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郤向阳忙完了手上的活儿,就叫马小骏开车带他去找托儿所。
本地人嘛,马小骏当然熟悉这个城市,知道附近有多少托儿所,他一边开车,一边介绍起托儿所的位置和情况来。
遗憾的是,把附近几家托儿所问了遍,没一家愿意接收他儿子,理由五花八门,可归结起来就两点,一是已经开学了,二是外地户口。
实在没办法,郤向阳只好向苏若藜求助了。
有人好办事,苏若藜下午去了那家最好的托儿所,跟负责人聊了一通,问道就解决了。也是,一个托儿所负责人,哪能不买她的面子?
儿子的事解决了,又恰逢周末,于是秦湘绫提出请苏若藜吃饭。
郤向阳觉得是得还这个人情,便拨通了苏若藜的大哥大。
苏若藜接受了郤向阳的邀请,但不想上宾馆酒店,只想到他家做客,好好品尝品尝嫂子的手艺。
秦湘绫觉得有些怠慢了贵客,可苏若藜坚持,也就只好主随客便。
于是,郤向阳夫妇立马忙碌起来。
虽说买了些菜,但秦湘绫觉得还不够,就叫丈夫去买些好菜来,因为她想把晚餐搞得丰盛些,这样才显得有诚意。
郤向阳早就习惯买菜,听妻子这么一说,就乐颠颠地下楼去了。
秦湘绫一边逗儿子玩,一边干起活来,
她手脚一向麻利,不等丈夫买菜回来,就把所有的菜都洗好切好。
看到丈夫拎着菜走了进来,她赶紧接过菜篮子,走到水池边,拿起条活蹦乱跳的红鲤鱼刮起鳞来,准备做道红烧红鲤鱼。
郤向阳也没闲着,替妻子打下手,忙得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天就暗了下来。
这时,饭菜已经做好了,就等着客人来。
过了会儿,秦湘绫有些坐不住了,便催丈夫打电话问情况。
郤向阳知道苏若藜一向言而有信,说来就一定会来,可架不住妻子的催促,只好拿起大哥大准备拨打苏若藜的电话。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秦湘绫一激动,赶紧冲了上去,咔嚓一声打开了门,瞧见客人来了,满心欢喜地招呼她,那股热情劲儿真让人感动。
这不,苏若藜感动得直道谢,把手里拎的东西递给跑过来的小家伙,笑眯眯地说是送给他的糖果,外国进口的,挺好吃的哦。
小家伙高兴得直叫阿姨好,嘴巴比糖果还甜呢。
秦湘绫说苏若藜客气了,帮孩子找到了托儿所,来吃顿便饭,还提东西来,教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苏若藜开玩笑地说,孩子都叫她阿姨了,哪能不给糖吃呀。
彼此说笑了一回,就往亮着灯的餐厅走去。
郤向阳专门买了瓶苏若藜平时爱喝的法国葡萄酒,打开先给她满满斟了杯,接着又往妻子杯子里倒酒,最后才把自己的酒杯倒满了。
夫妇俩先举杯敬贵客,谢谢她帮忙,让儿子有托儿所可上。
苏若藜实在受了秦湘绫的千恩万谢,摆手笑道:
“嫂子,你要再这么谢我就见外了,我多少会不高兴的。”
郤向阳笑着说:
“跟你说吧,若藜,湘绫是个喜欢感恩的人,你帮了我们家一个大忙,当然会感激你呀。这可不是客套,湘绫是在真心感激你哪。”
“这我知道。”苏若藜坦诚地说,“其实我也不出什么力,就是跟托儿所负责人打了声招呼,你们又是请我吃饭又是谢我,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要是你俩把我当朋友,就不要再说感激之类的话。”
郤向阳瞅着妻子,笑着说:
“你看若藜都这么说了,你就不要再说谢了,好不好?”
“好,那就不说了,我只把这份人情记在心里啦。”秦湘绫含笑地说,“说起人情来,我们夫妇俩欠你的实在太多了。”
“别这么说,嫂子,其实我们谁也不欠谁的。”苏若藜坦率地说,“我帮向阳办起了公司,可也入了股,我爸还拿了百分之十的股份,人情都还清了。从现在起,我们都不说这种话,好不好?”
“这……”秦湘绫固执地说,“可我还是觉得我们一家欠你人情。”
“不欠,嫂子,真的不欠。”苏若藜笑着说,“嫂子,你要再这么说,这酒就没法喝,我这就搁下酒杯走人了。”
郤向阳瞅着妻子笑道:
“若藜属于帮忙不求回报这种好人,你就不要再客气了。要不,我们一起举杯敬若藜好了,只是要再说谢谢了。”
秦湘绫呵呵一笑,跟着丈夫举起了酒杯。
这时,小家伙突然举起盛着半杯饮料的小杯子,奶声奶气地说:
“阿姨,我也要敬你,谢谢你帮我找到了托儿所,我可以跟小朋友们一起玩了。”
“哟,翀儿,你这么乖呀!”苏若藜举杯碰了下小家伙的杯子,笑眯眯地说,“来,翀儿,我们干一杯。”
小家伙高兴得咯咯地笑了起来,举杯喝了饮料。
苏若藜觉得小家伙真可爱,便逗起他来,乐得他咯咯笑个不停。
大家一边吃喝,一边说说笑笑,气氛挺热闹挺开心的。
过了会儿,苏若藜突然想起件事,看着郤向阳问:
“向阳,你跟嫂子说了工作上的事没有?”
不等丈夫开口,秦湘绫抢着答道:
“说了,昨天下班回来就跟我说了这事,让我在售楼部做接待。”
“嫂子,你觉得怎么样?”
“嗯,挺好了。我不像你是大学生,要文化的事我干不了,做这事蛮好的。向阳跟我说完,我立马就答应了。”
“嫂子没意见就好,礼拜一我就办你办手续。”
“麻烦你了,若藜。”秦湘绫客气了句,顿了一顿又问,“那礼拜一可以上班么?”
“可以的嫂子。”苏若藜笑着说,“这聘请的事,我昨天就替你报名了,只是没不清楚你的态度,所以就没走其它程序。不过,这个挺快的,礼拜一上午差不多就可以办完了。”
秦湘绫高兴地说:
“好,我下个礼拜一就去售楼部上班。”
苏若藜点了点头,转眼看向郤向阳,问道:
“向阳,嫂子的工资怎么定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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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只把人情记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