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胎记变小了?
听到白芷这样说,我心里顿感复杂,一时不知道是要高兴,还是难过。
因为这鬼纹胎记的原因,我从小都被周围人排挤,就算现在长大了,但也总是有人用异样的眼神看我。
而难过的原因则是,这是不是代表万一有一天胎记消失了,那个女人也会消失?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黯然。
我从小家里人就死完了,养我长大的黄爷爷现在也不知所踪,未婚妻陈思白更是陷入昏迷,等待我去救她。
而一想到唯一陪着我,在危险时刻出来拯救我的红衣女也会消失。
心里就特不好受。
胡婷似乎觉察到我低落的情绪,和白芷对视一眼。
她一把搂住我,眯着眼笑:“怎么啦,姐姐以后要跟着你,你不高兴吗?”
我瞬间愣住。
就见她表情一变,摸着眼角,假装擦拭眼泪:“诶,也对,毕竟我人老珠黄,小九你喜新厌旧也是正常......”
这只狐狸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啊?
我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胡姐姐能跟着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是吧,而且你还不止我有我呀,还有你的白姐姐,”
胡婷搂着我,冲白芷眨眨眼:“等以后她修炼化形咯,咱三就能搞一次三人......”
“咳咳!”我赶紧咳嗽,打断她危险的言论。
“臭狐狸,不要脸!”白芷双手抱胸,脸红着说。
不过也多亏了胡婷,我的情绪好了不少。
是啊,至少我还有她们俩陪着。
想到这里,我突然说:“诶,那胡姐姐和我的阴阳契签订完成,她以后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嗯,以后她就算是你的式神,平时藏在你的体内,只要你不死,她就能借你的灵力存活,”
白芷点头:“而且将来你越强的话,她就会越强。”
“以后就要靠你罩我了呀,主人~~”胡婷嗲嗲地对我说。
我顿时一阵哆嗦。
而周围村民看见胡婷调戏我的样子,都相视点头,很懂地一笑。
我实在受不了他们的目光,赶紧埋头吃饭。
一顿饭终于吃完,我赶紧跟村民们道别。
于是村长家门口,众人聚集。
“以后多来村里吃饭呀,林大师!”
“是啊,林大师,你可是我们村的大恩人!”
“......”
大爷大妈们纷纷拉着我的手臂,表达不舍。
我又是点头又是假笑,好半天才终于应付过去,和大爷大妈们挥手道别。
却是和胡婷、白芷来到了村口,我停下脚步,远远就看见一排的车朝村里驶来。
“是昨天临时跑了的村民,”
白芷飘出来,看着车水马龙道:“今天估计得到消息,知道村里没事,所以今天就赶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眼见十多张轿车、面包车驶来,然后在前方停下。
大概是村里留下的人告诉了他们,是我拯救了村子,所以那些车一见到我就停了下来。
于是好几个人走下车来,男男女女都有,带着不满的眼神,打量着我和胡婷。
胡婷眯起眼睛:“总感觉,来者不善啊?”
“那个,我们才是来者。”我小声提醒。
没等我说完,一个年近四十的肥胖妇人,风风火火地朝我走了过来,后边跟着秃头驼背的男人。
妇人扫了我一眼,发出一声冷哼:“你就是我妈说的那个林大师?”
她妈......应该就是留在村子里的老人之一吧,她把我的事告诉他们了。
所以这一家子为了躲灾,自己一家跑路,老人却直接给留在村子里。
何等“孝顺”啊!
我皱了下眉,看着这个妇人:“我姓林,叫林九,但不是大师。”
“呵,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妇人刻薄地撇嘴,两手一抱:“说吧,多少钱?”
我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
哦,这是把我当骗老人钱的“大师”了啊!
胡婷脸色一变,正要上前理论。
我当即拦住她,对妇人摇头:“抱歉,你误会了,我没要过钱。”
但妇人反而狠狠“啧”了一声,双下巴一扬:“你说什么啊你,我是问你,你打算赔多少钱!”
她的声音尖厉起来,加上这勾人耳朵的话题,瞬间引得周围回村的人都看了过来。
我心道不妙。
接着只见胖妇人像只炸毛的猫似的,伸出指头指着我背后的村子,语气尖酸刻薄:“看看你干的好事吧,这村子都被你毁成什么样了!”
哦,这女人想讹我!
我瞬间懂了。
而与此同时,听她这么一说,那些个回村的人,也跟着看向村子方向。
他们看着自家房子变成残垣断壁,看着田地被翻得宛如狗啃,还有那棵突兀的参天桃树......
这些本来是昨晚红衣女和田言打斗的痕迹,现在看来,昨晚战况却是惊人。
回村的村民们看着这些,本来心里还郁闷呢。
现在一听胖妇人这样说,立马统统看向我,发现倾泻情绪的地方。
于是场面顿时骚动起来。
所有人朝我围了过来,指指点点,骂骂咧咧。
我抬手把胡婷挡在后边,面色凝重起来。
“啊,这些就是你干的吧!”
“看看你把我家房子砸成什么样了?”
“还有我家的地!”
“你这算什么大师!”
“让他赔钱!”
“是,赔钱!”
一时间群情激奋,每个人脸上都朝我撒着怒火,齐声喊着“赔钱”。
我被逼到墙角,冷冷地扫视他们。
这些人,在危险的时候,连爹妈都不要,走得比谁都快!
现在回来了,看见有的赚,立马又换了个嘴脸,仿佛这些房子田地使他们的命似的!
“你们干嘛呢!”
村头忽然一声怒吼。
所有人扭头,原来是村长带着老人和小孩过来解围。
老而人们看见自己的子女回村,立马走下来,劝道:“诶唷,你们别得罪林大师,林大师可是有真功夫的。”
“是啊,昨晚要不是她,你们可就见不着我们了!”
但这些子女可不听爹妈的话。
一个个露出“怒其不争”的表情,挥手让老人们不要多嘴。
胖妇人第一个找到自己老娘,愤慨地指着我,又指指背后的残垣断壁:“妈啊,你就少说几句吧!”
“你看看咱们家被这假大师砸成什么样了!”
她怒气冲冲地喊:“这可是你儿子借钱才盖起来的房子,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
老人表情一怔,看看我,又看看残破的砖瓦房,表情一时犹豫了起来。
“所以不多说别的,赔钱!”
胖妇人轻蔑一笑:“我们家可刚盖的房子,三层楼,怎么说也得五六十万吧!”
秃顶男上前打岔:“但,但当时不是只花了......”
“滚!”胖妇人一等。
这好像是她老公的秃顶男立马缩了缩脖子,丢个我一个歉意的眼神,退到后边去。
而一见有胖妇人先要了赔偿,周围的村民顿时沸腾了,一个二个大吼着挤了上来。
“……还有我们家,我们家也贵着呢!”
“我们家不多,就三十万!”
“七十万,你不赔七十万你就别想走!”
“是啊,你要不赔,我们就报警!”
“……”
所有人都吵吵嚷嚷着,仿佛闻见了血的鬣狗。
我强忍愤怒,用伞荡开想动手动脚的村民,然后对背后说:“冷静点!”
因为我已经发现,胡婷在背后,双目赤红,隐隐泄出杀气。
这时候,忽然一声响彻云霄的鸣笛。
一张劳斯莱斯,带着十多张奔驰宝马,组成长龙而来,停在村口。
村民们全都沉默起下来。
迈巴赫上走下一个天使般的女人,黑色套裙,扎高马尾,傲视全场,目光如刀。
李奕清?她怎么来了?
“林九欠你们多少,我来给,但是他现在得跟我走!”李奕清一眼看见了我,用冰冽的声音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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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桃木剑,赤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