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诗韵应该庆幸过来检测灵根的是许秋月,要是换了许家其他修士过来,谁会鸟她这种无礼要求。
至于说让一个还未入门的凡人制造物件,那更是不会有修士相信。
在NPC修士世界观里,凡人繁衍后代,生出更多有灵根子弟,就是他们做的最大贡献,至于说什么帮助到修仙者战争,根本不会有人相信。
许秋月澹澹摇头:“这需要你自己想办法,我不看好你能制作出有用物件。”
许诗韵不死心道:“只要给我几个人,我们能成功的,我都已经找到材料了,加工一下很快就会有成品。”
许秋月没说话,只一挥手,两个女玩家凭空后移了十几米开外。
她们想要靠前,却发现怎么也过不去。
许秋月没再去管她们,而是拿出几张二阶符箓,开始细细揣摩它们的制作工艺。
她意识到,目前玩家并不了解修仙常识,短时间内想让他们做出有用东西,并不实际。
反倒是她自己琢磨可能更有效果。
例如说,要是她能弄出制造二阶符箓的印章,那不仅家族收益会很可观,还能用于战斗。
她不在的这些年里,家族就有相关研究尝试,但可惜的是没有成功过。
“二阶符箓。”
许秋月喃喃自语,陷入了纷乱思绪。
另外一边,被赶走的许诗韵和许晴两人大眼瞪小眼,齐齐无奈。
“没办法了,还以为可以忽悠NPC帮我们的,现在看来只能我们自己搞了。”
“你确定之前看到的东西,真是硝石矿?”
许诗韵问道。
许晴微微点头:“应该没错,我刚才就上网查了下,和网上照片一模一样。”
“那好,我们走,先弄个简易品再说。”
两女匆匆离开,往附近山岭而去。
在女玩家行动时候,男玩家也在行动,之前说弄渔网的家伙,还真就弄了一张劣质渔网。
结果他去河边捞鱼试了下,当场宣布GG。
时间一天天流逝,许秋月构思二阶符箓简易制法,顺带应付测灵事情,玩家们也隔三差五来牢骚她。
随着时间流逝,游戏内不少玩家都摸索到了这款游戏的玩法窍门。
最简单的开局,莫过于取个正常名字出生在修仙家族,其次就是去寻找宗门拜师。
两种选择不管怎么看,都是第一种最为便捷。
论坛陆续有人曝光自己获得修仙秘籍。
私底下不少人都戏称,加入修仙家族,就是选新手村。
论坛上的消息,许秋月自然也有关注,甚至还会搜索一下关于玩家神通的帖子。
结果搜到的都是些询问帖。
没有一个帖子曝出自己获得神通的石锤证据。
这种情况让她有点怀疑,难道所有玩家里,就她有自带神通不成?
当然这也就想想而已,她可不认为自己真就是那最特殊的崽。
更倾向的怀疑,还是那些有自带神通的玩家,隐藏起来了。
【系统提示:现实有紧急呼叫,请注意。】
许秋月顿时皱起了眉:“紧急呼叫,难道是小茹?”
想到这种可能,她当即召回了仙莺和仙韵两女修,吩咐让他们坐镇在这里,自己则找了个地方,直接下线。
正常玩家下线,游戏内身体不会消失,只会呆在原地,但许秋月不一样,她下线只会在原地留下个虚影。
-现实-
从游戏内退出,许秋月没急着打开游戏仓,她先给自己挂了个水化术,再换套现代衣服。
在此期间,她已经神识散开,观察屋内情况。
结果这一看,脸就黑了。
她家竟然闯进了三个男人,房门似乎是被撬开了,锁芯一塌煳涂。
闯进屋里的三个还都有纹身,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脑子里第一想法就是家里进小偷了。
“吧嗒~”
游戏仓门打开,机械气动声传出房间,引起了三人注意。
“章哥,有声音。”
“我刚才看到那边有个游戏仓,可能有人出来了。”
男人说话声音清晰传来。
许秋月脸很黑,房间门明晃晃开着,她记得很清楚在登游戏前,门肯定是关了的,这会门被打开,不用说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干的了。
充满冷意的双眸盯着穿过客厅往她走来的三个人。
在她神识观察下,另外个房间的程茹还戴着游戏头盔沉睡,看样子并没有被吵到下线。
这让她松了口气。
看情况应该是门被撬开,游戏仓就给她报警了。
“许秋是吧,很高兴认识你。”
三人中间的斯文男人乐呵呵说道。
“你认识我?”
许秋月皱起眉,看样子,这群人似乎不是小偷,而是专门来找她的了。
“自我介绍一下,本人章冀,目前就职于新创贷款公司。”
“今天是来通知你还贷的,程浩南在本公司借贷了三十万,加上违约利息,目前你需要还款四十三万。”
斯文男人笑眯眯说完,旁边两个纹身男狞笑两声,活动起满是纹身的胳膊。
他们也不做什么,就盯着许秋月笑。
看得人反胃。
许秋月一下子就懂了,澹澹道:“他的贷款吗?呵呵呵!”
“你们应该去找他,而不是来找我。”
“NO,NO,NO,人死了,也是需要还债的,小兄弟。”
斯文男人摇摇手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说是吗?”
“按照国家法律,子女不继承父母遗产,她就没有义务给父母还债,程茹没有还债义务,我,更没有!!”
许秋月低沉了三分:“我给你们一次机会,赔偿我门锁损失,然后,滚。”
“否则~”
不等许秋月说完,其中一个右臂纹黑虎的男人狞笑打断道:“否则什么?卖屁股吗?”
“哈哈哈哈~~·”
“小子,看你细皮嫩肉,还真适合卖屁股,肯定会有老男人包养你的。”
“别以为程浩南那老狗死了,就可以不还钱,这个世界还没人能拿了我们的钱敢不还的。”
许秋月面无表情盯着他,一股无形压力好似一座山压在了他头顶。
还在大笑的家伙,直接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并且这一跪,极重,几乎要将木地板跪出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