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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7 章 交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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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历三十九年小雪】

煜都城里飘着雪,白雪衬红墙,覆在琉璃瓦间,一片白茫。

天亮时,蔚凌在院子里练剑,这几日他都没闲着,用剑的手感找回来不少,老李送来热腾腾的粥和馒头,练完剑蔚凌吃了一些,顺便闲聊了几句。等再回房间,夏洲还在睡,怀里没了蔚凌,就抱着枕头,神情安详,睡得特别香。

午后,雪不见停。

懒猫终于睡醒了,他看见蔚凌正坐在窗前提笔写字,心里好奇,就光脚踩地走过去看。

蔚凌不用听不用看,也知道夏洲靠了过来,他刚写完信,正把自己的名字留在最后,夏洲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阿凌的字真好看,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这是写给谁的?”

“孟长老。”蔚凌把笔搁下:“你可识字?”

“不仅识字,我还能写。”夏洲一手抚着蔚凌的肩膀,另一只手去拿笔,他身子微倾,将笔蘸点儿墨,在信的末尾加了夏洲二字。

字迹潦草狂放,特别是洲字的三条杠,拉得特别长。

“你别乱写。”蔚凌把笔抽走。

“这哪儿是乱写,让那谁…看了心里更踏实,知道你身边还有我在,谁都不敢欺负你。”

蔚凌苦笑,还有脸说更踏实,谁看了都会更担心才对吧。

“阿凌,你之前说想把皇后那里的苍麟灵丹拿回来。”夏洲把头垫在蔚凌头顶,心不在焉地看信上的字,里面提到说煜都事情办好后就带梼杌回琉璃山,夏洲心念一转,竟是有些期待:“要不咱们速战速决,赶紧拿了赶紧走。”

蔚凌道:“硬抢没用,他们总会追来。”

夏洲不客气:“追来就杀。”

蔚凌认真想了一下,道:“你之前说你与皇后有契约,到底是怎样的契约?”

“关键就在那颗灵丹…简单来说,也算是我的妖丹吧。”

“什么?”

夏洲说得随意,蔚凌听得震惊。

“人间妖域如隔两世,我既然打破了妖门结界,就得有人维持我的妖力…上一次是你,这一次是岳尔珍,不过她本身妖力不强,所以…利用了灵丹。”

夏洲站直身子,把自己刚睡醒还没打理的一头黑发揉了揉:“我现在欠着她。”

蔚凌越听越觉得夏洲在避重就轻,干脆把话挑破了说:“她设计让我成为祭品,你既然收下,就要完成她的愿望,我说得对不对?”

夏洲:“嗯,可她奇怪得很,到头来也没说自己想要什么。”

蔚凌转过身,看着窗外的光落在夏洲睡眼惺忪的脸上:“对方连契约内容都没讲?那…岂不是意味着,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无妨。”夏洲打了个哈欠:“天下没有难得到我梼杌的事。”

蔚凌蹙眉:“夏洲。”

夏洲犯迷糊,听着蔚凌的声音不太高兴,心里一紧,又清醒了些:“大不了违抗契约。”

违抗契约。

说得轻松,但蔚凌很清楚契约对妖意味着什么。

通常,妖受人召唤,接受了祭品才可降临人间,二伴随他们而来的,是契约留下的血咒,一旦未按契约兑现承诺,妖的肉身便会遭受反噬,轻则肉身湮灭,重则魂飞魄散。

“阿凌。我是千年凶兽,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这点儿小事,我根本没往心里去。”夏洲捏了捏蔚凌的脸,看他抬起双眸妖望着自己,好似千言万语都凝在那乌黑的眼瞳里。

果然,和这只妖怪硬碰硬是没有结果的。

何况…这一切也算是因自己而起。

“什么都见过?”蔚凌轻声道:“那你可有见过我这么招人恨的人?”

“这我倒是孤陋寡闻了。”夏洲俯首,轻轻碰到蔚凌的额头:“害得我恨你恨到无时无刻都想睡你。”

蔚凌抿着温热,仰起头去碰夏洲的唇,可刚要碰上,突然察觉有人靠近,他停顿片刻,转目看向门的方向,夏洲却依然如故,贴着蔚凌的脸亲了又亲。

“哥哥!”

门被“啪”一下推开,倒是让蔚凌想起自己回来时忘记锁门,紫莞儿大汗淋漓,面红耳赤,看似匆匆赶来一股脑冲进屋子。

夏洲当她不存在,摸着蔚凌的脸想继续亲,他刚起床不久,薄袍松散,敞到腰处,肌肉结实的线条一直蜿蜒到小腹,全露在外面,那股性感又诱人的色气挥之不去,谁见了都会脸红。

紫莞儿懵了,原本就热红的脸这下更是红到脚跟,一看便知道这小丫头还没开过浑。

“谁让你进来的。”夏洲睨着她。

垂落的黑发下,英俊帅气的脸看着多了几分慵懒,最要命的是那双丹凤眼,里面浸着光,都是温和又浓稠的欲。

“夏猫猫!”紫莞儿头晕目眩,只好看天看地看窗外:“我、我有急事要跟你们讲!不然才不会急匆匆跑来。”

“什么事。”蔚凌顺手帮夏洲拉好衣服,可夏洲没亲热够,是坏心起,捉着蔚凌的手就不放了。

“出、出大事了…就……就是……死人了。”紫菀儿手忙脚乱。

蔚凌:“谁死了?”

紫莞儿好像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突然脸色难看,直愣愣朝蔚凌看去。

“太医署…御、御药房采药的…那些人…被杀了。”

采药人是昨天夜里到的煜都附近,因为时辰太晚,城门已闭,他们在城外客栈留宿,打算天亮后再进城。

但是,血光之灾就发生在一夜之间,杀人者身手了得,刀刀过喉不溅血也不留一口气,天子脚下出这么大的事,煜都城里谣言四起,再加上前几日百花楼的火烧得诡异,今日的事顺理成章,也先交到太历院手里探个究竟。

袁椿真不想淌这浑水,可事情交到她手里了,她也要看在俸禄的面子上去做,于是她安排了手下的法侍,把现场查了一遍又一遍,连散在地上的草药都一个一个挑出来看。到了午后,太医署的人也来了,首当其冲的便是那日去太历院里接紫菀儿的张太医,他看着放了满地的药,一个劲唉声叹气,手颤抖得没法,脸也苦皱成了一团。

紫菀儿叫来蔚凌和夏洲帮忙,跟着太医署的人一同来,袁椿见着熟人,连忙凑上来:“仙尊,你是来救我命的对不对。”

蔚凌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袁椿又道:“这破事儿没法查。”

蔚凌大概看了看周围,还没说话,却见张太医已经蹲在地上开始捡草药了,紫菀儿吓得“哎呀!”一声,赶紧上前去扶:“张太医,这东西先别碰吧!太历院的人在办差,总得先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你懂什么!”张太医捞手推开她:“这些草药都是送去西亭山的!不能断!”

紫菀儿恍然睁眼,好似听懂了什么,袁椿赶紧跟上去:“西亭山?这是给皇后的药?”

张太医不理人,继续抓地上的草药,他身上没带布袋,抓了两只手也拿不下,袁椿给旁边法侍使了个颜色,便有人来帮忙,可张太医不认,来了也给他推开,嘴里骂骂咧咧地说:“别用你们这些沾了妖气的脏手碰药材!昂贵得很咧。”

紫菀儿皱着眉,小声解释:“每月都有一批药材送来宫里,熬制后带去西亭山给皇后服用,听薛太医说,自打皇后嫁来宫中,许是水土不服,常常夜不能眠、精神不佳,必须要这种东境特有的草药,烧成灰再凝作香薰用,起到安神之用。”

蔚凌:“如果断了药会怎样。”

紫菀儿摇摇头,不懂。

袁椿倒是来了兴趣,她走到张太医旁边,蹲下身去捏起一小束药放在鼻子前嗅,张太医一见她就警惕,伸手把药抓去,像赶苍蝇似的“嘘、嘘、”两声,赶她走。可袁椿偏不走,脸上笑得灿烂,顺手又摸另一束药,在指尖捏成粉,细细观察。

紫菀儿看不懂她在干嘛,静了片刻,她回头盯着蔚凌:“夏猫猫呢?”

蔚凌也在看药,听到紫菀儿的声音才随口道:“不管他,过会儿自己会冒出来。”

袁椿看完了每个品种的药,好心取了自己身上的布袋递给张太医,瞪张太医一脸不乐意的接过后,袁椿总算回身到蔚凌身旁。

“怎样。”蔚凌问她:“看出明堂了?”

“都是些珍贵药材,但确实只是单纯的安神药。”袁椿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紫菀儿恍然:“难道是看这些药材珍贵,才想要杀人灭口?”

袁椿不客气:“你傻啊,药材都好好放着这儿,分量一粒不少,可见那人根本没拿走,他是另有所图。”

紫菀儿嘟嘟嘴,不开心。

蔚凌道:“这些药材,来时就散在地上?”

“是啊,散了一地。”袁椿回头看着手忙脚乱的张太医,又道:“难道是在药材里找什么东西?”

“有单子!”紫菀儿道:“一般采药都有药单才对。”

袁椿在这儿呆了一整天,没见着什么单子,她转头问旁边的法侍:“你们有见着什么单子吗?”

法侍低身汇报:“没有。”

袁椿半开玩笑道:“不会杀人者就为了拿走送药的单子吧。”

“单子能查!”紫菀儿仿佛找到了自己能派上用场的时刻,她迈着碎步走到张太医旁边小声说话,低头时,头发上坠着的紫菀花发饰摇摇晃晃。

张太医把她的话听到一半,立刻呵斥道:“不行!这事用不着太历院,我们自己会查。”

“嘿!”袁椿不爽了,她觉得自己态度特别好,可这老头老是摆出一副欠了钱的样子:“都是给陛下办差的,凶什么凶。”

张太医捡起来草药,放进布袋里,他身上弄得满是灰,说话更是眼睛瞪圆:“别用‘都’来说话,晦气。”

袁椿:“……”

蔚凌呵呵道:“看来太历院不受欢迎。”

袁椿歪过头,小声说:“你可别笑,蔚仙尊,太医署那群老不死的……脑子都不太灵光。”

张太医凶巴巴把蔚凌也瞪了一下,抱着一布袋药材,挤开法侍走了。

紫菀儿在后面连声替他道歉,好像左右为难,正打算跟着张太医走时,蔚凌叫住了她。

“莞儿。”蔚凌见她停下脚,又冲她摆摆手,让她靠过来。

紫菀儿从来不会拒绝蔚凌,她乖乖凑上去,正要问话,却见蔚凌俯下身来,靠近她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几句之后,紫菀儿表情变化莫测,随后突然坚定,重重地朝蔚凌点了点头,转身义无反顾地走了。

袁椿目送紫菀儿离开,随后问蔚凌道:“那小丫头是你在太医署安插的人?”

“不是,她就一个单纯的小姑娘,没什么心机,你们也别为难她。”

蔚凌刚才明显是给紫菀儿交代了事情,这会儿又说什么“单纯的小姑娘”,男人说的话,果然不可信。

袁椿发自内心嫌弃他,但蔚凌并不在意,而是往前走,把刚才放草药的地方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地板光生得很,没有打斗痕迹,尸体已经送走了,整个客栈里没有半点沾血。

“仙尊,你的跟屁猫呢。”袁椿把手放在眼角往上,硬是把自己一双杏仁儿眼揉成了倒三角眼型:“眼神很凶那只。”

蔚凌神色淡然:“不知道,出门时还在,半路不见了。”

袁椿吸一口凉气,感觉听了个恐怖故事。

蔚凌看完周围,回头问袁椿:“尸体呢?”

“放在里面屋子。”袁椿心有顾忌。

蔚凌:“带我去看看。”

煜都的规定,死在外面的人不能进煜都,哪怕家眷在城内也不行。所以这些人死在了城外,尸体也只能放在城外。

里面的屋子原本应该是客栈存放食材的地方,现在躺着好几具尸体,整整齐齐并排仰躺,有客栈掌柜、有店小二、还有些看似牵连其中的其他客人,这些人的伤口都很简单,喉咙被割,深浅不一,而替太医署采药的人伤势相对复杂,其中一人膝盖、手臂都有伤,眼睛也被挖走一颗,还被打碎了牙,看来生前曾遭受拷问。

“这小子运气背,死得惨,其他人都死得干净,所以我们推测行凶者是冲着采药人来的。”袁椿给尸体施过法,让血肉和皮肤能更长时间维持在发现时的状态,为的就是方便之后让仵作来验。

“这把人斩尽杀绝的手法倒是挺眼熟。”蔚凌看着伤口,最深的已经过了大半个脖子:“尤其这几个无关之人,他们的伤口不像是刀割的。”

袁椿眨着眼,好奇:“怎么讲。”

“这人出手果断,刀刀致命,可见武功不凡,但正因为武功不凡,出刀时才最能掂量份量,我这一刀能伤到多深,心里比谁都清楚。”蔚凌往自己喉咙比划一下:“破喉只需要一刀,他会专程清理了血迹,自然会把控力度,你看采药人脖子上的伤,那是他用刀子割的,刚好致命,再看看掌柜的——连骨头都断了,再用力一点,这头就该掉了。”

袁椿恍然:“会不会杀掌柜时失了手。”

“不会。”蔚凌心中已经明了,他道:“以他的习惯,大概是算出了逃命的必经之路,在那里布上钢丝,等着目标自己撞上去。”

袁椿听到这里,眼神亮了起来,她立刻招来法侍,对大门处仔细查看,果然,正如蔚凌说的那样,大门的门框上有极细的擦痕。

“沈非欢这小混蛋,竟然还懂得清理血迹,他要有点脑子,也不该用钢丝这么明显的武器。”袁椿仔细观察门口的地板,发现模板的缝隙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半点血迹没留下。

“杀人者是他,或者是人要嫁祸于他。“蔚凌道:“沈非欢不傻,当初他大张旗鼓的杀人,是为了引人注目,如今却刚好相反,他需要做的是掩人耳目,以他的性格,我猜他不会再用以前的手段。“

袁椿本以为自己成功破案,可以大赚一笔,可听着蔚凌的说法,她心里失望,囔囔道:“不管了不管了,证据指着谁就是谁,沈非欢身上悬赏多,我发了。”

“不对吧?”突然,她身后传来一声故作惊讶的调笑,随后,好似有人凑到她耳边:“那日我说的话,你都忘了?”

袁椿:“——!”

那气息实在是太淡泊了,周围法侍没人反应过来,夏洲就站在袁椿身后,轻飘飘地出现,好像吹了一缕风,撩起几根发丝,撩得袁椿的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所有的法侍统统拔刀,全对着夏洲,夏洲却不紧不慢,围着袁椿绕了一圈不说话。

袁椿怕夏洲,赶紧摆手让周围法侍都安分点,这儿要是和梼杌打起来,只怕谁都活不住。

——何况,上回余挽风和梼杌相处融洽,也不知道这两只妖怪又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袁椿机灵,该收就收,立马挂起笑容:“行,你们说什么是什么。”笑完,她鼓起勇气,甚者手指在蔚凌面前戳了戳:“封口费,总得有吧。”

蔚凌:“封口费暂且不谈,袁姑娘既然精通药材,又接手这案子,不如顺藤摸瓜,查查药材的来源?”

袁椿嘿嘿道:“这算不算外快?”

“算。”蔚凌摸了夏洲腰上挂着的装饰玉佩,放道袁椿手里:“定金。”

袁椿笑得更甜美了:“成交。”

夏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 157 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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