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刘望看到我醒过来，立刻把程子默叫了过来。
“你怎么样？没事吧？”
程子默抓起我的手，紧张地询问道。
我一脸诧异地看向他们两人。
“我怎么了？”
“你晕倒之后，就对着那三个流氓大打出手！还把对方给打进医院了！亓楚，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的？”
刘望把当时发生的事情和我说了一遍。
而我听到刘望说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说什么？我把他们都打进医院了？”
我有做过这种事情吗？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你不会是又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了吧？”
程子默看出了我的表情。
我对着程子默点头，的确，我不记得整件事情了。
我只知道我晕倒了。
“我当时，晕倒了，然后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这床上。”
刘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当时他亲眼看到的，不会有错。
打人的人是我，而我却不记得。
“我是不是生病了？”
难道我得了间歇性失忆症？
“不可能，医院都给你做了一个全身检查，没发现任何问题，而且我不是也给你看过嘛，你没生病。”
刘望一口否决了我说的话。
既然我没有生病，为什么他们说的那些事情，我全部都不记得了呢。
秦雨被我打进医院，刘望诊所门口的那三个流氓，也被我打进医院，这些事情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想事情，想的脑壳很疼，赶紧拥抱住自己的脑袋。
“你们说，会不会是我的肚子里的灵胎，操控了我的身体？”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释了。
既然医院没在我的身上查出任何的问题，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是灵胎，灵胎操控了我的身体，打了秦雨，打了那三个流氓。
所以我才不记得发生了这些事情。
程子默摇头，他说虽然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灵胎，可他没有那么大的本领，可以操纵母体。
他再怎么说，都是一个婴儿，和普通婴儿一样，在我的肚子里成长，他有灵力，但是不会使用。
所以我才能使用灵胎自带的灵力，等这个孩子从我的身体里出来之后，我就无法使用灵力了。
“这也不是，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打人之后一点记忆都没有。”
“你别着急，我们会帮你想办法，找到原因的。”
程子默对着我安抚道。
我这样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做出如此极端的事情来，其实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亓楚现在这个情况，需要身边一直有人陪着，刘望，你诊所那边如果有什么事情，就吩咐李叔去办，开业的话，再晚点，等亓楚的病因找到了，再做打算吧。”
程子默让刘望在找到病因之前，一直看着我，防止我出事。
刘望点头表示同意，我这种情况的确有些危险。
尤其是那天，他们两个都不在我的身边，我去找了秦雨，如果不是程子默及时赶过去，我都要把秦雨给打废了。
程子默去外面，拨通一个电话，好像是叫了一个医生过来，帮我看下。
“不是说我没病吗？你怎么还叫医生过来。”
那个医生半个小时后就带着一个助理，一起来到了我住的地方。
医生姓赵，和程子默好像很熟的样子。
“朋友圈都传开了，听说你从乡下带了个未婚妻回来，长什么样子，我来看看。”
“看什么，我叫你来是办正事的，帮我看看，她这里正不正常。”
程子默说话的时候，用手指了指脑子。
“我看她挺正常的。”
赵医生笑着从门口的方向走了进来。
他对着我介绍了一下自己，还说等会他会问我几个寻常的问题，叫我不要紧张，放松回答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虽然嘴上说不紧张，可是内心还是很紧张的。
等赵医生开始询问之后，我发现他就是和我聊天而已。
轻松愉快，一点都不像是看病。
“好了，谢谢你的回答，现在好好休息！”
赵医生对着我露出一个职业微笑后，转身的那一刻，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
他出去和程子默说话了，房间就留下我和刘望。
“怎么样？”
程子默见赵医生出来，赶紧询问道。
赵医生看了一眼房内，并没有回答程子默的话。
“我们去楼下说。”
赵医生拉着程子默下楼去。
到了下面，赵医生把自己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
程子默见赵医生这个样子，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这么说吧，她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
“你说什么？”
“这个新出来的人格呢，其实一直潜伏在她的体内，只是因为某种原因被激发出来了，然后她自己也不知道，所以你说的那些她自己都不记得的事情，就是第二人格出来干的，这个病，很难治的，以目前的医疗技术来看，没办法治好。”
赵医生摇头，这个病对他来说，有难度。
“你不是国内最厉害，最具有权威的精神科医生吗？为什么会治不好！我不管！你一定要想尽办法把亓楚的病给治好！”
程子默一把抓住赵医生的衣领，用威胁的语气说道。
但是赵医生根本不为程子默的威胁而感到害怕。
“我说大哥，你能不能不要为难我，这病很难治的！人格分裂喂！病历本来就少，根本无法治愈，她这病，不是我不治，是我没有这个能力，我医院还有事，告辞！”
赵医生赶紧起身离开，他才不要继续留下来，让程子默抓着骂。
他们两人的谈话，被站在楼梯口的我和刘望，全部都听见了。
赵医生为了不让我知道，特地把程子默拉到楼下说这件事。
而我觉得自己有权知道自己是什么病情，所以特地下床来到楼梯拐弯处偷听。
只是令人没想到，我会得这样一种病。
人格分裂症。
所以说前面那两件我不记得的事情，是我的第二人格做的，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不对，第二人格也是我，她用着我的身体，在为非作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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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精神科赵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