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佩一大早起床好好收拾了一番。
现在新房子也盖好了,他们也搬进去住了,由于凉席只有一床,所以昨晚两人还是睡一张床上。
沈佩佩起床想了想,赶明儿去镇上买一床凉席,就可以分开睡。
她可不想每天早上起来和杜飞跃脸对着脸,而且杜飞跃的眼神,总觉得有一些心慌~
再加上杜飞跃的衣裤都是她洗的,好几次她洗裤子的时候都发现有一些不明液体,真的是老脸通红~
杜飞跃正是这生龙活虎的年纪......
沈佩佩更觉得心惊胆战~
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与哪个男人如此亲近过,更别说顶着丈夫的名义了~
虽然脑袋比较污糟,但是实际上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女流氓!
再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
万一哪天她将罪恶的黑手伸向了杜飞跃,那她究竟是要负责还是不负责呢?
这种事情可不能拿出以往惯有的严肃认真又不负责任的态度看待!
红光一闪,沈佩佩再次在空间里找出了那些昂贵的护肤品护肤。经过这一个多月快两个月的密集护理,原本黝黑的皮肤已经渐渐白皙起来,而且特别细腻~
两颊的肉也饱满了起来,肤色白里透红,再加上一对盼顾生辉的眼睛,整个人显得十分灵动。
再调理调理,上一辈子艳惊四座的大美女就要回来了~而且,她胸前的包子好像胀鼓鼓的又大了一圈。
真是越想越美~
今天可是要去老杜家吃酒席的,杜二军顶替了杜飞跃省城化肥厂的工作,经过和厂里对接,据说过几天就要去厂里上班了。
王菊花在村子里大款特款他们家杜二军出息了,要去城里上班了,以后是工人身份,吃商品粮的了~
还要给杜二军摆酒席践行,长面子!
“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爹妈生的,偏心到了极点!”
沈佩佩实在讨厌杜二军,不仅是杜二军“横刀夺爱”,抢了自己男人的工作,更是断了她去城里的路子!
而且这杜二军为人猥琐下流,好几次偷看原主洗澡,虽然被原主发现痛打了过去,但是依旧愤愤不平!
偏巧今天还得去吃席!
夏日的太阳十分毒辣,紫外线极强。最近以来沈佩佩都没有去上工,好不容易将皮肤养白了,自然得注意防护。
于是她给自己擦了一些防晒霜,然后涂了一点点护唇膏,对着镜子照了照,然后给自己梳了一个高马尾。
这个年代的发型,都喜欢绑两条大辫子垂在胸前,沈佩佩就偏不,把头发全部梳得高高的,增高颅顶,显得精神又洋气!
心满意足后,与杜飞跃一起去了林家。
一路上,杜飞跃都偷偷的瞟眼看她,总觉得沈佩佩越来越漂亮,以前的飞扬跋扈变成了现在的活泼好动,十分可爱~
哪怕是再普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觉得精致又洋气,仿佛整个天空都有了彩色!
王菊花给杜二军操办的酒席排场可是十分盛大,一共摆了八十几桌,坝子都摆不下了,有的桌席甚至摆到了地里。
院子里还撑起了薄布遮阳,村民们来来往往的坐在条凳上摆“龙门阵”,而帮厨的这些伙计如鱼一样穿梭在墙角那几个土灶间。
用青砖石头垒砌的临时锅灶有四个之多,其中两个是蒸锅,高高的蒸笼热气腾腾,旁边的案桌上摆满了各种凉菜......
沈佩佩看得十分新鲜,还从来没有参加过农村的宴席呢,原来这么热闹!
“哎呦,飞跃家也来了啊,你挂多少礼啊?”
一个穿着灰扑扑的短袖,脸上爬满岁月痕迹的老妇人看热闹一样的看着她。
这人是丁大妈,几年前找人来向沈佩佩说媒,想让沈佩佩嫁给她儿子。
但是原主瞧不上她儿子,还不要彩礼甚至倒贴嫁给了杜飞跃,这可气坏了丁大妈,觉得侮辱了她的儿子!
沈佩佩懒得理睬,手里捏着几块钱,排队挂礼。丁大妈见沈佩佩并没理会,于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哎,人算不如天算,当初是高高在上的军人,现在不一样成泥腿子了吗?”
“要说啊,人的目光就是得长远一点,我家大壮现在可能干了,上工都是满工分,腿也好好的......”
这明显就是说给沈佩佩听的。
丁大妈见沈佩佩不理会,然后还故意挤了下她。
然后和排在后面的一个老妇女两人唱大戏一样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无非就是夸她家儿子丁大壮能干!
“哎,我说沈佩佩,你都嫁给飞跃四年了,咋个还没生个娃儿啊?”
沈佩佩真想用一块破布塞住丁大妈的臭嘴,自己不理她,非上赶子的都要贴过来,非要在她面前炫耀那点可怜的骄傲,来维护自卑的自尊心。
还如此幸灾乐祸的挑刺。
“莫非不是不能生?哎呦喂....这可要不得,趁年轻得赶紧治,免得到老了更生不了了~”
“你家丁大壮这么能干,咋个还讨不到媳妇儿呢?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沈佩佩反唇相讥,看来催婚、催生这两件事,无论在哪个时代都存在,让年轻人躲不开的“魔咒”!
丁大妈脸红一阵白一阵,在她眼里儿子样样都好,但是这丁大壮长得五大三粗,丑得像一桩冤案,偏偏还是一个死倔死倔的性格,谁家姑娘都看不上!
“你给我说清楚,照什么镜子,我家大壮怎么了?”
沈佩佩腾无所谓的看了一眼丁大妈,既然这么喜欢自取其辱,那就成全她:
“你家儿子不丑,就是有点难看!”
排队的人群中爆发一阵哄笑声,这丁大壮的确长得对不起观众,不仅五大三粗,而且还是个塌鼻梁、小眼睛、香肠嘴~
大家就跟冲锋陷阵打仗似的围了过来,生怕晚一步就看不到这场好戏了。
见沈佩佩如此羞辱她的儿子,丁大妈自然不肯干了,指着她的鼻子大骂:
“我儿子总比你家瘸子强,你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周围的不少妇女有的去拉了一把丁大妈,把她和沈佩佩隔开,大部分人倒是想去劝劝,可一小部分却是笼着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
沈佩佩气得两眼发黑,这个丁大妈真的是给脸不要脸,自己已经让了几步了,非要蹬鼻子上脸,还如此编排她和杜飞跃!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闲着没事乱磕牙可以,但是别瞎编排他人,就允许你乱说,就不许我说大实话啊?大领导还教育我们要实事求是呢,你儿子就是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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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你儿子就是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