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买了!
她大手一挥,爽快的下了单!下一秒,她怀中就出现了一堆东西!
她立刻叫醒家人。
“父亲,阿娘,你们醒醒。”
“倾儿……倾儿怎么了?”
他们猛地惊醒,还以为出事了!
“没出事,是又降温了,先把弟弟妹妹他们叫醒,我这有帐篷,咱们搭了帐篷,去里面睡。”
“帐篷?”
于是,一家人全都醒来,在暴风雪中,将帐篷搭了起来。
可这时,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什么声音?”
沈倾权想到什么,脸色骤变!
“别动!”
她看到他们脚下的房顶,竟然一点点裂开来!
“不好!这房子怕是顶不住了!”
“快离开这!”
……
谁能想到,这房子会在大半夜忽然倒塌!
一家人快速朝旁边奔去,咔嚓咔嚓,龟裂声紧随其后!
忽然,轰隆一声!
房顶彻底塌了!
后面的沈倾辞直接掉了下去!
“小妹!”
离的最近的沈宇寰下意识扑过去,一把抓住的手!然后是沈倾权,沈父……
他们如一串葡萄似的,掉在空中。
宁氏心都要从嘴里蹦出来了!刚想上前帮忙,却被沈父喝止,让她别动!
这里已经经不起更多的波动了。
这时,下方忽然传来沈倾辞的声音,“阿姐,小弟,你们快看下面!”
沈倾权他们下意识望过去,只见满是坍塌的碎石下,一片雪白的冰。
“这是……结冰了?”
水面竟然不知何时结了冰!
“阿姐,我下去看看……”
“等等!”
沈倾权忙叫住她,随手捡起身边的一块巴掌大的石头,狠狠朝下面砸了去!
“铿!”
一道沉闷的声音传来。
听这声响,她眼睛顿时一亮!
冰面应该结的够厚了,方才房子砸下去,都没碎,看来是真冻上了。
“阿姐!我下来了!”
就这功夫,这小丫头竟然就跳下去了!在冰面上一出溜,还不怕死的蹦跶了几下!
“你这孩子,慢点!如娘别担心,辞儿没事……”
“阿姐,我们也快下去吧!”
水面结冰,他们就不用待在这破房子上了!
一家人很快下了房顶,等脚站在冰面上,感受到那股坚硬和厚实,心才终于落了地。
只见原本的汪洋,已经覆盖上一层冰霜。
雪,越下越大。
他们呼吸间,一股白气从口鼻中呼出。
宁氏上前给沈倾权戴上羽绒帽,厚厚的一圈白毛,衬得她的脸更加白皙精致。
“她爹,咱们还是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过夜吧,我总觉得这里不安全。”
“说的对,先离开这再说。”
沈倾权也将帐篷等东西全收了起来,一家人很快离开了。
……
暴风雪肆虐。
将整个大地,染上一层白霜。
一家人在风雪中,摸黑前行,狂风吹刮的人生疼,仿佛有人拿刀子往人脸上割一般。
一刻钟后。
他们走出了冰地,当脚落在土地上时,一家人悬着的心都落了下来。
这短短一刻钟,走得战战兢兢,唯恐冰面忽然开裂,他们都是提着气走的。
好在有惊无险。
“今晚,我们就在这休息吧,明日一早,就回项城,找你们祖母。”
于是,重新搭起帐篷,一家五口在经历了白天的逃难和晚上的惊心动魄后,早已身心疲倦。
躺下后没一会,就沉沉睡着了。
沈倾权却并未睡死,这个荒郊野外,若真睡死过去,万一来个野兽或是心怀不轨之人,他们一家恐怕都要遭殃。
“倾儿,还没睡?”
“父亲?”
她惊讶,原来父亲也没睡。
“乖乖睡吧,你累了一天了,父亲会守着,别担心。”
父亲温润的声音传来,原来,父亲知道她在想什么。
对上父亲温和的眸,她忽然安心下来。
这次,她闭上眼,毫无顾及的睡去。
……
翌日。
一家人起来简单洗漱了下。
用了早饭,还是米粥和红薯,虽是老两种,可管饱。
沈宇寰狼崽子似的胃,起来就直接干掉了三个大馒头,两晚米粥,外加四个红薯!
看得沈倾辞直翻白眼。
吃完饭,又换了药,沈倾权特地让阿娘检查一下,大家有没有发烧,确定没有才放心。
看来昨天的消炎药没白吃。
又睡了一夜好觉,他们总算精神好了些,特别是阿弟,昨天还蔫哒哒的,今天就生龙活虎了。
“阿弟,小妹,这两把刀给你们。”
她将昨晚买帐篷赠送的刀拿给两人,虽然只是普通的水果刀,但有总比没人没有强。
“等日后,我再找把更好的给我们小妹。”
她宠溺的摸了摸小丫头的头,换来她灿烂一笑,“谢谢阿姐!”
嘴边的小梨涡,又甜又糯。
她微微勾唇。
“阿姐!那我呢?我也要更好的!”
“行了什么都跟你妹妹抢,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
“父亲你不能总偏心小六!”
“还说!”
“好了你们两个……”
拉住就要吵架的父子俩,将干净的睡袋整理好,又将烧好的热水灌好,“差不多该出发了。”
沈倾权过去一挥手,东西就消失无踪。
宁氏起身,突然她身子晃了晃就倒了下去……
“娘!”
她吓了一跳,忙扶住她!
“如娘!”
“怎么了?”
一家人全都吓坏了!
宁氏此刻脸色苍白,头晕目眩,心更是砰砰狂跳!
“快扶娘坐下……”
“阿娘你别吓我们!”
沈倾辞急的快哭了,宁氏握住他们的手,想开口却半天提不上气。
“如娘,喝点水。”
沈隽程扶着她,小心翼翼喂了她点水喝,须臾,她终于缓过来。
对上一家担心的目光,她安抚道,“我没事,就是一时间起猛了……”
“如娘,你这样我实在不放心。”
“我真的没事,是……”
她忽然抬手,覆在自己腹部。
沈倾权眸子一闪,立刻明白过来。
沈隽程惑,可对上她含笑如水的眸,电光石火间,他兀然睁大眼!
“如娘你、你……”
“嗯,已经快四个月了。”
“父亲,阿娘,你们在说什么?”
沈宇寰个愣头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笨蛋啊!阿娘这是有宝宝了!”
“六妹,你知道?”
沈倾权惊讶。
沈倾辞点头,“嗯,之前看阿娘无论走和跑都下意识护着肚子,我就猜到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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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