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城珍宝阁。
王子诚在会客厅内接待着今日早早便登门拜访的李辰。
李辰看着主位上那个肥肉横生,脂肪下坠的王子诚,挥了挥手,跟随他的侍从则立刻将手中捧着的盒子奉上,放在王子诚的面前。
王子诚有些意外李辰的突然到访,不过鉴于自己想要利用他联系南青国王妃,帮自己打入光明城权贵圈的想法。便没有多问,随手打开了礼盒,顿时眼前一亮,有些惊讶的说道:
“这!这是?”
“久闻珍宝阁珍馐玉珠、异宝奇石不计其数,想来对于宝物的认识也是出类拔萃、别具一格,今日前来就是想要子诚兄一同品鉴这飞雪玉花珊瑚树。”
李辰淡淡地说完,便拿起一旁的茶杯,品起了茶。这珊瑚树是李辰今早从承恩侯的宝库架子上随便挑的意见藏品,主要是打开门在光线的反射下,显得熠熠生辉,很难让人不注意到。就像此刻的王子诚,完全被眼前的珍品所吸引,左看看、右瞧瞧,有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确认材质。
片刻之后,李辰放下茶盏,然后问道:
“子诚兄,如何?这件珍品可还满意?”
王子诚举起随身的帕子擦了擦额上的细汗,笑呵呵地说道:
“不瞒李兄弟,我从小便跟随父亲左右,家中藏品没有八千也有一万,耳濡目染之下,虽不敢保证眼力超得过鉴宝大师但是也自信不输几分。
公子这“飞雪玉花珊瑚树”当真是珍品,真教我爱不释手啊。”
李辰顿时眉开眼笑,然后又表现出一脸的好奇模样,然后问道:
“不知有何值得称赞之处啊?”
王子诚,这才伸手指着这宝物说道:
“先看这珊瑚常见颜色无非是红粉橙白,偶尔可以遇到一些或黑或蓝的品种,可这如雪银色白而不透,灰而熠熠。其一也。
再看这珊瑚姿态,不似寻常珊瑚腰粗膀阔,四方离散,其上更是斑驳点点,但是公子你看这一株珊瑚,细腰杨柳身,分支强有力,光洁而无疴。其二也。
还有这银屑。粒粒精雕,颗颗细琢,将这毫厘之间的方寸物制成栩栩如生的雪花瓣,数量过百,位置不定,若置于阳光下必然光彩照人,好像整棵珊瑚树都活了,一副生动的飞雪玉花图便在眼前。其三也。
最巧的就是实现这一想法的方式,以晶莹剔透的琼脂灌注,让不同的高度,不同的位置都有飞雪萦绕的效果。
妙啊!太妙了。公子可知这琼脂是从何而来,即使是我珍宝阁所用琼脂都难以去除其泛色的问题。”
李辰看着夸夸其谈,眉飞色舞的王子诚,心说这货竟然也有些才学的,给我我还真看不出来有这么多门道。现在被问及,便随口杜撰起来:
“哦?这飞雪玉花珊瑚树竟然这般珍贵?害,这东西是家姐送给我的,一直当做玩具摆件一直丢在一旁。既然子诚兄喜欢,那便送给子诚兄了。”
“当真?”王子诚面色一喜,然后便听到李辰开口说道:
“当然,我和子诚兄一见如故,岂会骗你?只不过兄弟最近遇到一些事情,需要子诚兄随手帮帮小忙,不知道子诚兄愿不愿意。”
“你我都是兄弟,何必说这般见外的话,且说来听听,不知何时困扰辰兄弟,力所能已一定赴汤蹈火。”王子诚不动声色的试探道。
李辰便起身,学者林耀武的样子,挽起了王子诚的胳膊,对着王子诚说道:“就是想让珍宝阁关门一日,将场地租借给我用用。”
王子诚有些意外:“就这?若是辰兄需要借用场地,只需和我说一声就好了,我岂有不借的道理,这对我来说不过小事一桩。”
李辰顿时举起手,就要让王子诚与自己击掌为誓,然后说道:
“那三日后,我派人来贵阁布置场地,不过还是希望子诚兄能派人协助一二。”
王子诚有些疑惑,于是问道:
“自然可以,我让王管事全程协助。只不过辰兄租借场地所为何事啊?”
李辰故作神秘,笑着说道:
“暂且保密,三日后自见分晓。”
说完,便掏出一本临时装订的小册子,然后说道:
“这个是到时候我安排人员使用到的场地细则以及当日的流程,还希望子诚兄帮忙转交给王管事。”
“不知之前送到贵府的拍卖名册辰兄有没有看?”王子诚问道。
名册?李辰这才想起来,之前珍宝阁确实给自己送去了,可自己当时一心都扑在功法秘籍之上,把这件是给忘记了。现在被王子诚提及才想起来,只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那是自然,多谢子诚兄馈赠,这样我也能提前安排一二。”
“辰兄若是有什么一定要拿到手的,可以和我说说,有些东西其实我也可以暗中调整一二的。”王子诚奸笑着说道。
“哦—,多谢子诚兄了,兄弟懂了!”李辰配合着一起奸笑起来。
……
从珍宝阁出来,李辰径直来到了天香楼。
让下人前去通禀然后自己则去了上一次寻到的那处风景尚佳的廊亭内等候。
少倾,陈岚便带着几名侍女赶来了。
“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陈岚看着把自己别院当成自己家一样的李辰便开口调侃道。
李辰回头看向这个丰姿冶丽的女人,素色的纱朦朦胧胧也无法掩盖那如雪般的肌肤,修长的绣腿一步一步迈上台阶,款步姗姗,向着这边走来。
今日陈岚并没有向往常那样遮面,朱唇榴齿轻合轻启,那如音似曲的声音便这样传来,李辰一时看的有些痴了。陈岚见李辰并没有直接回复自己,察觉到了李辰的异常,秋波微转,便抬手掩面,嫣然一笑,然后说道:
“莫非李公子是来教人家唱歌的?”
李辰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咳嗽一声,转移开与陈岚直勾勾对视的目光,看向她那双红肤白腕说道:
“是,也不是!”
陈岚顿时好奇起来,秀眉微簇问道:
“什么意思?”
李辰想了想,然后说道:
“如果像上次那样的曲子,别人在你面前谈几首,你能记住多少?如果我能给你这个机会,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哦?”陈岚立刻兴趣昂仁,眸子里的喜悦仿佛可以跳跃出来,“若是有这机会,我一定听一次就能学个七八分,然后再琢磨一段时间,我有把握全都能记住。
怎么,你终于肯舍得让你府上的小俏娘教我了?”
“不是教你,我打算让她挑战你。你敢不敢应战?”李辰看着眼前的女人,认真地说道。
“挑战?有何不敢,不过,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呢?你莫不是要借着我的名望让那女人出名吧?”陈岚剐了李辰一样,表现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这女人真敏锐,李辰心里暗暗吐槽,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
“没有的事,我雪藏她还来不及呢,只不过给你创造个机会而已。再有就是她可不是什么侍女,那是我妹妹,她一直担心我被你这个坏女人给带坏了,所以想要和你比比谁的琴技更高一筹,看来你是不敢比了,我回去就和她说,你认输了。”
“谁说我认输了!那我要是赢了呢?没有一点彩头吗?”陈岚出声反驳道,眼睛里尽是狡黠。
“你想要什么彩头?”
“恩,要是我赢了,就得让你拿小侍…你那个假妹妹拜我为师,让我这个“坏女人”好好教一教她”陈岚一脸的邪恶,让李辰都觉得对不住小钰儿了,只是应答道:
“可以,那时间就定在三日后的珍宝阁。”
“珍宝阁?不去!我让你做的事你都没有一点动静,现在还让我羊入虎口,你安的什么心?”陈岚听到珍宝阁三个字就顿时不开心起来,怒斥着李辰。
“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做到。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留着他还有用。”李辰一脸认真的回答道,“到时候我一直陪着你,所以你不必担心他会对你下手。”
陈岚心中一暖,扭头冷哼一声:“哼!暂且信你一回!”
“我还得跟你借个人。珠儿,我需要珠儿帮我一下。”
“你借珠儿干嘛?”陈岚一脸警惕。
李辰看着陈岚这个样子,有些好笑,看了看四周,然后悄悄地说道:
“我需要他这样……去准备吧,等会林耀武就来了,事情能不能成就看珠儿的了。”
“你这人要利用林耀武,关珠儿什么事?”陈岚有些不满意。
“非得让我把事情挑开?你不就是利用珠儿控制林耀武和这些城中富商子弟?我这何尝不是一个检验珠儿工作成果的方式呢?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李辰说着便站起身来,不小心看到的别样的风景,这女人胸中有沟壑啊,于是赶紧吧目光转移开去。
陈岚却没有察觉到什么,只是埋怨到:“哼,我倒要看看你搞什么鬼。
诶?你干嘛去?”
“事情办完了,当然是回家啊。”
“不能走,你这是把我当成你的下人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陈岚顿时不开心了,“既然来了,你还欠着我的几次总得补上了吧。趁着现在清风旭日,本姑娘心情舒畅。
你给我回来做下!”
陈岚瞧着无动于衷的李辰,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了,起身便将李辰再一次按回座位上,一脸舒畅的说道:
“快点开始,我等着呢!”
“那你先安排珠儿一下啊,我来的时候就已经给林耀武送过信了,让他来你这儿碰头的,别等会儿,珠儿啥都没干。”李辰反而有些急了。
陈岚看着李辰焦急的样子,反而开心起来,笑着看着李辰说道:
“这就得看你咯,反正我学不完不过去,看我们谁耗的过谁。”
那陈岚毫无办法的李辰,只好选择再次“卖身”,这才在林耀武赶来之间安排好珠儿接下去要做的事。
李辰也满脸羞红的逃离了天香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二十一章 游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