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准了!”
司马炎看着太子司马衷,笑道。
“谢父皇!”
司马衷心里何尝不清楚,启用刘渊是有风险的,而他的父皇愿意相信他,也愿意担下这些风险。
司马衷不禁有些感动,他想起了上一世的父亲,纵使他自己多么蠢,做了多少个错误的决定,他的父亲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相信他,给他无条件的支持。
看着眼泪划出眼眶的痴儿司马衷,司马炎不禁笑了。
这孩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心善,孝顺,容易感动。
又加上如今的贤明爱民,怎么看都是一个完美的储君。
作为皇帝的司马炎想到这里很欣慰。
“禀陛下,齐王到了,在殿外求见!”
内侍徐狗儿进宫禀报,又不敢违背皇帝交待,不敢走太近,只得大声通禀。
“宣他进来!”
在司马炎的授意下,司马衷大声朝着徐狗儿喊道。
“诺!”
司马炎宣齐王司马攸进殿后将太子监国、齐王辅政的原委交代以后,便让司马衷和司马攸离开了。
自此司马炎开始较为清闲的生活。
而太子司马衷则是手忙脚乱,接连两天,都是如此,这还是在齐王司马攸的帮忙下。
长安,太守府,后院,一间偏房里。
时不时传出一阵一阵的男女交融之声。
“夫人,老爷回来了!”
太守府一位仆人气喘吁吁跑来,大声禀报道,替郭槐望风,已被他实为一种神圣的使命。
“你嚎什么?奔丧呢?”
答话之人正是偏房之中的女主——郭槐。
“这个废物,回来的可真是时候!”
“老娘我刚刚来了点感觉,就被打断了。”
贾充之妻郭槐埋怨道。
“岳母大人何必在意这一时,来日方长!”
答话男子正是贾充小女儿贾午的丈夫——韩寿,就是贾充的女婿。
韩寿此人长相出众,倜傥风流,历史上还有韩寿偷香的故事。身为太守府实际上的掌权人,善妒的郭槐岂肯放过这样的男子,那还管得了是谁的丈夫?况且贾充身体早已萎靡不振,并在关键时刻没有保下大女儿贾南风,因此,时时刻刻被郭槐称之为废物。
“好女婿,岳母与午儿比,如何?”
郭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
“午儿这丫头就是没熟透的青瓜,岳母是让人垂涎欲滴的水蜜桃,二者相比,其中滋味,不言而喻。”
韩寿笑着回答道。
脸上虽然带笑,心里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岳丈贾充和妻子贾午要是再不回来,韩寿就要崩溃了。
“母亲,德真(韩寿的字),父亲把舅舅接回来了!”
贾充小女儿贾午进门就大声喊道。
贾午口中的舅舅自然是郭槐的堂弟,阳曲侯郭统,前朝名将郭淮之子。
随后贾午、韩寿二人回避,原因是贾充、郭统和郭槐商讨之事不宜更多人知晓。
而贾午也不愿多待,前几日贾充和贾午在郭槐的建议下从长安到咸阳去接郭统,以显示尊重。如今归来,二人小别胜新婚,当然少不了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