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慌张了起来,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奶奶又不在身边,我该求助谁?
喇叭继续吹着,轿子被抬了起来,他们这是要把我带去哪儿?
我坐在轿内,六神无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喇叭声停了。
我有些紧张地撩起头上的盖头,朝着轿门口看去。
外面没有一点动静。
我壮了壮胆子,拉开轿门,朝着外面看去,刚才抬着轿子的几个轿夫还有媒婆,全部都不见了。
轿子停在一座豪华的四合院门口。
我从轿子里走了出来,打算离开这里。
可是转身之后,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拽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脚动不了了。”
我使出吃奶劲,想要抬脚走人,可是两只脚好像被钉在地面上,连抬都抬不起来。
“夫人,该拜堂了。”
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整个人顿时就僵住了。
我转过身,看到这个男人,竟然坐在一张木头做的轮椅上,脸上还带着半张面具。
“你,你是谁?”
我看向男人,不解地问道。
男人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朝我挥挥手,示意我过去。
而我的身体,竟然不听使唤地朝着男人走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身体自己动了?”
就这样,我不情愿地跟着男人一起进入了房屋内。
到了里面,一片繁华的景象,所有人都在忙碌着,好像都在为今天的喜事高兴。
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唯独我和身边的男人,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我跟着男人一起来到了大厅,到了里面之后,男人的身上竟然立刻换了一件大红色的衣服,和我身上的嫁衣似乎是一套的。
“不会吧!他竟然是和我结婚的人?”
我吃惊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而男人好像也感受到了我奇怪的眼神,转头看向我。
我见男人看我,立刻收回自己的眼神。
“把盖头盖上!”
男人用十分威严的声音命令我把盖头盖上。
接下去,我们按照流程拜堂成亲,一切顺其自然地完成。
可我并不打算留在这里,我之所以乖乖和这个男人拜堂,是因为我的身体根本不听自己使唤,没办法离开。
等流程全部走完,我就被安排在一个布置好的新房内。
“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掀开盖头,打算逃跑。
刚打开门,就看到自己的丈夫就在门口,被他发现了。
我做贼心虚,赶紧关门,转身回到床上。
门砰的一声被用力推开,男人来到我的面前,嘴角上扬,露出坏笑。
“你想干什么?”
我惊恐不安地看向男人。
“洞房花烛夜,你说我想干什么?”
我对着眼前的男人,上下打量,他都已经坐轮椅了,难道还能干那种事情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轮椅上的男人直接站在我的面前。
我想起身逃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拽,把我摔到了床上,然后整个人直接压了上来。
我拼命推搡,却一点用都没有。
“别白费力气了,你挣脱不掉的。”
说完,男人就开始褪去我的嫁衣。
“啊!——”
我大声尖叫,忽然起身,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陵墓的房间内。
这一切,如此的真实。
“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我看向四周,发现梦境中的房间和现在这个房间一模一样。
我有些后怕的赶紧从床上下来,是不是因为我用了别人的床,所以才会做这样一个梦?
不行,我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得赶紧想办法出去。
这里没有食物和水,我根本撑不到七天后村民进来打扫卫生的时候出去。
在整个陵墓摸索着寻找出去的办法,两天的时间,愣是没找到,每次休息的时候,总会做梦,梦到坐轮椅的男人,梦到和他一起洞房。
直到第四天,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水,我要喝水。”
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没有喝,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趴在地上,看向陵墓石门的方向。
难道我要就这样被饿死在这个陵墓里了吗?
一想到这,我的内心就开始苦笑。
我好歹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没想到却因为村里人迂腐的思想,成为这座陵墓主人的献祭品,被活活饿死在这里。
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石门被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却看不清那人是谁。
“救我,救救我。”
我用虚弱地声音呼喊着,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夫人。”
“你到底是谁?我不是你的夫人,你赶紧滚!行不行?”
我又在梦里见到了那个男人,男人身穿战甲,好像要离开的样子。
“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夫人珍重。”
“要走赶紧走!”
我催促着希望他离开。
等我说完,男人的身影便渐渐远去,直到消失。
看到男人离开,我满心欢喜。
“楚楚!孩子,醒醒!快点醒过来!”
是奶奶在叫我,是奶奶。
我缓缓睁开双眼,发现坐在床边的奶奶。
看到奶奶的一瞬间,我顿时泪如雨下。
我以为我会在陵墓内就这样死去了,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奶奶了。
“孩子!受苦了!”
奶奶一把把我揽进怀里,心疼地说道。
“奶奶,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回来了。”
“那个该死的老陈头,竟然趁我不在,哄骗你进那陵墓,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奶奶咬着牙关,狠狠地说道。
从陵墓回来,我就生病了,整整半个月,我都在发烧,退下来,又烧上去。
因为家里去镇上买药不方便,奶奶便去后山上给我采了中药喝。
“奶奶,冷,我好冷。”
炎热的夏天,我却感到如同十二月的冬天一般冷。
奶奶赶紧给我拿来几床厚棉被给我盖上。
就算是这样,我的身体还是冷得发抖,尤其是肚子那里。
“来,把这个放在肚子上暖暖。”
奶奶把一个玻璃瓶灌满热水,让我来暖肚子。
半个月后,发烧的症状好了,我却开始每天不知缘由地开始呕吐,吃什么,吐什么。
“呕,呕——”
“这,不会是那位在折磨你吧?”
奶奶见我这副模样,突然觉得,是不是后山上那位在搞鬼。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4章 梦境还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