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中的沈家大少爷自从遇难眼盲腿残之后,脾气暴躁不说,人愈发的心狠手辣。
周明月是混名媛圈的,以沈骁行的姿色自然是众多豪门千金爱慕的对象,关于他的传说,她听过不少。别说远的,就一个季无忧在身边,天天嘴里全是沈骁行。
所以,周明月不确定这男人脾气,他和那些普通人不一样,沈家她惹不起。
安若笑着道:“你听错了,周小姐是在夸你英俊。”
“……”
“咳咳。”周明月语气高高在上,“安若,有点悄悄话跟你说,你过来。”
“好。”安若要过去,手腕突然被男人扣住。
“她没空。”
沈骁行很不爽她对安若这副颐指气使的嘴脸,以前欺负她就算了,现在有他在身边,怎么受得了别人对她呼来喝去。
安若意识到男人吃醋,轻拍了拍他的手,轻声安慰:“我很快回来。”
看着他们俩腻歪,不知道为什么,周明月觉得心里格外不爽,扯唇一笑,傲慢地道:“只是说两句话,至于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语罢,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率先走了。
沈骁行听安若的话,懒得跟她一般见识。
“快去快回。”
“好。”
周明月坐在一旁人少的位置,安若轻声走来。
“我让你过来只是想提醒你几句。”她看了一眼人群中的男人,抿了抿唇,欲言又止:“我听人说,你是替嫁到沈家的,原本应该嫁来冲喜的是安晴?”
安若并不否认:“嗯。”
“既然这样,他现在身体好了,你可以恢复自由之身,没必要在他这消磨时光。”
安若疑惑的皱了皱眉:“我听不懂周小姐的话。”
“沈骁行没什么好的,别被他那张脸给骗了。沈家的人一肚子坏水,那地方不适合你,况且他本人年纪一大把,还是个……私生子。未来沈家财产传给谁还不知道呢,你跟着他,只会吃苦。”
安若稍微听懂了点她的意思。
她能认为周明月是在关心她?
“谢谢周小姐的好意,但我没想过离开他。”
“安若,我现在不止是在为你好,也是在提醒你。你跟着他没好下场,在事情还没有太糟糕之前,你最好全身而退。”周明月深吸一口气:“你要是担心离开他日子艰难,没关系,本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钱,大不了我养你啊。”
“……”
这说的太刻意,周明月看女孩一直盯着自己,她轻声叹息:“我知道你现在对他有感情,但是趁现在没有彻底陷进去之前,还有回头的机会。”
“……”
“再不济,离开他之后我再帮你物色一个,绝对不比他差。”
“我已经嫁给了他,这辈子只会是他的人。”
周明月气得想骂人,看着她坚定不移的眼神,又憋在心里没脾气。
沉默一阵,她叹息着开口:“你必须离开沈骁行。”
“为什么?”
“因为季无忧盯上了你。”
安若语气不卑不亢:“我没有得罪她。”
“我知道你没得罪她。”若不是她们中间隔着沈骁行,以她这性格也不可能跟季无忧有半点瓜葛。
周明月深深呼吸:“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沈骁行若是没有那场空难,原计划嫁给他坐上沈家大少奶奶位置的人是季无忧。”
“那又怎么样,是她在沈骁行最落魄最无助的时候弃之敝履,如果真的爱他,又何必等到现在才来假惺惺的关心?”
“不管怎么说,你无权无势无背景,没人撑腰,拿什么跟她斗?别忘了,她是季家二小姐,又深得沈大夫人青睐,你只会被三振出局。”
安若垂在身侧的手缓缓聚拢。
“作为朋友我好心提醒你,想要以后日子过得顺遂,离开沈骁行。外面男人多的是,别为了这一个自讨苦吃。”
安若态度强硬:“要远离的人是她,她才是插足我们感情的第三者。”
凭什么季无忧一来,她就要卷铺盖让位?
“我好言相劝,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谢谢你今天的肺腑之言。”安若微抬着下巴,语气自信:“我虽然没有拿得出手的家世,但是这不代表我必须忍让。沈骁行爱谁是他自己的事,我爱他,不会离开他。”
“好好的阳光大道你不走,非要轴着被她动手?”周明月冷冷的刮她一眼,嗤声冷笑:“满嘴的爱与不爱,幼稚又可笑!”
“……”
“算我以前看错人了,还以为你是什么人间清醒,结果是个为了男人自找死路的蠢货。”
“周小姐能守住心离开顾先生吗?”
“我当然——”周明月脱口而出的话到了嘴边,对上她的视线又硬生生的止住。
“你刚才说为了一个男人不值得,那你呢,顾先生对你所做的一切视而不见,办公室所有人在看你笑话,你自己心里分明知道,却还是一次一次卸下骄傲追上去。”
“够了!”周明月最痛恨别人揭自己伤疤,这些伤她自己痛着就算了,别人碰不得!
“你以为你是谁,别以为我对你有几分欣赏,就敢在这对我的事评头论足!”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怕被安若看穿心底的自卑,周明月匆忙的瞪她一眼,转身快步离开。
安若望着她焦急离开的背影,狠狠咬住唇。
再骄傲的女人,只要陷入爱情的漩涡里,都会迷失自我。
周明月能够冷静的点醒她,却不能认清自己的处境。
男人看她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搂过她的肩,温柔地问:“她欺负你了?”
安若愣了愣,继而摇了摇头:“没有。”
“如果觉得不舒服就不要委屈自己附和别人。”沈骁行大掌轻揉了揉她发顶,尽量不弄乱她的发型:“我的沈太太不必看人脸色,脾气不好的人,我们不跟她玩。”
有他在身边安慰,女孩终于舍得露出一丝笑。
只是这笑还没成型,她脑海里浮现刚才周明月的话。
也许是被刚才的话刺激到,她忽然看着男人的俊脸,怔怔地道:“沈骁行,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一直爱我吗?”
“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没事。”怕他看出端倪,安若匆忙的摇了摇头,轻笑:“可能今天看到别人结婚,感叹一下罢了。”
新娘子已经接到教堂,所有宾客开始入座。
沈骁行看着身旁心事重重的女孩,伸手握住她小手,紧紧地裹在掌心里,浑厚的嗓音充满安全感:“等这次寻亲结束,我还你一场婚礼。”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268章 自找死路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