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方踉踉跄跄的脚步在黏黏糊糊的地板上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声音。
他被推进了院长的房间里面后跄踉了几步就摔到地上。
他回头望去,却没有在身后看到一个人影,仿佛他被推了的那下是他自己产生的幻觉。
但他却知道那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苏方感觉得到推自己的那人有着极为恐怖力气,但却极其温柔把力气控制在伤害不了自己的范围内。
而且在被推进房间以后他还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了一声:“抱歉。”
那正是这个房间的主人院长的声音。
院长的房间看起来完全已经不是之前的那副样子。
虽然里面的家具摆设发生没有任何的变动,但任谁进了这个房间都会觉得这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房间的。
原因无他,这个房间好像是经过了一场大战,又好像发生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在这个房间的地板上在这个房间的所有的家具上都沾满了一层层厚厚的黑色粘液。
黑色的粘液不断的从房间的装饰内家具内滴落,让地板都变成了一片沼泽地。
地板上的粘液多的几乎漫过了苏方的小腿,在房间门被打开后这些粘液就像潮水似的往门外涌去。
可在苏方进了房以后,房间门就自动关了起来。
再加上这些粘液极度粘稠的特性,涌出的粘液其实并不太多。
因此房间内依旧是一副黑色沼泽地般的样子。
在粘液的沼泽里苏方有些艰难的站起了身,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手上沾满的粘液。
苏方对这种粘液非常的熟悉,这分明是阿一与苏心儿触手上经常会分泌出的那种粘液。
只是院长房间里的这些粘液比阿一与苏心儿触手上分泌的那些粘液更加的粘稠,而且还没有阿一与苏心儿触手上的粘液质量好。cascoo21格格党
虽然判断的有些主观,但这些粘液给苏方带来的感觉就是不如阿一与苏心儿的粘液。
阿一与苏心儿触手上的粘液在大部分的时候都处于一种透明的状态,在某些极度兴奋的情况下最多会变得有些发白。
而他手上沾
。满了的这些粘液却黑乎乎的,黑的有些吓人。
至少在手上沾了这些黑色的粘液后苏方感觉自己非常不舒服。
但是面对阿一和苏心儿的粘液,苏方却能面不改色的把它们送入口中。
而且阿一与苏心儿触手上的粘液还有着一股好闻的味道。
可这些黑色的粘液却十分的刺鼻,让苏方闻了几口就觉得脑袋发晕。
而且阿一与苏心儿触手上的粘液手感非常的好,让苏方不由自主地想要把自己浸泡在里面。
可这些黑色的粘液却粘稠的有些吓人,令苏方各种意义上产生出了不适。
“我的粘液有这么差吗?”苏方这个粘液专家的评价让院长的声音在他的耳边重新出现。ωωw.cascoo21格格党
院长忍不住在苏方耳边叹息了一声,只是她的声音却有些幽怨。
早就养了大了无数孩子的她在面对苏方那苛责般的评价时,都有些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点少女般骄横语气。
“至少你要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院长阿姨!”苏方没有继续粘液的话题,只是看了一眼正在床上胡乱叫着“苏方”的院长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质问起自己身上的院长来。
他把“院长阿姨”这四个咬的很重,仿佛在嘲讽院长,又仿佛在提醒院长她自己的身份。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老,产生意识的时间也才几百年罢了。”院长被他说的有些不大自在,便轻声地辩驳了起来。
她似乎有些在意苏方的称呼,不满苏方把自己叫老了。
“好的,院长奶奶。”听到院长这话,苏方猛然一惊,为了礼貌连忙改变了自己对院长的称呼。
“还是叫我阿姨吧!”被噎了一句后,院长叹息了一声。
一只小小的触手从苏方的身体里钻出,爬到了苏方的肩头。
一时间房间里就出现了两个院长,一个在苏方的肩膀上,一个在床上……
床上的院长正在疯狂地进行着紧张刺激的自主练习,无数黑色的粘液正在她的身上涌出,令这房间里的粘液变得越来越多了起来。
由于院长的身材和脸蛋太过激烈的原因,
。苏方不太敢看正在床上疯狂进行着自主练习的院长。
而且对于与白婕年纪相差不大的苏方来说院长差不多应该算是一个长辈,这令他觉得不闭上耳朵阻止院长胡乱叫着的那些“苏方”进入自己的耳朵都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
但床上的那个院长却死死盯住了苏方。
在苏方进了房间以后,院长的自主练习就变得更加疯狂了。
她的眼睛发了红,像安装了世界上最精密的跟踪系统一样死死的黏在在苏方身上。
很快她就不满足于一边自我练习一边看着苏方了。
作为苏方专属的全自动实战训练装置,她存在的唯一目的自然就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和苏方进行着疯狂的实战训练,花上几兆年的时光把苏方的体魄锻炼到一个恐怖的地步。
自主训练做的再多,也不如帮苏方进行一次实战训练。
在自主练习中重新定义了自己后,院长便有些急不可待地爬向了苏方。
可大概是她自主练习过了头原因,四肢和触手变得都有些发软,一下床就摔在由粘液组成的沼泽地里。
她一边进行着疯狂的自主训练喊着“苏方”,一边手脚与四肢并用,如同挣扎一般爬向了苏方。
可是她的四肢发软的太过厉害了,地板上的这些黑色粘液也太过粘稠,所以她爬了很久都没有碰到苏方一点点。
“看来‘我’暂时是没办法再接近你了。”院长又叹息了一声,“那么让我在这里有些厚颜无耻地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那些孩子们吧!为了他们我可以付出一切。”
“怎么救?”见到院长的语气如此的迫切,苏方皱了皱眉便回道。
他没有在院长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恶意,只感受到了一位母亲对自己的孩子的爱护之情。
这令在幼年时就失去父母的他很难拒绝院长的请求。
苏方干脆的答应让院长有些惊讶。
这让她的接下来的请求都变得有些难以说出口了。
“和‘我’疯狂地进行实战训练,一口气训练死‘我’吧。”院长顿了顿,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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