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新月格格;人物:克善】
【任务:重振端亲王府;如果可以救下新月】
【注:维持主线剧情,可做适当调整】
这是一个让胤礽觉得牙疼的故事。
试问,如果在他皇父执政时期,有个和硕格格在已经有了赐婚的情况下与人私定终身,还私奔到战场上与人无媒苟合,会怎样?
以胤礽对他家老爷子的了解,这格格死定了。
但是这个世界的新月格格只是被贬为庶人,给那个男人做妾去了,还在人家家里作威作福。最让他不理解的是,那个原配的子女竟然帮着这个妾室说话!
好像弘晋和他说过类似的事来着。
胤礽:要是爷的儿女有一天向着外人,爷肯定亲自教导他们什么是孝道。
还有,一个和硕格格的生日也敢称“万寿无疆”,你们这一家子是想死,想死还是想死?
皇室公主郡主什么看上有妇之夫,历史上也有这样的事。但是在他们大清朝,根本不可能,公主郡主什么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被嫁去蒙古了,给个有妇之夫做妾,太浪费。
再有,克善这个孩子也够倒霉的了,端亲王府留下的唯一血脉,本该振兴端亲王一脉,却偏偏被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姐姐给连累。新月死了,一了百了,连累克善在以后的日子里受尽白眼,艰难度日。
胤礽接收记忆醒来,发现现在正好在努达海军中,他们姐弟俩连同侍女云娃、侍卫莽古泰逃出生天,被努达海所救,克善发烧昏迷,在车中休息。胤礽一看时间点,不禁暗道一声:坏了,新月正和那个努达海同骑一匹马呢!
想到这里,他的脸就有点绿,连忙爬起来,“莽古泰,姐姐呢?快去把姐姐找来!”
莽古泰以为他做噩梦醒了害怕,连声叫云娃去找新月,结果进到帐子里的不只是火急火燎的新月,还有那个努达海。
胤礽:“……”
作为男人,胤礽能明白他的心思,在一个可以称得上漂亮的少女面前展示自己的英勇,就像雄孔雀用开屏吸引雌孔雀一样。在年少时期,他也曾在自家妻妾面前展示自己的学识功夫来着,然后被瓜尔佳氏李佳氏等人恭维得找不着北。
努达海作为一个男人,有这种心思,胤礽可以理解;但是,新月是什么人啊?她是端亲王嫡女,是大清的和硕格格,是努达海的主子!
新月一个闺阁少女,危难之际被人救了,心里难免对这个男人产生感激之情。但努达海一个将近不惑的男人,难道还不懂吗?就那么地……
胤礽气结,也顾不上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了,抓着新月不撒手,“姐姐不要走,陪着我!”
新月只当他还在害怕这一路上的变故,自然满口承诺要陪着他。胤礽才对努达海说道:“多谢努达海将军相救,现在还请将军为我们找来素服,我和姐姐该为阿玛额娘兄长服丧。”
他特地点出了两人应该守孝这个事,如果努达海再听不懂那他就要采取点强硬措施了。
出乎他的意料,努达海叹气,十分怜惜地说道:“月牙儿,你要节哀。王爷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你这么难过的。”
新月抱着胤礽哭了起来。
胤礽:“!!!”
月牙儿是什么称呼?!
“努达海将军请慎言!我姐姐是大清的和硕格格,你要称她为格格,不要乱起什么名字!”
胤礽拿出上辈子做太子的气势来,把车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努达海脸色很不好,像是被伤到一般,“是奴才失礼了,请世子和格格恕罪。”
“不,努达海!”新月连哭都顾不上了,惊呼道,又转头看向胤礽,“克善你怎么能这么说,努达海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胤礽不理她,“努达海将军,端亲王府的世子是我那殉国的大哥!现在朝廷并没有封我为世子的旨意,请你慎言!”
新月急道:“克善!”
胤礽又看向新月,怒道:“你住口!阿玛额娘刚刚过世,你能不能想想阿玛额娘的身后事?能不能想想端亲王府的未来?你忘了你答应过阿玛什么事了?”
提起已经过世的端亲王,新月的泪又落了下来。
“咱们满人虽不像汉人一般规矩大,但还是有规矩的,阿玛额娘刚过世,你就让一个男人堂而皇之叫你月牙儿,这是阿玛额娘才能叫的名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胤礽把故意把他生气的原因定在这里。
果然,新月很是自责,“是姐姐不好,姐姐忘了这是阿玛额娘才知道的名字……克善,姐姐没有忘记阿玛说过的话,你放心……”
一时间,那个莽古泰和云娃也开始落泪,努达海尴尬地退了出去。
胤礽这才松了一口气。
鉴于克善是个有点懦弱的孩子,胤礽现在也不好拿鞭子抽人,父母过世伤心过度也不能这样子,只能拿话激新月,让她沉浸在父母过世的哀痛与重振端亲王府的希望中,不要被那个努达海迷住眼神。
这男人多大年纪了,又不像老爷子是个皇帝,新月干嘛一门心思非要嫁给她呢?
胤礽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一个原因,那就是在逃亡的途中,努达海救下惊慌失措接近力竭的新月,并在她伤心欲绝的时候出现安慰她——新月才多大啊,被这个男人迷住也是正常。
他决定,先用守孝的理由拦着新月,不让她和努达海接触;在这三年里,一定要把她扳过来!三年之后,立即把她嫁出去,如果不行,就让她病逝好了!
他要做的是重振端亲王府。端亲王府有个脑子不清楚的格格,是要被抹黑名声的!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在快要到京城里,胤礽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现在是顺治十四年,还有四年皇祖就要过逝了,到时候就是他家老爷子登位了。他要振兴端亲王府,那么势必要在老爷子手下过活……
胤礽咬咬牙,真是不想干了!
他的确知道老爷子执政时期那些事,也能根据这些事做出正确的选择——最好的方法就是抱紧老爷子的大腿,他要擒鳌拜,那就挡在他身前预防鳌拜暴起伤人;他要削三藩,那就站出来旗帜鲜明地支持;没看曹寅等人,那都是被老爷子当成心腹的吗?
路其实挺简单,但他就是不想走。
看看二伯福全,再看看五叔常宁,被老爷子记住的那得是兢兢业业干活儿,任劳任怨被黑锅的!干活儿没什么,背黑锅就不行了,当初那可是胤禔那家伙的错,老爷子生生让二伯背了黑锅……
现在,二伯也就和他一样大吧……
唉,要是皇祖能长命百岁就好了,这样的话……
胤礽猛地起身,莽古泰吓了一跳,“主子,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胤礽摇头,“没有,只是快要入京,有些担心而已。”
莽古泰安慰道:“主子,皇上和太后都是和蔼可亲的,纵使主子有哪里不对,他们就算看在王爷和福晋的份儿上,也不会和主子计较的!”
胤礽点头,心中却嗤笑道:皇祖和乌库玛嬷和蔼可亲?如果自己还是胤礽,那他们的确会和蔼可亲,现在这个身份,呵呵。
慢走不送。
接着思考刚刚的事,假如皇祖没有英年早逝,那老爷子,排行第三的老爷子也只是普通皇子而已,上有兄长,下有受宠被称为第一子的弟弟,那日子……
哈哈哈哈……
最好皇祖活到七/八十岁!
这样老爷子到了四五十岁还得低头给皇祖请安!
胤礽想着想着,不禁嘎嘎嘎笑出了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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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章 新月格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