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案要案,标叔,我刚回来什么都不清楚,问一下中环有什么要紧的案子没有?”雷卫东问道,“抢劫银行、绑架富豪那种。”
“这样的案子怎么可能有,中环可是香江治安最好的地区,打劫银行应该去湾仔那些黑白交叉的区域,匪徒瞎了眼才会来中环,绑架富豪更是不可能。
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抓毒枭,把中环地区最大的毒枭抓起来。”标叔给了一个建议。
“毒枭,难道是朱滔,要不要把这家伙抓起来。”提起毒贩雷卫东就想起了朱滔,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乱入,莎莲娜有没有成为朱涛的秘书。
“标叔,东叔还在枪房吗?”雷卫东又问道。
“当然在了,这老家伙在厂房呆了十几年早就将哪里当自己家了。”提起杨近东,标叔一脸的失望,叹息道:
“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中环第一神枪,竟然躲在枪房十几年不出来。”
“可能是决斗输给了别人,东叔就是这样爱面子的人。”对于东叔躲在枪房的原因,看过电视的雷卫东知道一点。
好像是决斗中输给了傲天,心高气傲的东叔发誓不抓住傲天再不出手,以至于隐姓埋名二十年,苦心研制一种最先进的手枪,来实现战胜仇敌敖天的愿望。
“我去看看东叔。”雷卫东道。
“嗯,你是他的徒弟,去看应该的。”标叔点点头。
“苏珊……”
杨近东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擦着手中的枪。
因为脾气古怪的原因,杨近东在警署的朋友不多,在雷卫东离开之后,枪房就冷清很多,除了过来练枪的人。
也就标叔几个知道其底细的人偶尔过来叙叙旧,警署的那些新人,根本不知道,枪房的看枪的老头是一个隐藏不露的高手。
“东叔!”
拎着礼物的雷卫东轻手轻脚走进枪房,看到东叔正坐在椅子上擦枪,轻轻把礼物往其脸上一亮……
“雷仔,你从鹰国回来了?”看到来人,杨近东语气中透漏着喜讯。
“回来了,师傅,我从鹰国学习回来了。”华人最讲究尊师重道,即使没有三跪九叩,但敬过茶就表示已经拜师,对于东叔,雷卫东打心眼里敬佩。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鹰国虽然发达但不是我们华人的,还是香江好,是我们的老家。”看着已经长大成人比自己要高出一头的雷卫东,杨近东眼睛里出现泪花。
“个子比以前高了,身材也更壮了。”
“东叔,我走的时候才15岁,还没有成年,个子当然不行了,现在的我可是1米八的大个。”雷卫东来到东叔身后,帮其轻轻捏着肩膀。
“倒是东叔你一点都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脾气古怪的躲在枪房,除了我还有几个老人,有谁知道东叔你是警队第一神枪。”
“要那个虚名做什么,我又不靠这个吃饭。”杨近东眯着眼睛,心安理得的享受徒弟的服务,“你这次回来担任什么职务,是警长还是督察。”
“标叔让我管理重案组,至于警衔,当然是督察了,现在不比从前,以前连雷洛都是警长级,督察全是洋鬼子。
我可是从雷洛时代走过来的老人,还去鹰国留过学,不挂了督察级怎么都说不过去。
也就是我年轻,要是年龄大一些别说督察了就是高级督察、总督察也不在话下。”
“有志气,不愧是我杨近东的徒弟,不过,雷仔,你的枪法呢,不要告诉我这四年一点进步都没有。”
“怎么可能,东叔,这四年我是每天都在练枪,虽然还比不上你老人家,但在鹰国我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被我击毙的犯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提起枪法,雷卫东颇有自豪感。
四年不间断练枪,让雷卫东的枪法从高级跳到王级不说,甚至已经到了王级高段。
别说托儿、Q这些人,就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傲天,雷卫东也不害怕,也就是神级让雷卫东有些摸不到头脑,不知道怎么才能突破。
“光说不练假把式,说的漂亮不行,谁知道是真的假的,要考核一下。”
“这里!”杨近东摇摇头,说道,“四年前,你的水平就已经超过枪房水平,在这里怎么考核,去后面的草地,让我看看你这四年的成果。”
“怎么回事,外面怎么这么吵。”
看着一些人挤在窗口,还有很多人朝警署后面跑去,标叔拉过一人,很是奇怪的问道。
“枪房的老杨要考核雷督察的枪法,大家都去看热闹了。”被标叔拉住的警员本来很生气,但看到拉住自己的是顶头上司的上司,连忙立正回答道。
“杨近东要考核雷卫东的枪法,也对,他本来就是雷卫东的师傅,师傅考徒弟天经地义,就是不知道四年不见,雷卫东枪法到了那种程度了。”
好奇心大盛的标叔跟着大部队来到了警署后面的草地,这里已经挤满了人,至少有上百人之多。
雷卫东和杨近东在中间,大家围着他们两人站成一个圈。
“我这里有一副牌,扣掉大小王是52张,雷仔,我的要求不高,在我把牌扔到空中,最后一张落地之前,你要用枪打出五张最大的牌。”
杨近东从怀里拿出一副牌,对着雷卫东说道。
“打出五张最大的牌,那不是同花大顺,李鹰你可以做到吗?”陈家驹也在人群中看热闹,东叔的话让他不由的用胳膊,顶顶一旁的李鹰,问道。
“怎么可能。”
李鹰摇摇头,用肯定的语气说道,“要是随便打五张牌还行,以我中环第一快抢的名头,做到不难,打出同花顺,还是最大的……
这完全是强人所难,不可能有人做到。”
“那是你们没有见过真正的高手,见过了就明白,在有些人手里枪是艺术,雷卫东就是这样的人。”
标叔挤过来,听到李鹰和陈家驹的谈话,插嘴道。
“雷sir的枪法有这么好?”陈家驹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