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是这个呀。”郤向阳恍然大悟,提高嗓门说,“邀请,我诚挚地邀请你出席我母亲的生日酒宴。就算你不接受,我拉也要把你拉到酒桌上去。”说罢哈哈一笑。
“有句话说的好,白吃不吃是白痴。你看,我像白痴吗?”
“你要是白痴,这天底下就没有聪明人了。”郤向阳风趣地说,“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就是你并没有白吃,因为你已经送礼了。”
“礼可不是送伯母的生日礼物,而是见面礼,所以还是白吃。”
“你可千万别说见面礼,要让村里人听到了,肯定会笑话你的。”
“为什么?”
“按我们村里的风俗,见面礼是长辈给晚辈的,晚辈不能给长辈,所以你要这么说就闹笑话了,别人不笑你笑谁呀!”
苏若藜明白过来,兀自笑了笑,庆幸地说:
“好在昨天送礼时没这么说,要不非让人笑掉大牙不可。”
“其实,这事也要怪我,当时见到母亲和儿子,还有大哥大嫂们,心里太激动了,一激动就把这事忘了。”
“可以理解,毕竟一别一年多了嘛。”
“说的也是,阔别一年多再次相见,哪能不激动呀。可这高兴劲还没过,过几天就又得道别了,想想心里就够不好受的。”
“看来你还真是个多情种!”苏若藜笑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就不要这么眷恋家中人了,何况老婆孩子还跟着你一起闯荡呢。”
“有道理。”郤向阳笑了笑,“可家中老母还是让我牵挂呀。”
“那就把你老母一起带去吧,这不仅解决了你的相思之苦,而且还能解决你妻子的后顾之忧,因为你妈可以帮她照顾儿子嘛。”
“呃,你这提议倒是挺不错的,改天我跟我妈聊聊这事。”
“要是成的话,你打算怎么谢谢我呀?”
“请你喝酒,一回到公司,我就请你喝酒。”
“行,就这么说定了。”
郤向阳想了想说:
“不过,你喝到这酒的可能性很低,因为我妈舍不得这个家,舍不得自家的田地。就算我磨破了嘴皮,我妈估计也不会听我的。”
“不管怎么样,你都得试试。”
“没错,我肯定要跟我妈提这事,肯定要好好劝我妈一回。”
“这事我可是无能为力,只好预祝你成功。”苏若藜莞尔一笑,“好,这事就说到这,我们现在办手续去吧。”
郤向阳点点头,接着从腰间取出大哥大,准备给刘总经理打电话。
“不要手握大哥大显摆了,我已经给刘总打过电话。”苏若藜用玩笑的腔调说,“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赶去与刘总会合。”
“好,若藜,我们走吧。”
于是,郤向阳和苏若藜肩并肩顺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往前走去。
看起来简单,办起来繁琐,花了整整一天,也没把手续全部办完。
不过,要郤向阳亲自签字画押的手续倒是办完了,明天可以跟大哥一起下城买菜,一起张罗母亲的寿宴。
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郤向阳向苏若藜道别,登上末班车回家了。
尽管手续没有办完,但快到中午的时候,苏若藜还是坐班车来到了郤家镇,准时出席伯母的生日寿宴,让郤向阳悬着的心扑通落地了。
虽说只有八桌酒席,场面不是很大,但气氛相当喜庆热闹。
席间,郤向阳夫妇举杯敬酒,感谢亲朋好友前来为母亲祝寿,同时接受他们对自己的夸赞,最后同大哥大嫂一起来到母亲面前,举杯为母亲祝寿,言语质朴无华,却透出股浓浓的感恩之情。
尽管如此,却也无法报答慈母的养育之恩。
是啊,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辉!
当天晚上,郤向阳单独找母亲谈去特区一事。
正如所预料的那样,母亲舍不得自家田地,也舍不得自己的家,不管儿子怎么劝,母亲都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
郤向阳是理解母亲的,也就不再劝了。
当郤向阳和母亲来到客厅时,谢小丽正和秦湘绫商量开张之事。
见婆婆来了,谢小丽赶紧问道:
“妈,你说后天日子怎么样?”
姚月娥坐在沙发上想了想,含笑着说:
“八——发,黄道吉日,好哇!”
谢小丽满心欢喜,对丈夫说:
“妈都说这日子好,你还有啥好说的嘞。”
郤向东嘿嘿一笑,说道:
“其实,我也觉得这日子不错的,只是有点急了。”
“不急呀,明天还有一天,我们可以好好准备嘛。”
“也没啥要准备的,衣裳都摆好了,只要通知下小青她们就行了。”秦湘绫对谢小丽说,“后天八点准时放一串爆竹,就开张发财啦。”
郤向阳瞧见大哥还有点犹豫,就劝道:
“大嫂和湘绫都说没问题,你还有啥要担心的呢?再说了,这做生意嘛,就是要发,选这个日子再好也不过了。”
沉默了一会儿,郤向东问弟弟:
“向东,手续不还没办完吗?”
“是还没办法,不过有若藜在,我倒没啥要忙的。”郤向阳说到这突然说到了什么,问道,“大哥,你是怕我没时间对吧?”
郤向阳点头嘿嘿笑了笑。
“别说没事,就算是有急事,我也要推掉来参加开张庆典啊。”郤向阳郑重其事地说,“放心吧,大哥,我一定会来的。”
谢小丽瞅着着丈夫笑道:
“向阳都这么说了,你就不用再担心了吧。”
“不用不用,向阳的话我信。”郤向东呵呵一笑,“好,小丽,你说后天开张,那就后天吧。”
“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谢小丽高兴地说,“开张这天,得辛苦大家帮忙,当然,作为回报,我请全家人下馆子。”
“自家人还有得着这么客气嘛,小丽,就在店里做饭,妈帮你。”姚月娥笑着说,“开店赚钱也辛苦,哪能乱花钱,能省的就得省。”
“辛苦赚钱快活花,这开张高兴事,大家就得下馆子好好吃一顿嘛。”谢小丽婉转地说,“妈,现在不比过去了,我们手上还算活络,向阳也是大老板,到馆子店吃顿饭还是吃得起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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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好男儿志在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