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羽:“…………”
叶子濯:“…………”
我的天,叶子濯此刻满脑子都是烟花绽放的状态。
小妹竟说她是最好的?
虽是踩一捧一的节奏,但他的确是很吃这一套的,什么真的还是假的,叶子濯现在满脸都是忍不住的愉悦。
还凑上去小心翼翼的问:“小妹,真的吗?”
“真的。”
叶阳羽总觉得这话有点问题,但该死的,他的确很不舒服,尤其是……现在白夜安还把这东西别在胸前,越看是越不舒服,这就是假的。
“随便你们,什么叫做井底之蛙,你懂么?如果你不是叶家的人,我根本就懒得说你,你最好戴着这个东西,不要随便进出高档会所。”
白夜安嗤笑一声:“敢打赌么?”
叶阳羽:“你还敢和我打赌?这东西就是假的。”
“金色蝴蝶,产出是在意大利,设计款的时间大概是在七年前,据说这款金色蝴蝶, 活泼跳跃,设计师的理念就是青春洋溢的美少女,但当年生产的数量其实并不多,一共就只有十枚,一开始是被一个香港的富豪全部拍了下来,送给了他的小女儿,之后富商家破产,小女儿就全部出售了,以至于现在流传了出去,而我身上
这个,是金色蝴蝶之中,型号被写成了T。”
叶阳羽有些意外,她竟然知道这么多?
叶子濯也是十分的吃惊,“小妹,你知道这些?”
“有什么不能知道的?”,白夜安冷笑,“也对,刚刚我听叶家大少爷的意思就是,我只不过是个女的,顶多就是包包,车子,房子,钻石可以哄好的,有些传承价值意义的东西,我,白夜安,其实等于是草包。”
“呵,叶家大少爷说我是什么?井底之蛙?草包?那你现在敢和我打赌么?我说它————”
白夜安伸手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的胸针,眸光之中,映射出来的光芒,好像是个胸针上的小钻石融合成了一体,灼灼生辉:“是真的,就是真的。”
“国际顶级鉴别师。”
叶阳羽指了指刚刚赶到的女人。
是一个穿着中规中矩工作服的女人,手里提着一个小型的箱子。
白夜安现在都不会站太久,所以已经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叶子濯就跟个骑士一样,站在她的身侧,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每次安安坐在椅子或者是沙发上,都跟女王一样。
总有一种龙椅既视感。
……
白夜安淡淡的看了一眼前
面的女人。
她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叶阳羽就有些愤愤不平,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老五和这个白夜安都不懂,他提出来这是假的,也是为了他们好,一个顾家的三少奶奶,叶家的小公主,难不成还真的是整日戴着假的珠宝首饰在身上?
知道不知道,现在的媒体有多毒辣?
“正好,白夜安就一直坚持要鉴定,我找来的人绝对是公正的,你把胸针拿下来吧,让她看看,至于你想赌什么,我都奉陪!”
白夜安伸手轻轻的波一下自己的胸针,她也没有取下来的意思。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就传来了震动的声音。
白夜安这才想起来,起身:“那就稍等片刻,我去一趟洗手间。”
叶阳羽也跟着站起身来,神色微变,“你去洗手间做什么?”
“难不成叶大少还能去洗手间吃饭?”
“你……”
叶子濯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大哥,屡屡在安安面前吃瘪,关键是,大哥着厚重那个人,什么时候还能在一个女性面前多次翻船?
他肩膀克制的抖了抖,有些好笑。
“别胡搅蛮缠的,是你自己一口一个的要和我打赌,还让我找了鉴定师,现在人到了,你
要干什么?不敢了?”
叶阳羽说到这里,轻轻挑眉:“你要是不敢,或者是后悔了,现在喊停也来得及,我们说到底是一家人,我们也不是……”
“谁跟你一家人?”
白夜安眸光冷冷,打断了叶阳羽的话,“我去上个洗手间,你倒是挺能给自己加戏的啊?让她等着!”
白夜安丢下这句话,直接越过叶阳羽,走出了房间。
叶阳羽气的脸色铁青。
叶子濯赶紧拉住了他:“……大哥, 你干嘛总是和小妹过不去啊?我就是觉得你太她太刻薄了。”
“我刻薄?你会不会用词?我还能是她后妈?我刻薄!你看她那副嘴脸,是谁难搞?还有,我不是针对,本来就是你上当了。”,顿了顿,又没好气说道:“是她自己要打赌的,还有,你赶紧联系一下卖给你的人呢,这东西不是假的,我把头剁下来。”
叶子濯:“…………”
同一时间。
白夜安走出了走道,进了女洗手间。
不一会,一个男人从另一头走了进来。
站在女洗手间门口的时候,罗思远犹豫了一下,咳咳,安姐是真的好久不联系自己了,每次联系就是“任务繁重”。
他又不敢随
便进女洗手间,在门口踌躇。
结果白夜安直接电话过来了:“速度进来。”
罗思远不敢逗留,赶紧把正在维修的牌子挂在了门口,这才进去。
一进去,罗思远只觉得一个粗汉,第一次进女洗手间,这味道好像是要香一点的……
“带来了?”
白夜安伸手跟他要东西,“给我。”
罗思远赶紧拿出来,“安姐,按照你冯吩咐,这个我去银行取的。”
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记邀功:“那银行的行长叽叽歪歪的废话很多,要不是因为有你的口谕,他们都不肯给我打开保险柜,不过安姐,你这会要这个东西做什么?我都不敢打开看,这里面是什么宝贝啊?”
“没什么。”,白夜安打开看了一眼,这才把自己身上的胸针取下来,调换一下,随后才了罗思远,“把这个存到原来的地方。”
罗思远:“…………”
虽说他是跑腿的,不过罗思远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异议的。
倒是临走前,忽然想到什么,“对了,安姐,最近我看吴尊好像有什么事情?说起来,他会所倒闭之前,还联系过我。”
白夜安正在别胸针的动作微微一顿,抬头看向罗思远:“他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