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凛,我难受。”摇光开口,声音软得不可思议。
不需要再去试探什么,摇光知道她的药生效了,而这里有个人在强忍着。
“你……做了什么?”戚凛放在桌面上的手青筋暴起,身体如同紧绷到极致的弓。
摇光并不回答他,只是一步一步的接近,用信息素和无助的眼神逼迫他:“戚凛,我真的很难受。”
铃兰的香气柔和至极,戚凛却是觉得自己像是被密密麻麻的蛛丝缠住,逃不脱不想逃。
闭了闭眼,他用尽最后的克制,哑声开口:“摇光,别闹。”
别用身体,别用未来开玩笑。
不然,后悔都将成为一种奢望。
摇光歪了歪头,无辜又恶劣:“闹什么?”
“戚凛,我想被你标记,不可以吗?”她声音越发的柔和无害:“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她多天真啊。
戚凛几乎贪婪的看着不知说出怎样严重后果话语的小姑娘,哑声道:“如果……”
没说完。
当唇被柔软的触感触碰时,戚凛如是想着。
笨拙的吻显示着她的青涩,戚凛甚至能察觉到小姑娘似乎在颤抖。
她如同不知疾苦的幼兽一般,将自己全身心托付给轻而易举能撕裂她的猛兽。
在被吞入腹中之前,还对着猛兽摇尾乞怜。
真可怜。
戚凛轻轻将摇光眼角的泪珠擦拭:“你不会后悔的对吗?”
后悔了也没用了,知道吗?
随着烈酒气息猛烈的释放,戚凛的易感期彻底到来。
怀中的柔软成了彻底为他支配的所在,戚凛在她的后颈中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感受着小姑娘的颤抖低哭,他低低的笑出了声。
“好姑娘,这才刚开始呢。”
顶级能力的alpha的交配期,远不是能在星网上查到的那般简单。
不榨干自己的最后一丝体力,易感期也不会结束。
当彻底被标记的那一刻,摇光艰难的揽住男人的脖颈,颤颤巍巍将额头凑了过去。
当彼此触碰的那一刹那,她的精神体彻底侵入戚凛的脑海中。
男人神色一顿,随即在那种似是痛苦似是快活的感觉中,继续着自己的易感期。
无数次被打断治疗,又无数次的继续。
在一周的易感期结束后,戚凛脑海中乱成一团的精神力,已经被梳理的初见成效。
发觉到他彻底没了生命危险后,摇光脑海中绷着的那根弦也终于断开,整个人疲惫的瘫软在男人怀中,彻底进入了梦乡。
小姑娘可怜兮兮的睡着了,连眼角都噙着可怜巴巴的泪花。
戚凛吻了吻充斥委屈的眼尾,轻声开口:“谢谢。”
如今,他的脑海中是前所未有的清明,无时无刻暴动的精神力被另一股柔和的精神力所覆盖,让他产生自己几乎是健康的错觉。
轻吻着怀中人的额角,又被小姑娘恼怒的推开,戚凛一时间笑的有些复杂。
他不知,摇光是处于怜悯还是真的想要成为他的伴侣才如此做。
但是他知道,当他们彼此结为一体的时候,他们便再也无法被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