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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以血代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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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凌对郑屿陆的印象只有两处,一处是他枪法精湛,在战场上甚有以一敌百之势,一处是他阳奉阴违,做起事来佛口蛇心,东境战火燎原时,他以收养妇幼为由将一些流离失所的孤儿寡母带回营中,实质却是让孤儿受其使唤,让寡母为军取乐。雪狼军统领白烈在得知此事后,将涉及的百余雪狼军士军法问斩,而郑屿陆,却因其父在朝为官及战事所需等诸多原因,被暂留下来,从校尉降成了普通将士。

显然,郑屿陆对白烈心怀怨恨,刚才他自己提到白将军三字,眼里就露出了轻蔑的光,现在又有人提到白烈二字,他的神色已然从轻蔑变成了露骨的凶恶。

“不然呢,他没点姿色,怎能让皇上用他那么久?尤其是上次私传矫诏放火烧山,他间接害死了多少东境流民?嘿,这事儿可真绝,我听说白烈还去皇上面前负荆请罪,皇上最后真没定他的罪,只是将他手下那个叫沈非欢的小贱人给打入天牢,不了了之,看来在咱们皇上眼里东境人的命,真不是命。”

郑屿陆轻薄一句,却引来蔚凌了的目光,还不急说话,身旁的墨池倒是先惊了起来:“沈非欢?沈非欢是雪狼军里人?”

好在他有些自知之明,这种场合话自然不能乱说,他竭尽全力把自己嗓音压到最小,小到只有身旁的蔚凌能听见。

此时席间又是唏嘘不已,七嘴八舌谈论起了这件事,郭献侯喊了两声没没喊住,最后猛一拍桌,震得周围纷纷止去话音。

“诸位能有如今这无话不谈的关系,甚好,甚好,只不过闲言闲语茶余饭后,今日我请诸位来,不是开茶会。”

说完,他不耐烦地举起右手,往空中勾勾手指,殿外随即涌入如一群貌美女子,有的栖身座旁,有的带琴而奏,有的步伐工整,于大殿中央翩翩起舞,这沉闷的宴席总算有了生机。

一场演出只是开胃菜,郭献侯只给了酒杯没给酒,蔚凌心中也是纳闷儿,等歌舞结束,殿里又静下来,郭见朝才缓缓起身,笑脸相迎地说:“接下来才是重头戏,拖上来吧。”

殿内一片静寂。

众人看去殿门,只见几名官兵抬着一个“大东西”走了进来,“东西”上搭了一张盖布,看不清究竟为何物,但蔚凌却察觉到若有似无的妖气,心中的警觉不禁盘绕而来。

东西放下后,官兵依序推出,大殿的门随之关上,“咔”的一声闷响,光线暗淡,气氛古怪。

“今天我之所以没给各位上酒,是因为我为各位准备了比酒更好的东西。”郭献侯也不卖关子,东西刚放到大殿中央就招人将盖布揭了开。

众人大惊,连夏洲都难得坐直了身子。

在盖布之下,是一个被封妖链死死拴住的姑娘,链上贴满了符纸,将她挣扎的力气剥得一干二净,只能红着眼眶躺在板子上,止不住地发抖。

“郭兄,这——是唱哪一出?”郑屿陆嘴角扬起,脑中又是淫靡之事。

在凡人看来,一女子如此衣着不整捆绑在地,实属恶趣味,再看她虽是面色苍白,唇间渗血,但姿色上成,泪眼汪汪在这些粗人眼里也不过平添情趣。

“这是耳鼠。”郭见朝拽起她的头发:“是我在琉璃城里捉来的妖。”

“啊。”墨池恍然大悟,立即对蔚凌道:“师尊,是在焕烟楼的时候,那个最早被他抓走的姑娘!”

郭见朝听到墨池的声音,立马面露笑容:“墨公子好记性!”

墨池道:“你不是说事情结束后会放了他们吗?”

郭见朝道:“这又是你记性不好了,我说的是无事发生,才放了他们,但琉璃城——应该说琉璃山发生了什么,墨公子只怕比我更清楚吧。”

这郭见朝,自从回了锦川,说起话来跟换了个人似的。

墨池:“……”向蔚凌投去求助的目光。

“你这是妖怪?我怎么看都是女人,模样变得不错,妖怪有这般好用?”席间有人嗤笑。

“妖的容貌不靠爹娘给,得靠自己变的。”郭见朝蹲下身拍了拍姑娘的脸:“小爷我说得对吗?”

姑娘早已哭成泪人,无论他怎么摆弄都没有反应。

郑屿陆道:“郭少别故弄玄虚了,说正题,这女人要怎么玩?”

郭见朝道:“我刚才说了,她是耳鼠,耳鼠可是好东西——吃了她,能御百毒!”

此言一出,席间哗然。

郭见朝接着说:“今日诸位贵客到场,家父特将此妖的血以代酒,献给诸位——而后,我也会安排人将剩的皮肉骨髓制成药材,送至诸位府上。”

说罢,便亲自接来婢女递上的刀和酒壶,撩着耳鼠头发,干净利落往颈子上下了刀。耳鼠奄奄一息的身子忽然剧烈挣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墨池脸色苍白,被眼前一幕惊得大骇,他偷偷看着蔚凌,可蔚凌毫无反应,再看夏洲,夏洲更是饶有兴趣,似乎整个席间,唯他一人觉得残忍。

耳鼠越是挣扎,血越是汹涌,很快,那猩红的血已经盛了大半酒壶。

对面的将领皆是看热闹姿态,郑屿陆更是从座后走上前,摸着下巴细细品味。

“阿凌。”

忽然有声音靠近,蔚凌恍然回神,身子不由自主惊了一下,回目时,对上的是夏洲似笑非笑的眼睛。

夏洲问:“方才郭家小混蛋提到的仙尊赐血,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蔚凌道:“当年顾萧囚我于宫中,想放干我的血,以此召唤白凤凰。”

“如眼前一样?”

“如眼前一样。”

“那他成功了吗?”

“自然是失败了。”

“血呢?”

“他喝了干净。”

“会玩儿。”夏洲的视线随声滑落,落在蔚凌细柔的颈窝处,他倾身过去,往那叫他心痒的地方碰了碰:“他割你什么地方放的血?”

蔚凌身子一缩,皱眉睨着他。

夏洲笑道:“阿凌,郭献侯搞这一出是在明示你,你要坐以待毙?”

蔚凌收回目光:“帮我办个事。”

这种事不需夏洲提醒,眼前这出戏无非是把矛头往蔚凌身上引,现在杀的是耳鼠,下一个被开刀的就是他。可是蔚凌来这里吃饭也绝不是顺谁心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郭府藏的东西,今日既然来了,就要查个透透彻彻明明白白。

夏洲盯他好一阵,看蔚凌不打算再纠结刚才的话题,无奈,只好顺其自然:“你说吧。”

蔚凌:“找找郭府有没有杨繁的尸体。”

夏洲:“怎么报答我。”

蔚凌没多想:“挠一炷香的脖子。”

夏洲歪着脑袋认真思索,本来想借此机会寻他要血,可一想,这人都是他的,血也不急这几天,倒是挠脖子这等好事,作为一只猫,没有理由拒绝。

“行。”夏洲应完便开始干活,他靠回了柱子旁,指尖升起一团小小黑烟,在无声无息间悄然散开。

蔚凌余光见他这个举动,心中又是莫名,夏洲身上的气息极浅,如果不是刻意散发,哪怕蔚凌静下心去感知,也难以察觉到妖力波动。通常,只有实力悬殊极大才会在气息上反应这么迟钝,蔚凌对仙法的修为早已逼近登峰造极,不该毫无察觉才是。

郭见朝放够了耳鼠的血,把酒壶分给婢女,婢女恭敬起身,为每座面前的空杯斟上。

当轮到墨池时,墨池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来,他面色发白,看着郭见朝只有恶心。

他道:“师尊,我不舒服,想出去透透气。”

蔚凌道:“去吧。”

声音不大不小,在场人都能听到,墨池咬牙点头,独自一人离了席。

郭见朝偏是在这时候瞪鼻子上脸,捧着一杯子血故作亲切道:“墨大人还是太年轻,身为修仙之人却被一只妖怪的人皮骗得不舒服,不过呀,这妖怪也是该死,明明是只臭老鼠,却化作人蛊人心眼儿。”

接过墨池走到殿门又倒了回来,他瞪着郭见朝,右手指尖起诀,顺手印上耳鼠额头,那满是眼泪的目光幽幽向上抬起,很快就无力合上,没了生气。

满座喧哗尽寂,全都看向这意气用事的少年。

墨池狠狠收去目光,再一次转身离开。

“小兄弟如此动怒,我看不是因为这鼠妖,郭大人想含隐晦曲折的暗示,他却不领情。”郑屿陆看够了耳鼠的惨状,第一个拿起杯子,高举手中:“我看,大家都是明白人,不如把话摆明讲,如何?”

说完,他将鲜血一饮而尽。

郭献侯笑着摇头,对蔚凌说:“仙尊莫怪,我这些弟兄都是多年征战之人,素来不爱拐弯抹角,哎。”末了他站起身,领着众人举杯:“我只说一句,在座都是我郭献侯的朋友,诚意摆在这儿,喝了这杯血,就是领了我这个情。”

耳边尽是应和声,杯杯鲜血下肚,腥味散满大殿。

蔚凌垂目不语,也不动杯,身旁的夏洲端着杯子凝神片刻,一笑,只听唐突声响,他弹指把杯打翻。

四周目光投向,神色各异,郭献侯微微皱眉,嘴上却强撑微笑:“看来这耳鼠之血,不和夏公子的意。”

夏洲抬起眼眸,指尖搁在台面轻轻敲打几回:“第一,确实不和我意。”

郭见朝知道夏洲不是好对付的角色,拼命给郭献侯使眼色,可郭献侯已是动怒,没空搭理他的眉来眼去。

夏洲道:“第二,我也无意与在场鼠辈称友。”

郑屿陆上前一步:“你说什么?!”

夏洲不看他,继续说:“至于第三嘛…这血不是耳鼠血,妖也不是耳鼠。”

郭见朝大骇:“怎么可能?!慕容尘灏明明说……”他脸色一变:“难道他骗我?!你、你们算计我?!”

眼前众人听了此话,瞬间全都慌神。

“那、那这是什么血……?”其中一人斗胆问。

夏洲笑笑,对郭见朝道:“想是你随口问,他也随口答,怎知你会杀妖放血?此妖确是鼠妖,普通老鼠罢,各位不必惊慌,妖鼠不像凡鼠那般满身疫病,再说,尝过老鼠血的凡人不多,也算开开胃?”

周围作呕声四起,众武将个个面色煞白,有的冲出门去,有的捂嘴跪在地上,刚才还一呼百应的殿堂间已然乱套,留下郭献侯颓然坐倒黄铜椅上,过半晌,捂嘴狂呕起来。

蔚凌看了夏洲一眼,夏洲正巧过来与他说话:“阿凌,该走了,你要的东西不在这里没有。”

蔚凌微惊:“你可有探清楚?”

“嗯,不过我发现了别的东西,回头再说,先走罢。”

郭府没有杨繁的尸体?沈非欢难道在骗他?

郭献侯气急败坏,捂着喉咙也要下令:“给我、给我擒下蔚凌!把那个姓夏的杀掉!”

听他下令,刚才还在呕吐的武将们纷纷挺立,拔剑而上。

不仅如此,以大殿中心突然展开了一圈血红的法阵,似要有埋伏,只是眨眼功夫就将大殿包围起来。

一阵刺骨恶寒袭上全身,蔚凌心道不妙。

是邪阵!

郭献侯有备而来,就算蔚凌反应再快,也赶不上早已成型的邪阵。

此阵能将人法脉封印,不仅使不出仙法,更是化作千万针粒,如钻心刺痛覆盖全身。

郑屿陆见此间隙,纵身已至蔚凌身前,他不愧雪狼军精锐之将,起手速度快如流影,蔚凌握剑出鞘时未能赶上他刀光近身,只听一声清响,刀虽挡下,却不是承力之势。

蔚凌吃力退身,可郑屿陆紧追不舍,这次不是用刀,而是直接伸手往蔚凌脖子掐去。

他剑被压制,来不及躲开,眼看那染血大手就要将他拧碎,身旁夏洲及时出手,遏住了郑屿陆的手腕。

一个郑屿陆被挡住,还有其他人追上来,可夏洲争取的时间足够蔚凌重振架势,心静一瞬,转守为攻。

刀光剑影泛滥,耳边只剩清脆锋刃相交之声。

郑屿陆几次抽手无果,眼前的夏洲看起似不算强壮,掌中力度却不给他半点机会,僵持片刻,郑屿陆冷嘲起来:“小兄弟,你不会想独占大美人吧。”

不料握住他的那只手突然用力,徒手碎了他的骨骼,郑屿陆痛得惨叫一声,右手握刀猛往夏洲捅去。

夏洲一直盯着蔚凌那边,根本没空搭理郑屿陆,郑屿陆白刀子穿进夏洲的身体,以为得逞,可多年砍杀敌人的手感绝非这样空空荡荡,他忍着剧痛定睛看去,这分明白刀子进白刀子出,只掠一层烟云,不沾半点血色。

“你……你到底……”

郑屿陆惊惧不已,话没说完,夏洲突然把他拽到面前,这五大三粗的壮汉竟毫无招架之力,膝间挨了一脚,狼狈跪在地上,夏洲反扣他的手,一脚踏上他的背脊,生生将其手臂扳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郑屿陆惨叫传遍整个殿堂,缠斗与蔚凌身侧的人渐渐停了下来,难以置信往夏洲那边看。

那可是雪狼军的郑屿陆!他凄惨滚倒地上,翻来覆去的挣扎,猩红鲜血染了一地。而在他身边,夏洲静静看向周围,妖娆的凤目中荡开一抹笑意,他道:“看着我做甚,继续呀。”

郭见朝连滚带爬到了郭献侯旁边:“惹不得,惹不得……万万惹不得……爹,那个人万万惹不得。”

“滚!”郭献侯一脚把他踹开:“还嫌丑事没做够?”

“爹,爹……你听我说,那个夏洲……他是神兽……他是神兽啊!”

郭见朝扯着嗓子吼,焦急的声音回荡整个大殿。

众人纷纷停手,不知所措看向夏洲。

郭献侯“呵”了一声,然后不受控制,当场哈哈大笑起来:“看来你们妖怪神兽真是扮人上瘾了,一个白凤凰还不够,竟然还有别的神兽混来其中。”

夏洲扬眉,没听懂。

郭献侯厉声对郭见朝:“这种事你为何现在才说。”

郭见朝忐忑:“我、我只知道他是神兽,可一直没有查明他到底是什么神兽……我想至少……”

“废物!”郭献侯又是一脚,把郭见朝踹得从台阶滚了下去。

夏洲没兴趣看他们狗咬狗,趁四下静寂,他倒是大摇大摆往蔚凌旁边有。

两边武将纷纷后退,手中大刀利剑都像摆设。

“不对,这里有邪阵……他若是神兽怎么会不受影响。”郭献侯皱着眉。

郑屿陆躺在地上,竭尽全力嘶吼道:“是…妖!他是、妖!!”

郭献侯脸色唰地苍白,躺在地上的郭见朝更是满目恐惧。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夏洲时那试妖神器血红的光泽,他竟然在后来的相处中忘记了如此重要的事。

如果夏洲真的是妖……

郭见朝无法想象,到底怎样的妖,能达到那样的境界。

“报——!”

殿外官兵一声高喊,硬生生打破了静寂,可他人到殿前,见了一片惨状,霎时间愣在原地呆若木鸡。

郭献侯不停深呼吸,他眼睛瞪得血红,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正欲开口时,殿外再传呼声。

“——酉王驾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 53 章 以血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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