆:“那计划就得重新定一下,你们现在不是野路子了,要正规一点。”
季北陆笑着点了点头,什么野不野路子的,顺意就行。
在一些人眼中,职业队员输了,那就是不争气,不努力,出去吃个饭,去个游乐场,就是不务正业,不尊重这一职业。
都是人。
大可不必。
季北陆抱着王于:“商量个事呗。”
“先说,后商量。”王于怕被季北陆坑了。
季北陆吮着王于的耳垂:“昨天,你就当欠我一次,找个时间补回来呗,不然我太亏了。”
“呸--”
王于以为季北陆一本正经的能说出什么着调的话呢。
结果就围绕着这事来的,谁搭理他。
季北陆咬了一下王于:“你再呸我一下。”
王于没搭理他。
季北陆笑了笑:“其实真有事跟你商量,我家里都知道你了,过年你不去,他们可能会挑理。”
王于紧张了,过年去季北陆家,他想都没想过,这可怎么办。
“我,我怎么去啊,我...”王于想想那个场景,就紧张的不行。
那一家子季北陆都介绍过,他怕他受不了。
“没关系,有你老公在呢。”季北陆亲了亲王于:“好鱼儿,你就答应我吧。”
王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42章 回家见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