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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6 章 萌生(修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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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时,红月笼罩水月城。

山间的妖殿泛着幽光,像盖着一层薄纱,把星星点点的月光凝成了似血的霜。

夏洲难得回一次庭院,沈非欢在这里守株待“猫”,他一身干净的锦衣短袍,衬得腰细腿长。裤脚扎进银靴里,勾着小腿又直又细的轮廓,随着他轻轻挪动,身子朝夏洲转过来。

“玩够了?”夏洲把沈非欢当了自己人,好歹也算是他从人间带回来的东西。

他回来是给蔚凌找酒,上回一气之下把酒全丢了,现在又开始后悔,哄人开心还是得投其所好,光靠他脸皮厚注定哄不得老婆回心转意。

“没。”沈非欢眨着俏皮的桃花眼:“摊上了麻烦事,找主子求救来了。”

夏洲道:“你的白将军又辜负了你的一片好心?”

沈非欢无奈:“主子莫要打趣我,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夏洲往妖座去,沈非欢也屁颠屁颠跟在后面,他今天绑了个小马尾,浅栗色的头发在衣领扫来扫去。

“最近太历院派了些人来妖域,大张旗鼓说要活捉我。”沈非欢见夏洲坐下,赶紧凑旁边趴在妖座上:“主子,借两只妖怪给我用用呗。”

夏洲道:“水月城里那么多,你随便挑,以你口舌还怕诓不住妖怪为你送死?”

沈非欢嘻嘻道:“我要银狐。”

夏洲看向他,眼中明了些许:“太历院派来的是郭见朝?”

沈非欢道:“他是银狐做梦都想报复的人,这么好的机会不告诉她,多可惜?”

可以,夏洲不是那么好诓的妖怪,他瞧着沈非欢那双浅如琥珀的眸子流光熠熠,知道这心狠手辣的小鬼定是没安好心。

夏洲道:“太历院到底来了多少人?”

沈非欢想也不想:“不知道,挺多吧,跳出来当靶子的只有郭见朝。”

夏洲眯起眼,低声道:“你这是让银狐送死?”

沈非欢嘿嘿一笑,眼里无辜:“别说得这么伤心,难道蔚仙尊无法满足你,让你开始舍不得妖妃了?”

这话不该说,沈非欢天生嘴臭,坏毛病,想改都改不掉,所以夏洲用几乎捏碎他骨头的力气捏着他的下颌时,沈非欢后悔自己又要被痛死一次了。

银狐是夏洲的得力助手,喜不喜欢另说,好不好用?当然是好用。但妖有执念,搁在心里总得化解,就算沈非欢不说,她迟早也会知道郭见朝的消息。

又或者,她已经知道了,只是她向来不爱生事,整个过程没有引起夏洲的注意罢。

幸运的是,夏洲盯着沈非欢片刻,最终松了手,沈非欢揉着自己的脸,赶紧从妖座旁退下,站到夏洲够不着的距离。

“她脖子上到现在都烙着郭家就给她的印,郭见朝就是她的梦魇,只要活在世上,就会不停地、无声地折磨她。”沈非欢继续道,看上去心意已决,此次他来并非是征求夏洲意见,只是单纯地告诉他这件事而已。

“郭见朝是个幌子。”夏洲指尖敲着扶手,若有所思:“盯着他去,就是往火坑里跳。”

“这里是妖域,妖的地盘,火坑可不像人间那般好挖。”沈非欢站在红月的柔光之下,仿佛笼上了一层嗜血的纱。

他说:“我刚说想借两只妖怪,这才一只。至于另一只嘛……”

微风拂过庭院,晃着树间生灵翻飞。

世间静谧,心思沉去。无声的黑暗在悄然蔓延。

窗户上结了霜,薄薄一层,月色渗在霜上,落着零零散散的光。

屋子里有声音,步伐很轻,不像是夏洲,蔚凌合上手里的书卷,透过门外晃荡的淡影,猜着来者的身份。

夏洲刚走没多久,这人便来到这里,想必是早已等候多时。而这里是妖域,要逃脱夏洲的眼睛绝非易事,何况眼下这个时机闯进来,只怕是活腻了。

蔚凌把书卷合上,轻声道:“进来坐吧。”

门被推开了些,门外候着的是一名狐妖女,她碎步走进来,慢慢抬手自己谦卑的脸:“仙尊,你这儿可真不好找。”

蔚凌道:“那你是怎么找来的?”

狐妖女嫣然而笑:“我没什么特长,最擅长的就是从妖怪脑子里挖东西,别提我挖了多少妖怪才总算寻得你的下落。”

“这周围的结界你怎么破的?”

“结界封人,不封妖。”狐妖女笑笑:“不然我铁定亲自来看望你。”

蔚凌笑起来:“袁姑娘机智过人,怎会做赔命的活。”

狐妖女笑容愈发深邃,眼神却苍茫空洞,仔细看去,她瞳孔中有一圈微微的红色,那是受人操控的证明。

“不敢当不敢当,小女哪敢在仙尊面前卖弄聪明。”

这狐妖受袁椿控制,只负责传说,倘若真在夏洲面前暴露了自己,置于结界外的她也能毫发无伤全身而退。

“袁姑娘有事不妨直说。”

蔚凌开门见山,不想和她兜圈子。

“哎、也对,时间有限,我先说重点吧。”狐妖僵硬地挠了挠头,道:“仙尊,我有法子救你出去,但需要你配合。”

蔚凌也不惊讶,袁椿归属太历院,又与顾煊承来往密切,她能翻出什么花样,蔚凌闭着眼都能猜到。

他道:“你接着说。”

狐妖道:“我要事先声明,这次来找你不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她虽然在笑,脸上表情却十分麻木,颇有一番皮笑肉不笑的味道。

蔚凌把手里的书卷规整放在旁边,不经意地问:“皇后让你来的?”

“啊、对对对,你还真会猜。”狐妖的声音透着一股袁椿特有的轻快:“她想和你谈谈,但只有这一次机会,你要是不愿意直接告诉我就行,我会把你的答复原封不动转达给皇后。”

蔚凌道:“需要我怎么配合?”

狐妖偏了一下头:“嗯?仙尊的意思是…答应了?”

蔚凌点头。

狐妖似乎没料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疑心半天也没反应,蔚凌不着急,安静地等她再次开口,两人目光在寻思间碰上,见狐妖呆滞茫然,蔚凌朝她眨了眨眼。

“啧。”狐妖忍不住往心底感叹,无形撩人最为致命,亏他还能摆出一副清冷温和的模样。

蔚凌:“袁姑娘可是还有疑虑?”

狐妖长叹一口气,撇开心里乱七八糟的心思,故作正经道:“没有没有,既然你答应了,那就来讲讲方法吧——”

夏洲带了酒,嗅着蔚凌的气息去了庭院最里面,那里有天然暖和的温水池。

水池是山石砌成,水是山中引上的活泉。水池旁垂有一棵开满蓝色花的树,花开时无叶,郁郁葱葱一片静蓝,落了些许在池里,十分好看。

蔚凌身子浸在水里,双手趴在旁边的石沿上,湿润的发沾着侧脸,沿着精致的耳廓垂下,他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色的丝袍,袍子被水打湿,与那诱人的身体萦作一色,美得令人失神。

夏洲看着他像睡着了,于是靠了过去,趁着蔚凌毫无防备,偷偷地亲他的脸。

没亲几下,蔚凌就醒了。

“怎么又在这里玩水,泡晕了怎么办。”夏洲把酒放到温水池边上,随后一刻不停地黏上去,搂住蔚凌的腰。

蔚凌也不挣扎,伸手去拿夏洲带来的酒,夏洲看准时机,又亲了他一下。

“刚才有只狐妖来过。”蔚凌道。

夏洲抚过蔚凌垂落在他身边的黑色长发,替他拿下一片花瓣:“我知道。”

“是袁椿,她说皇后要见我,她有办法带我出去。”

“你怎么回答?”

“猜猜。”

“我猜你会答应。”夏洲抱紧他,贪婪地感受他湿暖的体温:“但我不会放你走。”

蔚凌当是自己身上挂了一个大型包袱,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酒,酒香浸人,他心里舒坦,眸中的光慢半拍扫过了夏洲,正欲说话,唇就被夏洲的吻堵住了。

温热的芬芳散在鼻腔,夏洲湿软的舌没纠缠太久就放开了他。

“你怎么没喝药。”他没尝到残留的苦涩味,微微皱起眉头。

“啊,忘了喝。”

蔚凌稍微拉开点距离,将披在肩上的丝绸长袍拉过来盖住全身,领口处沿着锁骨的弧度带过,打湿的那部分紧贴着诱人腰线,被夏洲贪婪地握在手里。

等了会儿,他察觉夏洲依旧逮着他不放,眼里有些无奈地看过去,道:“你这样我没法儿喝。”

夏洲笑了笑,把蔚凌往怀里拉进自己怀里:“阿凌,你不生气了?”

蔚凌睫毛上沾了水雾,眨眼时晶莹剔透:“我哪来的气可生。”

夏洲听着这话有些别扭,但好像也没说错,他不安分的手掌隔着濡润的袍在蔚凌身上摸,声音压得很轻,磨着蔚凌的耳:“这么乖?那我在这里和你做,你也不会生气?”

猫脑子里永远只有这个想法。

蔚凌又拿起酒壶,不太愿意:“喝酒呢。”

说完,酒壶就被夏洲拿走了,他的胳膊绕过蔚凌的身子,把酒放在池边,他等了太久,为了等蔚凌接受自己,他几乎迫不及待,把他的爱人里里外外都占为己有。

温热的池水溅开,推散了泛浮的花瓣溢出满地。

蔚凌很温顺,好像会被烟雾缭绕的温水泡到融化。夏洲把他拉进浴池,困住他的身体索取他的吻,湿|液黏着唇角,薄唇被舔得微红。

纠缠间,夏洲将掌心覆在蔚凌的手背,引着他去摸到自己那精神旺盛的东西。蔚凌分不了心,偷懒把舌尖伸出一点来迎合夏洲的吻,手上更是发不了力,只能随便碰碰。

“阿凌。”

夏洲突然把他往后推了一下,碰到温水池壁,随后栖身靠近。

蔚凌仰起头看他,刚才被吻了太久,稍微有些喘。

“试试?”

夏洲念想着蔚凌柔软的舌,想让他含下。

“…我不会。”蔚凌把头转开,似乎在抗拒。

“含着就行,别用牙。”夏洲碰到他的脸,再慢悠悠滑到他唇边。

蔚凌不看他,低声道:“太大了,含不住。”

说完,他的脸就被捏住,扳了过来:“你天资过人,悟性极高,这点小事自然难不住你。”

蔚凌睫毛微微在颤,他湿软唇被磨蹭了几下就乖乖接纳。

澄红的月光在热气中氤氲。

温池里泛起涟漪,时而托起的花瓣,时而碰到的池边,微小的泡沫零碎在柔光里,又被跌起的波纹吞下。

夏洲只弄进去一半,把蔚凌堵得没法呼吸,气息和触感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的涌入喉间,他红了眼眶,想往后退,可后脑勺被夏洲按住,往前推。

最终,他只能把涌出的黏物都咽下,好不容易喘口气,反胃感立刻涌上来。夏洲还不放过他,又把他从池里抱起来放到池边接着做。

今天有些不一样。

“阿凌?”夏洲握着蔚凌的细腕,把人压在垫了软毯的地上。

蔚凌应着声音,眼睛迷离半睁,像是在看夏洲,又像是没有。

黑发散在毯上,微红从脖子染到耳根,他在欢合中喘着鼻音,最近做了太多次,身体像是已经适应了夏洲的进出,每一次都进得很深,故意地欺负他里面脆弱的地方。

夏洲对他了如指掌,看他咬唇隐忍,全身都在轻颤,夏洲故意压着他,把他禁锢在下方,整个人笼上去密实地插。

蔚凌很快就受不了了,汹涌的刺激磨去了他的神志,他被弄得双腿|大张,仰着脖子嗯出声来,里面湿|潮一片,滴黏在毯的软毛上。

池边热气成雾,粘着未曾熄灭的烛火,微橙的色泽染上蔚凌的侧脸,他的美被侵占得一干二净。

夏洲好爱他,被他眉眼之间碎去的那一抹清冷傲气勾了魂,听着他松了防备,发出柔软叫声,听着听着,股火苗又窜上心头,把偷腥的唇吻上,亲密无间地贴合。

思绪撕得粉碎,丢进无穷无尽的情|欲中。

翌日天明,夏洲醒来时床边没人。

屋子里生了暖炉,应该是刚烧不久,温度还没完全暖和,他闻着床上蔚凌的味道很淡,就像冷水泡的茶,放了许久也浓郁不了。

夏洲披着衣服去廊里,想着昨儿寻欢了一整晚,夫妻感情总算破冰为水,他应该加把劲,把心里的想法趁热打铁告诉蔚凌,以后每天都这样过,人间世就再也不管不问了。

蔚凌乖乖给自己热了药,药没煎透,只不过温热,他想灭了炉火冷会儿再喝,夏洲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赶紧叫停了他。

“煎药怎么也得半个时辰。”他过去把蔚凌抱住:“明天我让懂得汤药的妖怪来弄吧。”

蔚凌“嗯”了一声,又开始想着要自己弄点吃的,可夏洲抱着他不让他走,眼里却像洞察了他的心思一般:“厨子明天我也给你配上。”

“谢谢。”

“谢什么。”夏洲揉着蔚凌的肩膀,靠在他耳边说:“阿凌,我好好想过,你跟我回妖殿吧。”

蔚凌仰起头看他,没说话。

夏洲接着道:“我想和你成婚,就在妖域里,以后你就是妖后,没人敢看不起你。”

蔚凌稍微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夏洲曾经讲过的妖域成婚习俗,什么杀光全家啊,什么献祭…现在夏洲一本正经把话说出来,蔚凌觉得有些好笑。

但最后他却没能笑出来,因为当初这个话题,是在他大哥程英桀的婚宴上聊的,如今大哥成为了阴谋的牺牲品,而他,作为一切的源头,他怎能如此心安理得放下这些纠缠不清的宿命。

“阿凌。”夏洲没得到回应,心里不踏实,他把脸挨着蔚凌,一双凤目轻轻合上:“阿凌,我知道上次我做的事很过分,因为我自己也很难受,那天我脑子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我后知后觉,我是真的好爱你,让我陪着你吧,今后什么好的都给你。”

蔚凌静默片刻,再缓缓抬起手,摸了摸夏洲的头发。

“想啥呢,你能活几千年,我才几十年。”他温声道:“等我成了老头,可经不起你玩了。”

夏洲微微一怔,突然用力把蔚凌贴紧:“不行,那也太短了。”

蔚凌拍了拍他,没接话。

想也是,夏洲这样狂妄的大凶兽一定从来没考虑过凡人的寿命。

早些年蔚凌在琉璃山上修炼,受仙法和灵核影响,年岁并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太大影响,身体上下从骨到肤都会保持全盛状态。废为凡人以后,体内很难再承受负担,神志还停留在原来的剑法节奏,身体却跟不上,这种反差他花了不少时间来适应,直到现在也很难找回感觉。

“对不起,我把话带偏了。”蔚凌手里加重,拍了夏洲一下:“夏猫猫,在我答应之前,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夏洲还在出神,听到“答应”二字才恍然寻回了眼底的光泽:“嗯?什么?”

“你说过带我去城里玩。”蔚凌轻笑道:“先来后到,等我玩开心了,我再答应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 116 章 萌生(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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