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濯?
她是知道,蒲城有一个很低调的家庭,就是叶家。
叶家早年是做设计发家的。
虽说是很少出现在媒体的镜头前,但叶家一直都是存在的,而且这些年,叶家的家主换人了之后,渗透到了各个领域。
卫童彤这种人哪可能连这点消息都滞后?
但她知道归知道,叶家的人,她却是没见过,所以感刚刚没认出来叶子濯,就算是现在报上大名,她都对不上脸。
只是心中隐隐有了危机感。
如果真是叶家的人……
徐夫人今天要参加的晚宴就是叶家老爷子举办的寿宴,她自己手里的那点人脉告诉自己,在这个寿宴上,,好像到时候还会宣布什么大事,,总之好像是叶家那边的人看起来还挺重视的。
可是……
这白夜安是怎么和叶家的人搞到一起的?
此刻的卫童彤,内心深处涌上的是一股强烈的嫉妒。
她也就是一张脸好看,仗势欺人罢了,有了一个顾和裕给她撑腰还不够,现在竟然还有叶家的叶子濯。
……
而此刻正处于愤怒之中的徐夫人,丝毫不知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
被白夜安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如此羞辱,她感觉自己像个泼妇似的,但形象已经是没有了
,如果今天还输了,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这么一想,更是手脚并用。
然而自己越是用力,越是适得其反,好像自己每一次的进攻,她都已经是了如指掌了。
徐夫人自然是气急败坏,“站着做什么?卫童彤,你过来, 帮我打她!”
自己打不过,肯定是要叫人帮忙的,这口恶气能是不出么?
卫童彤倒是想上前,不过有叶子濯在。
叶子濯直接把手机扔给了Tony,“按照我们安安的吩咐,拍下来,全程对着这个老女人的脸。”
Tony:“…………”
他只能是拿着手机,其实并不忌惮叶子濯,而是害怕安姐。
白夜安却说:“叶子濯。你给我站到边上去。”
刚刚准备大打出手的叶子濯————动作一顿。
事实上,他的确是没什么动女人的习惯,而且身为一个那人,要对女的出手,多少是显得 有点捞了 一些。
只是,这两人敢一起欺负安安,他还有什么捞不捞的?
可其实这些,看似冷漠又寡淡的白夜安,却已经是在第一时间考虑到了。
既然今天已经是出手了,这个女人的丈夫肯定是个不小的人物,现在还没有彻底搞清楚,她不能让叶子濯到时候背个锅,什么
动手打女人,很不好听。
何况就这么两个人, 她随便闭着眼睛教训。
她现在,银针都不需要掏出来。
在卫童彤过来的时候,一个回旋踢————
卫童彤只觉得鼻尖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扫了一下。
她连连倒退。
好不容易站稳了身体,后背却是碰到了桌角尖锐的一头,疼的她眼冒金星。
同一时间,白夜安直接揪住徐夫人的头发,朝着边上狠狠地一掼。
女人无比的狼狈,踉跄着朝前跌去。
徐夫人哀嚎一声。
白夜安没看她一眼,而是直接走到了卫童彤的面前,伸出手来拽住了她的头发。
“我这人很不喜欢动手。”
白夜安一边说着,一变蹲下身来,“主要是你们这些人,对我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挑战性,知道么?”
她强迫卫童彤抬起头来,眸光冰冷,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可你怎么就这么犯贱?本来你留在顾和裕的身边,我也懒得计较,偏偏你要自己作死,那天让你滚的时候,我以为你已经明白了,我,不好招惹,没想到你还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这一刻,白夜安单膝蹲着,一手揪住卫童彤的头发,一手拍打她的脸、
她脸上的表情是冷漠的,真就跟
抬起脚尖,地板上的蚂蚁在自己的脚底下疯狂逃窜,而她眸光淡淡,都是嗜血,凝视着,一脚下去,这蚂蚁必死无疑。
“是不是觉得挺不服气的?”
白夜安问她。
卫童彤的确是不服气,被压在了地上踩着,但她知道,杀人是犯法的,所以反正都这样了,大声反驳:“没错,我是不服气,你不过就是仗着男人,白夜安,你有什么好的?脸蛋好看是么?没错,你的确长的很好看,也就这个优点了,你到处捅娄子,到时候被反噬的,只是顾和裕而已!”
“我漂亮,我承认,不过我呢,和你说过的,我仗着我,永远都是我自己,知道为什么么?你姑奶奶我十九岁就会拿枪杀人,你说我靠男人?”
十九岁就会拿枪杀人?
卫童彤仿佛就是可以感受的到,白夜安说的话根本不像是子啊撒谎,当即呼吸一沉,瞳孔紧缩,眼底流出几分惊恐来。
白夜安看她这副样子,就觉得没有一点意思。
这些人根本就不配让自己动手,她在组织辛苦训练那么多年,其实当年自己内心也有一个小小的阳光梦想吧?
惩恶除暴。
如果这个世界上不是非黑即白,她也要让那些灰白色变成白的。
当然,这个念头也不过就是稍纵即逝。
人的确是应该有梦想,但人终究还是会被情绪有所驾驭。
就比如说现在,她就是一个平凡普通的白夜安,被人咄咄逼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能耐,也许现在被人骑在头上的,就是她 了。
所以有些人犯贱,你就不能觉得不需要教训。
“跪下来,磕头跟我道歉。”
白夜安松开了卫童彤的头发,直接坐在了刚刚的凳子上,长腿交叠。
看向徐夫人,“两人都跪下来,至于你,徐夫人是么?你要是今天不给我擦鞋,我就让你丈夫来给我擦,你自己选择。”
又对叶子濯说:“都拍下来。”
徐夫人从刚刚的疼痛之中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吃可大亏,这会儿想打电话求救,偏偏手袋刚刚被自己摔了。
她满脸是愤怒。“你这个疯婆子,给你擦鞋?你怕是在做梦吧?你不让我叫人,你又本事你今天直接把我杀了,但凡我走出这个门,我就会让你跟整个顾家不好过!”
白夜安眯起眸子。
然而这次,她还没开口呢,脚步声由远及近,显得有些急促。
同时,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绝对的压迫感————传来
“原来我顾某人名堂不够响亮,在外有这么多人总是觉得自己可以随便你把顾家的人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