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您咋这么激动?我怎么就不吃敬酒了?不就是不想抢刘会计的活么?”
夏婧妍一脸无辜的看着马大花,说出的话把她气的鼻子都歪了。
“咱们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县里的调查组来时你要帮你姨夫说话,只要说的好,以后在这村里没有人敢欺负你家,我和你姨夫肯定护着你们,顾老大他们你姨夫会帮着教训,让他们再不敢打你家的主意,但要是乱说话,害你姨夫丢官咱们就是仇人了,那就别怪大姨不客气,以后就跟你家不死不休。”
马大花深吸一口气,干脆明说,威逼利诱全上来。
“大姨,您看你这话说的,县里调查组来我知道怎么说,您还有别的吩咐么?没有我真得赶紧拆被了,不然今晚都洗不完。”
夏婧妍一脸笑容,马大花以为她被自己吓唬住了,像是得胜的老母鸡挺直腰板,才满意的站起来扯扯衣襟夸夏婧妍:
“云峰媳妇就是能干,大晚上的还洗被,行了,大姨这就回去,不耽误你干活。”
“大姨,我送送你。”
夏婧妍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还热情的把马大花送出大门外。
她家斜对面就是刘会计家,夏婧妍故意大声对马大花说:
“大姨您回去和村长说我真不想顶替刘会计,他想把刘会计换下去,就让他找别人,我可干不了。”
马大花停下脚步怀疑的看着夏婧妍,咋觉得她是故意这么说的?但见她笑的一脸无辜,又不像。
她可是知道夏婧妍这个知青的,没啥心眼,要是有心眼能被蒋静骗到河边去?出事后还一点没怀疑,就以为和儿子是偶遇呢。
“大姨慢点走,天黑了路不平别摔倒。”
夏婧妍被马大花盯着看还一脸淡定,笑盈盈的嘱咐她。
“好,你也早点睡。”
马大花点点头,心里怎么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她摇摇头,一个小寡妇能有啥能耐?肯定被自己吓唬住了,至于她不想当会计那就拉倒,只要她以后老老实实的听话,就不跟她一般见识了。
三伏天,晚上睡觉都是开着窗户的,刘会计神经衰弱入睡困难,今晚尤其睡不着,闷热难耐他就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拿着个大蒲扇扇风,刚有一点困意,就听到夏婧妍的话,一下子就精神了。
啥玩意?村长想把自己换下去?
刘会计恨的直咬牙,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每年自己都帮他做假账贪污钱,怎么地过河拆桥啊?
夏婧妍一直看着马大花走远,抬眸朝刘会计家看了一眼,就看他怎么做了?
依照刘会计的性格,应该不会甘心自己老了老了还被村长换下去。
不过,这些她就不管了,让他们狗咬狗去。
夏婧妍把大门插上,刚刚忙着算计村长都忘记自己怕黑的事了,这会儿想起来吓得扭头就往屋里跑。
“嫂子。”
顾云珊从屋里出来,娘让她出来看看嫂子。
“云珊,帮嫂子烧水。”
看到顾云珊夏婧妍才不再害怕,现在她不是一个人了,她有一大家人陪伴,惶恐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
“好的。”
云珊听话的答应,拿着两个水桶去后院井中打水。
正常村里人打水都去村口那口古井,个人家是没有水井的。
但这个宅子的位置以前是地主家住的,有一口废弃的枯井,顾云峰的爹能干,没事就去挖,就有了现在这口独家饮用的水井了。
夏婧妍进屋看到婆婆已经摸索着拆被呢,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总想帮媳妇分担点活,不让自己变成一个废物。
朵朵和宸宸在那帮奶奶忙乎,你拽一根线头,我拽一根,这被还是上次云峰回来给娘洗的,一年多了都已经黑的不像样。
“娘,我来吧。”
夏婧妍忙过去接婆婆手里的活,杨秀英紧紧抓住被角倔强的说:
“娘可以的,你看都拆了好多了。”
“是,娘真能干,那我拆别的被。”
夏婧妍被婆婆的坚持逗乐了,像哄孩子一样哄她,杨秀英见媳妇没生气松了一口气,更加卖力的干活,眼睛看不到就用手摸,摸到线头后用牙咬,生怕自己干的慢。
夏婧妍把炕桌上的鸡蛋和红糖拿下去放到柜子上,炕桌也拿到地上,打开场地好干活,用剪子钩线头一拽就是一根,她拆了两床褥子一床被,婆婆才拆了半床被。
“娘,给我吧,水热了让云珊帮您洗澡,我买了洗头膏好好洗一下头,等会我帮您剪一个精神的发型。
夏婧妍从婆婆手中接过没拆完的棉被,笑着对她说。
“好。”
杨秀英觉得自己好幸福,完全不认为是媳妇命令自己做事,而是觉得媳妇全心全意对自己好。
夏婧妍把被都拆完了,拆下来的脏被里被面都扔到地上,棉花穰子被套叠起来放好,明天在太阳下好好晒一晒,再拿去城里弹弹,这两床被都硬邦邦的盖着也不会保暖。
发现有了家人就是好,日子过的有奔头,浑身都是劲,干活都不觉得累。
这是夏婧妍前世渴望而不可及的,她分外珍惜。
拆下来的被里被面夏婧妍全扔到大洗衣盆中,舀开水往上浇,这样能把虱子和虫卵都烫死。
“云珊,给娘洗完澡你也洗洗,好好搓搓头,一会儿嫂子给你剪发,衣服里外全换成新的!你没有换洗衣服先穿嫂子的。”
夏婧妍一边往大盆中舀热水一边冲着小姑子喊,顾云珊脆脆的答应一声:
“好。”
她看到朵朵新剪得发型了,真好看,比自己一头枯草好看得多,顾云珊开始期盼嫂子给自己剪的新发型了。
夏婧妍浇够了热水后,把被里被面反复的拎起来往热水中泡,感觉差不多虱子都能烫死了,才往里兑凉水。
试试水温不烫手了,夏婧妍拿着搓衣板,扯过一个凳子坐在地上开始搓洗被里被面,她现在力大无穷,搓洗被面完全不费力,洗的干净拧的也干干的。
“云珊,把你和娘的旧衣服拿过来,嫂子一起给你们洗了。”
洗完被里被面,夏婧妍朝屋里喊,屋里刚刚洗完澡换上新衣服的娘俩同时愣住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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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威逼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