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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不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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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检修不光是修磨机这种一天练个十台就能精通掌握的活儿,事实是,除了接临时线和修修磨机宋奇还可执行之外,其他的活她都懵懵懂懂。

电检修倒班的人两天一换,她这两天见着的已经不是那个步态优雅举手投足都慢吞吞自带着舞蹈韵律的施师傅了,而是个瘦高个子长手长脚的王师傅。

这位王师傅年纪也是四十上下,日常窝在班组一张靠背椅上乐此不疲的玩微信里的小游戏,椅子就靠在一张长桌旁边,空间有限,使得他那一双腿总有种无处安置的委屈。

这位王师傅不爱搭理人,除了问过一句宋奇姓什么之外,连“是不是子弟,哪一年进的厂,学的是不是电气专业,结没结婚”这几个厂里人标配的寒暄语都省了。

最重要的是,宋奇跟着这个王师傅去干活的时候,这个王师傅带着和当初的李丽景一样惊诧的不可置信问了宋奇一句:“这个你都不会?”

王师傅这么问,他们一起干活儿的一个比宋奇大不了几岁的张姓男生的脸色也随着一变,是个毫不掩藏的鄙薄的笑。

一句话把宋奇修修磨机攒下来的那点藏头露尾的自信给打回了地底,宋奇不光不会,连请教一番,都怕自己问的问题太低级惹人笑话而问不出口。

第一回干完活回去,宋奇还琢磨着干活的事,其他几个人已继续之前的娱乐了,打游戏,看电视,听有声小说。

人都有惰性,如此三四回,就算琢磨也依然毫无头绪的宋奇便放弃了琢磨,她捧着手机瞅了会儿和郭云裳的对话框,最后什么也没发,翻公众号去了。

宋奇不给郭云裳汇报,吃饭的时候郭云裳会主动问,宋奇好半天也描述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含混其词,和郭云裳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两句,插科打诨的,加上郭云裳这几天奇忙,中午那点时间也就混过去了。

这时候的郭工,还没变态到在床上查考功课的地步。

耽搁两天,VAR的真空问题终于解决,能进入热试车了,项目组这几个因为真空问题和自己无关而四散开撒欢去的成员都被张飞成一声令下召集起来了,宋奇自然也在其中。

培训陪产刚开始的时候郭云裳忙,但顺利生产一次后,郭云裳也闲了下来,那这个过程就有点无聊了。

操作都交给了生产工,试产期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对设备不熟,郭云裳就陷进了梅剑山、几个生产班长、李泽和其他工艺员的包围圈,被各路人马密集的问题一顿劈头盖脸的狂轰乱炸,有那么几分钟张海江带着李勤民张飞成还过来看了一眼,然而也没能插进去什么话。

这波热度过去了之后,郭云裳获得解放,生产的时候她没有施展的余地,就加入了她们打酱油的大军,除了隔段时间出去巡检一下,就是围观漫长的生产过程。

宋奇对此特别喜闻乐见甚至有些感激,因为她心里很清楚,随着项目的进展,和郭云裳的日子所剩无几了。

尤其到了热试这个节点,她俩后面的日子掐着指头也能算个清楚明白。

去日无多,显得下班那点儿时间都不够看的,能在上班时间也和郭云裳呆在一起,就算是处在这么个对恋爱来说堪称糟糕的工厂操作间里,她也巴望不得。

这是宋奇新近发现的异常点,或者说是对自己更进一步的认识:她原来是个黏人精,不光黏人,还很手欠,不止于想牵手,还想摸一把郭云裳的脸,搓一搓郭云裳的胳膊,捏一捏郭云裳的腰,呼噜呼噜郭云裳的背,以及诸如咬郭云裳脖颈和耳垂等不足为外人道的上不得台面的其他各种手欠。

尽管碍于不雅和张扬,人前的时候表现的很人五人六,但也颇有压抑过头的热火焚心之苦。

她这时候反而没有和陈靖谈地下恋情时候的稳重和忍耐,让她徒增一番年龄长在了狗身上,越活越回去的感慨。

宋奇挨着郭云裳站着,沉浸在这种苦痛的甜蜜之中,克制着想转过头在郭云裳脖颈里闻一闻的冲动。

郭云裳推她要和她单聊的时候,她差点没控制住要咧到耳朵根的嘴角,跟在郭云裳背后走地脚不点地像个轻功高手。

郭云裳跟白鑫交代了一句,两人也没走远,就在小二层的电控室外面,隔绝了真空泵组的嗡嗡声和绝大多数刺耳的噪音,郭云裳往电控室的门上一靠:“这会儿没什么大事,我也得闲,你跟我详细说说前两天在电检修的情况。”

宋奇:“……”她一上来就观察到这地方隐蔽,是很想凑上去亲郭云裳一下的,但闻听此言,她那雀跃的心情一秒千里的落回了腔子里,缠绵悱恻的心思和脸上的笑还在缓慢的退散,整个人有点像能源不足时的卡顿,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半喜还忧。

宋奇:“你……”

郭云裳前两天被敷衍过头了,这会儿看宋奇慢着半拍支吾,还想是自己总笑嘻嘻的,把人纵容坏了,因此刻意正了正脸色:“好好儿说,别蒙我。”

自然说的一塌糊涂,郭云裳那脸色先前是为了唬人才正经,到后面却是真心实意的面沉如水,问宋奇:“说没说过,有不明白的找我?!”

说当然是说了,当时听起来还有几分踏实感,可条件允许吗?

正在干活的时候把郭云裳叫过去,那作业空间有限,还得维修人员给她郭云裳让个位置现场讲解是怎么着?等修完了,生产忙的脚底炒菜,又哪能空出时间来给新入门的学员复盘刚才的维修过程?

宋奇想的头头是道,可撩起眼皮一看到郭云裳的脸色,她六分的心虚就变成了十分的委屈,抿了抿唇,一句辩解都说不出来。

这个表情落在郭云裳眼里,是个不知好赖的埋怨和反抗,郭云裳恨铁不成钢的,拿手指狠狠在宋奇额头上戳了一下。

像按了一个开关,宋奇的眼泪唰地落了下来,她忍耐的别过头,眼泪串子顺着脸颊淌到脖颈里去,只听郭云裳说:“你怎么还哭起来了!”

像持续的谴责,严肃的诘问,雪上加霜,宋奇再忍耐不住,哽咽了一下,眼泪下的更凶了。

她们在她的泪雨纷飞里沉默的对峙,随后郭云裳叹了口气,她抬了抬手,像是要做点什么却无从下手似的的,又收了回去。

楼梯上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宋奇不得不摸干眼泪,但掩不住通红的眼眶,只能背过身走远了几步,装作趴在栏杆上欣赏他们厂里的风景。

郭云裳和她有同样的默契,朝着和她相反的方向,兜头拦住了上楼梯的人,一阵毫无意义的寒暄,听声音是梅剑山,最后梅剑山还很尽职尽责的让郭云裳别乱跑,刚开始试生产,生产工对设备还不熟,万一有个什么应急情况,他们肯定反应不过来,到时候找半天郭云裳找不到,那不黄花菜都凉了!

刚开始的两天,还得郭云裳在操作室里专心陪着。

这话没毛病。

宋奇在郭云裳和梅剑山寒暄的时候,已强行止住了眼泪,她听着梅剑山被郭云裳打发走了,然后郭云裳的脚步声靠近,她的肩头被拍了一下,郭云裳说:“生气了?”

宋奇刚止住的眼泪又有重新冒头的冲动,她没回头,喉咙里哽住了,滚烫的疼,也开不了口说话。

要说生气,她也不是生气。

在和郭云裳的这一段里,她是那个疯狂试探步步进击的人,连她都没法对未来出个确切的承诺,何况一直退却的郭云裳!

那在郭云裳走之前,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她恨不能争分夺秒地和郭云裳厮混在一起,腻歪的亲近,不切实际的恋爱,像任何一对情侣一样,把这一段短暂的日子单独抓取出来,过成个在她来说叛逆而五彩缤纷的例外,成了她的为数不多的祈求和执念。

她放弃了理智,自然也在向郭云裳靠近的途中践踏过自矜的尊严,也准备付出叛逆的代价,可是郭云裳呢?

即使分别触手可及,郭云裳依然清醒的如此条分缕析!

感情的不对等让人委屈,让人自伤自怜,自轻自贱。

而更可恨的是,宋奇在这样的委屈和卑微里,又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是无理取闹的迁怒,是她在豪言壮语之外,真正身在其中时的不安不甘不舍和焦灼在作祟。

这有违初衷,她在不可避免的苛求回应和对等的,甚至超过期待的,来自郭云裳的在意。

她想郭云裳和她一样爱的昏头昏脑,想郭云裳和她一样舍不得。

可那又怎么可能呢?

宋奇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是郭云裳绝佳的醒神药,但扒在高处拉拉扯扯太显眼了,何况梅剑山上来过,他未必信自己随口扯的慌,引起个把有心人围观不是好事。

便把人拉到了配电室里,宋奇泪眼婆娑的,她好生组织了一番语言,才和缓着声气说:“对不起,我错了。”

宋奇心里的别扭快把自己纠结成个麻花了,闻言眼皮一跳,便听郭云裳很诚心实意地自我检讨:“我真是个憨憨,跟你说话比跟小白说话还凶,真不会干人事,而且你干活的时候叫我过去算个什么事嘛,那不是专门招人口舌?”

郭云裳深刻自我反省的结果是:“我想到个别的办法,你只要记住修的是什么设备的哪一部分,然后把图纸拍个照片,咱们下班了慢慢研究,也能学会的。”

宋奇:“……”她好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有重新冒头的趋势。

郭云裳:“今天真的是我不对,你别难过了……”她还自以为俏皮地说:“你要是生气,你凶回来就好了,梅工你都敢怼,我你有什么不敢的,我保证不回嘴……”

宋奇成功被她气哭了。

郭云裳眼见此,往门外面望了一眼,确保没人后,拿手指抹宋奇眼角的眼泪,顺势抱着宋奇,一如既往地揉捏着宋奇的后颈子安慰:“你别总哭呀,我都要跟着哭了。再说,上班呢,也该回去了。”

宋奇挣了挣把人推开了,她都差点要被郭云裳带偏,她现在需要一段独处的时间进行一场复杂的阿Q式自我麻醉,以积蓄勇气在这段短暂的犯贱式恋情里继续一往无前,而不是听郭云裳态度良好的进行风马牛不相及的自我检讨和拍在马蹄子上的那种安慰。

郭云裳看了看时间,强行说:“那不生气了?咱们回去吧。”

宋奇把她从门里推出去:“你先走。”

郭云裳倒也没有一步三回头,就那点距离,她只回了一次头说:“那我下去看一眼,没啥问题再来找你。”她也是被梅剑山说的心里有点毛,刚开始的时候是不该跑出去,出了应急情况生产工的应急水平有时候跟看天意是一个水平。

郭云裳刚走,白鑫就寻摸上来了。

他跟郭云裳一个行为模式,先往配电室的门上一靠,看着眼圈还红着的宋奇很忧虑的叹了口气:“才几天啊就把人惹哭,陈澄都比她水平高吧,我小师姑还有救没救啦!”

宋奇不知道怎么接话,她已没法就恋爱里的那点小矛盾进行诉说了,太微不足道,与实际的生活比起来,都不足挂齿。

只是能让生活如鲠在喉噎得慌。

白鑫:“我小师姑也真是的,明知道你在厂里够难了,还在厂里把你惹哭,生怕别人没八卦似的。那梅工特意的在操作室里说,‘郭工在二楼好像不高兴,你们谁去看看’,我一听这话就知道没好事,赶紧和陈澄来楼梯那儿看着,好在这会儿也没什么人上来。”

听话听音,宋奇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只有艰涩的一笑。

白鑫也嘿的笑了:“个人意见啊,我是不明白你这是谈恋爱呢,还是找老师呢,我小师姑真太能折腾了,我觉得她要这么对我,我说不定过个一半年都能去争取我们单位的技术骨干了!不过就算这样吧,我也受不了,上班工作,下班谈工作,谈恋爱还谈工作,真是让人想给她跪下!”

宋奇:“……”

白鑫:“不过宋姐,你知道吧,这项目快完了,我们也就快走了,我觉着我小师姑是……”她没说完,郭云裳就去而复返了,也不知道小白原本准备说的是什么,但在看着郭云裳的时候,他硬生生把话锋转成了:“是人美才高还有趣,你们好好谈!”

然后溜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 46 章 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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