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湘绫还是想在县城买套房,回去时好住。”
“你们老家有房子,回去不就有住的吗?”
“毕竟在乡下嘛,湘绫的意思是,想在城里有套房子。”
“你一直都在说湘绫,你自己的想法呢?”
“我跟湘绫的想法是一样的,有钱了就在县城买套房子。”
“可以理解,夫妻嘛,自然是一个鼻孔里出气。”
“这还用说,你跟季扬肯定也是这样。”
“说错了,我跟季扬常常意见相左,甚至有时还要闹别扭呢。”
“不会吧。”郤向阳摇摇头,“就我对季扬的了解,他应该会处处顺着你,哪敢跟你对着干呀。”
“别看季老师温文尔雅的,一副温驯得像只小绵羊,其实有时候挺倔的。当然,最后还是他顺从我,照我说的做。”
“这不就结了。”郤向阳笑道,“不管季扬怎么像驴一样倔,但最后还是像绵羊一样顺着你,没准还要讨你欢心呢。”
“尽管从结婚到现在,我跟他没真正吵过架,看上去还挺和气挺恩爱的,可我总觉得彼此之间缺少了点什么。”
“缺少什么呢?”
“我也不清楚,只是偶尔有这种感觉。”
“或许是你过于敏感了,出现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哎,就算像你说的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磨合期过了,就什么事也没有。”
“我也希望是这样。”苏若藜顿了一顿又说,“说真的,向阳,我挺羡慕你和嫂子,彼此这么默契,这么恩爱。”
“有什么好羡慕的,等你跟季扬相处时间长,比我们夫妻俩还要默契,还要恩爱,到时候所有人都要羡慕你们两口子呢。”
“但愿如此吧。”苏若藜轻轻叹了口气,“可我真没这个信心。”
“怎么会呢,若藜,你可是一个非常自信的女人哪。”
“在别的事上我很自信,但在感情和婚姻上,我就没这么自信了。人心善变,感情也会变,确实很难自信。”
“放心吧,季扬对你是真心的,一定会与你白头偕老。”
“就算季扬是这样,可我也不能保证自己就不会变,没准哪天我就移情别恋了,跟季老师挥手说声拜拜,哈哈!”
“别看这种玩笑了,我可不希望你俩有这么一天。”
“其实,我也不希望呀。”
“这不就没事了。哎,我说开玩笑,也别拿这事吧。”
“行,那就不开玩笑了,说正事吧。”苏若藜瞟眼身边的男人,浅浅一笑道,“向阳,我们找个地方喝杯咖啡吧。”
“时间不早了,还是回家吧。”
“还不到十点呢,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再说明天放假,可以赖床嘛。当然,最重要的是,我有事要跟你谈。”
“什么事?”
“边喝咖啡边聊吧。”
郤向阳想了想说:
“行,我们就近找家咖啡馆好了。”
“就算你想去夜总会,我还不乐意呢。前面不远处有家咖啡馆,虽说不够气派,但挺有情调的,刚参加工作的时候经常去。”
“好,就让你故地重游吧。”
刚说完,车子就往右一拐,在一家彩灯闪耀的咖啡馆旁边刹住。
下了车,郤向阳和苏若藜肩并肩往灯光明亮的大厅走去。
这家咖啡馆比较小,装修得倒是挺精美别致,弥漫着一种浪漫而又温馨的情调,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感。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一边听着舒缓轻柔的音乐品尝咖啡,一边聊了起来。不过,他们聊的是咖啡馆的装修,以及咖啡的味道。
过了一阵子,郤向阳好像想起了什么,看着苏若藜问:
“呃,若藜,你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谈吗?”
苏若藜抿了口咖啡,反问道:
“我们谈的不是事吗?”
“别逗了!”郤向阳帅气地笑了笑,“说吧,有什么事快说。”
苏若藜故作诡秘地冲郤向阳笑,迟迟不开口说话。
郤向阳啜了口咖啡,微笑地看着苏若藜,问道:
“我想,你是要跟我谈买地的事,对吧?”
“嗬,你真不愧为我的知音!”苏若藜用玩笑的腔调说了句,接着又正经八百地说,“对,向阳,我约你喝咖啡,就是想谈这事。”
郤向阳抿了口咖啡,问道:
“是不是还想争取走关系拿地呀?”
“这是最好的方式,简便,省钱。”苏若藜若有所思地说,“在这条路还没有完全断了的情况下,我们还是不能轻易放弃。”
“李书记都把话说到那个分上,难不成还能起死回生?”
“一切皆有可能。”
“除非你能找到比李书记更大的官,否则就一切皆无可能。”
“坦率地告诉你,李书记就是我们最大的靠山。”
“这不就结了。”郤向阳无奈地笑了笑,“别瞎想了,还是安心准备竞标吧。”
“我说的不是另找关系,也不是再死皮赖脸地求李书记,而是静观其变。”苏若藜诡秘一笑,“没准年一过,跟我们抢地的那些家伙当中就有人内讧呢,这样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这怎么可能呢?”
“如果我们清楚对方的底细,再加以运用,就一切皆有可能。”
“明白了,你是想施离间计,对吧?”
“你不觉得这办法很好吗?”
“这办法倒是不错,可就是难凑效。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未免卑鄙了些了。”
“商场如战场,计谋是智慧的表现,跟卑鄙不搭架。”
“你倒是挺会狡辩的,可我还是认为这样做不够光明磊落。”
“如果你真这么认为,就不懂现在商场的风云变化了,还在恪守你开店时的那一套。”
“不管怎么风云变化,这为人坦坦荡荡,光明磊落,总是要的吧。如果用阴谋诡计取胜,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赢了,别人就会为你欢呼,就会赞美你有能力,甚至还会畏惧你,你要输了,除了嘲笑,什么都没有。当然,最重要的是,你损失了公司的利益,错失了发展的机会。”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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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故地重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