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安看 他过的这样小心谨慎的,为的也就是躲避组织的那些追杀。
她嗤笑:“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告诉姐,你手里拿的组织什么把柄?当那个老女人如此忌惮你,我们好歹也是革命兄弟,我可以帮你分担。”
时澈:“…………”
吉阳哈哈大笑,“老女人?你见过她了?”
吉阳的印象之中,以前他们分配任务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一个戴着黑手袋的男人,而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组织幕后的老大到底是谁。
只是,他,还有吴尊,三个人差不多就是铁三角的意思。
进进出出的,彼此身上都有多少的秘密,肯定也是有所了解的。
安安是唯一一个,让吉阳从小就 刮目相看的人。
她的确是很厉害,但是后来吉阳也发现了,安安是被“特殊照顾”的那个人,当时吴尊就和他说过,有些人是有天赋,但这也是命运。
那时候他不懂,后来就明白了。
“不是来和你闲聊的,你之前是不是在码头帮组织交接过任务?”
吉阳倒是也不含糊,挑眉:“没错,是哥亲自上阵的,没有办法啊,你也知道,被点名,不商场,会被剁手的呢。”
他说着,耸了耸肩,一脸惋惜的样子,“可惜了,那次的任务算是失败了。”
说着,吉阳看向一旁,阴恻恻的时澈。
指了指时澈,“诺。得问这位小少爷了,当时他不在,你是不知道,大教官的脸色是有多难看,本来说好了,钥匙那就得是让小少爷亲自拿回去的,结果小少爷不见了人影,我也只能是勉为其难了,拿走了钥匙。”
白夜安知道那次叶家对外宣布,自己认祖归宗,后来和裕在码头和一个黑衣人斗殴,然后被拿走钥匙的事。
原来那次时澈不去码头,真正的原因就是因为不想让组织做交易。
这小屁孩,那时候闹了这么大的事情,但也没有把恶作剧做到绝,其实那会儿白夜安就已经是猜到了。
他就是本性不坏的小坏蛋。
“那钥匙呢?”
吉阳伸手摸了摸下巴,叹息一声:“那天在码头那个男人太牛了,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当时要不是临时我用了烟雾弹,可能我都容易翻船,不过我当时吃了他一个回旋踢,后来有点内伤。”
白夜安:“…………”
可是她那会听和裕说,两人打成平手了。
…………
看来和裕对自己还是隐瞒了一点实力的。
“我要是知道钥匙在哪儿?”
吉阳嘴角微微一抽,“……就是, 丢了。”
“你说什么?”
“哎呀,反正丢了也挺好的,不知道被哪个倒霉蛋捡走了 ,反正组织是拿不到的,也是有好
处的嘛,你说对不对?”
“所以他们现在追杀你,是因为那个钥匙?”
“这,嘿嘿,也不完全是吧。”
吉阳抓了抓头发,“我在日本这么多年,那肯定是拿到了保命的东西,他们想要的是我手里另外的一个,至于钥匙,没有了他们自己会想办法开门的。”
白夜安想了想,直接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从全无那边拿来钥匙。
扔在了吉阳的面前,“是不是这把?”
吉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叫起来:“怎么会在你这儿?我靠,被你捡到的?不是吧?见鬼了这是!”
“看来这就是那个钥匙。”,白夜安看了一眼吉阳,陡然站起身来,眸光变的冷冷的:“你到了现在还在我面前演戏?吉阳,你别逼我对你动手。”
吉阳还是那种吊儿郎当的表情:“安安,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骗你,是真的!”
白夜安丝毫不为所动。“最后一次机会。”
吉阳:“…………”
时澈也不傻,知道吉阳不是卖关子,而是想方设法的引开话题。
什么钥匙丢了?
不可能的。
那次的任务交接,当家的很是重视,那个钥匙,其实就是一个比较古旧的保险柜的钥匙。
而那个保险柜,没有密码锁,也没有指纹锁,钥匙的纹路非常的刁钻,
总之丢了钥匙是不可能会打开那个保险柜的,而且据说纹路会随着温度的变化,发生变化,这种神奇的钥匙,怎么可能会被复制?
他刚刚说的话,漏洞百出。
就这么一个视财如命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当时在码头就把钥匙给弄丢了的。
白夜安见他还死鸭子嘴硬,她双手环胸,嘴角挂着一丝丝冷笑:“吉阳,你是是不是要爷亲自收拾你?”
吉阳:“…………”
白夜安见他还这样,一秒钟都不想在等了,在吉阳反应归来之前,她已经是用银针飞过去,直接扎在了吉阳的穴道上。
吉阳动弹不得。
他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别,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安安,饶了我吧。”
白夜安哼了一声:“晚了。”
她看向时澈,“你上去 ,那边有木棍,直接挠他的脚底。”
时澈:“…………”
他脸上有些嫌弃,“姐姐,他有脚臭。”
吉阳:“…………”
白夜安理所当然的语气:“所以我已经让你用木棍了啊,不行你身上有没有手套?戴上手套吧。”
吉阳感觉自己有些被侮辱到了,脸色铁青,“我他妈,脚不臭!我没有香港脚!”
时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忽然冷冷一笑,瞳孔深冷:“姐姐。我觉得挠他的脚底板没什么意
思,不如直接把他的脚给剁了吧?这样,以后他就乖乖的了。当然了,如果跺脚还不够,把他的舌头也给割了,反正他也不会说话,这样,我们安全了,组织也讨要不到什么秘密了。”
白夜安伸手摸了摸下巴,似乎是思量起来这个办法是否行得通。
吉阳气的嗷嗷大叫:“喂喂喂,我们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吗?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干,安安,这谁啊,死变态,我告诉你,你要是动我,我跟你没完!要是敢动我的脚,老子咬死你!”
“等等,你怎么叫安安姐姐?操,你是安安的弟弟?我说你们长得挺像的,既然是姐弟就好商量嘛,我说还不行吗?安安,你给我解开穴道啊。”
白夜安看了他一眼,“我觉得时澈说的在理,你是一个打不乖的人,不如直接把你的舌头给割了,也算是省心了,反正姑奶奶我有的是本事调查清楚你的所有秘密。”
吉阳都快要哭出来了,“操,我错了,我就不应该和你联系的……行行行,我都说了,我都说了啊……那,全无,和我有那么一丁点关系……所以我想着放在他那里过渡一下的 。结果我哪能知道,安姐,安大神能上山啊。”
“有点关系,是什么关系?”
“……额,他是我老头儿。”
白夜安:“……怪不得两个人都那么的贪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