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就是四大门派,还有几个其他大门派选拔的日子。
虽然没有江怡她们什么事,但是还是要去观战的。
也许,还能看见苏若初和凌一川他们。
事实上的确如此。
他们二人作为场上最闪亮的仔,那是一下子就能注意到的。
苏若初自身实力不提,光是她那些灵兽,就够了。
更何况,以她自己的体质,站在那里,就让人感觉很亲切,都没人攻击她!
她站在台上就像在逛自家动物园!
而凌一川,一身白衣一把剑,甚至剑都没出鞘,所到之处,众人只觉清风拂面,就被打落到擂台之下!
当然,没人知道,他剑鞘内,其实是一把残破的剑。
剑难春当然想给爱徒另外配一把。
可是凌一川对这把看着自己长大的剑已经有很深的感情。
当然不想抛弃它了!
更何况他已经用顺手了。
师父要给他配新剑,他当然不会同意!
他不配!
就算用一把残剑,他也要杀出重围!!
出乎意料的是,江怡还看到一个熟人。
水云裳!
她也来了?
而且,她所在的霓霞门,是个这么大的门派啊!
而且她的修为已经到了金丹初期了。
当时跟在她身边的那个毒舌的小姑娘,倒是没看见。叫啥来着,忘记了,算了不重要。
除她之外,一起参加大比的还有十几个妙龄女子,皆是容色端丽,白衣飘飘如仙女下凡。
在场男修士无不啧啧出声。
这才是女修的正确打开方式啊!
哪像昨天?
有抡大斧的!
有一言不发放冷气的!
那比他们这些大老爷们还糙呢!
某个抡大斧的糙汉女修,此刻也面带欣赏之色,真美呀!
这谁能下的了手。
不过,江怡显然低估了这些直男。
好看是好看,比赛是比赛。
他们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江怡眼看着那些美貌女修,被打到在地,踢下擂台。
真是凭实力单身。
江怡直想闭眼,不忍再看。
美貌什么的都是浮云,只要别照镜子吃不下饭就行。
实力才最重要啊!
当然,也不能说一个怜香惜玉的都没有。
有个别男修还是会手下留情,让女修自己认输下台的。
当然还有当众调笑的。
这小小的比斗,看尽人家百态啊!
霓霞门中,倒也有几个实力不错的女修,反虐了男修。
水云裳的实力算是还行,勉强没被淘汰。
最后,每个门派最多只剩下三人。
将这些大门派和四大宗门放在一起,着实有些惨了。
若是和中型门派一起的话,肯定会有许多修士获胜的。
不过,这都不是他们能置喙的。
四大门派的弟子大多都还站在台上。
本来他们实力就强劲,人数也多,在混战之中,守望相助,不获胜都说不过去。
比斗,本身就不是什么公平的事情。
换句话说,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
不过,获胜者最多的还要属无相派。
江怡甚至没看出来他们是怎么赢的。
她原以为,这些修为基本都在金丹期的修士,混战起来应该会很久,毕竟实力强,灵力充足。
却没想到,结束的如此之快。
所有人选都已经筛选完毕,接下去,就是他们所有门派弟子的对决了。
也许,她也会对上四大门派的人。
希望不要那么倒霉,碰上实力相差太大的对手……
玄灵宗众人回到自己的住处。
柳春芽丝毫不知,一场围绕着她的争论,悄然展开。
御兽宗。
议事大厅。
那曾经去玄灵宗挖墙脚的裁判,正站在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者前。
那中年人实际上都已经不知道几百岁了。
只不过因为修行的速度比衰老的速度快,所以看起来才如此年轻。
此人正是御兽宗的现任宗主,苏鸿远。
也是苏若初的父亲。
他从老宗门手里接任御兽宗宗主,也不过百余年的时间。
至于老宗主去了哪里,是否健在,无人得知。
许多长老都在大厅之中,最近宗门大比,他们经常都要开会,处理各种事务。
此刻,一个身着裁判服饰的中年人,正在和苏鸿远说着什么。
“宗主,这样的天才,不可多得啊!以咱们御兽宗的底蕴和实力,我肯定能说服那女修,只是……问题就是她身边那个带队的老头,居然是化神修为,宗主您看……”
苏鸿远皱了皱眉,“可那女修,未必适合我御兽宗,而且,这样做,有伤和气啊!”
那裁判满不在乎,“宗主,那玄灵宗,只不过是个三流门派,哪能跟我们御兽宗相比,他们又能怎么样?”
苏鸿远眯起眼,这种想法很危险啊!
这不是仗势欺人么?
站在苏鸿远身后的苏若初闻言不干了。
玄灵宗,那不就是阿怡的门派吗?
要去挖阿怡的墙脚?
就算挖也应该挖阿怡啊,她的天赋和本领才是真的好啊!
不管是修为,还是控制灵力,还是做美食……
咳咳。
虽说听着这位双灵根女修好像也不错,但是,她还是觉得这事儿太损了。
总之,除非他能把阿怡本人挖来,不然,她绝对不同意!
“刁执事,这不太好吧?我御兽宗也不是没有天赋卓绝之人,何必去做那种背信弃义的事?那也太不道德了!岂不是堕了御兽宗的威名?!”
那刁执事闻言神情有些尴尬,可这位圣女在宗门内,地位决然,还是宗主的女儿,他又得罪不起。
只能讪笑道,“呵呵呵,我也是为了宗门着想啊!再者说,这也是给那个女修谋一条好出路啊!若是她自己同意改投我御兽宗,别人还能说出什么来?!这天才,和地宝,都是有能者得之。”
“若是为了利益就改投他派,你怎么能确定这样的人,有一天不会抛弃我御兽宗,改投更好的门派呢!”
苏若初不甘示弱。
“这……”
“好了不要说了,”苏鸿远打断刁执事的话,“若初说的对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切皆是缘法。
再者说,我堂堂御兽宗,岂能做出那种背后挖人墙脚之事?此事休要再提。”
刁执事只能行礼退下。
既然宗主都这么说了,他何必做那个恶人?
不是费力不讨好吗?
反正他是为了宗门,就算把那弟子拉进来,以他区区执事的地位,也不可能给他当徒弟。
对他有什么好处?
早知道当初就不帮那个丫头作弊了!
唉!
算了算了!
而另一边。
无相派。
另一个裁判,也就是挖墙脚和刁执事碰了个正着的那个,此时也正站在一个胖墩墩的老者面前,在说着什么。
“师父,若是您能出手把那位化神高手引开,我一定能说服那女修,加入我无相派。或者您老派一个化神长老给我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