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跃险些有点招架不住沈佩佩,只能边拍打着她的后背边安慰:
“不要哭了,让我瞧瞧有没有受伤。”
夜幕袭来,仲夏的夜晚吹来丝丝凉风,皎洁的月光下,漫天繁星闪烁。
杜飞跃感觉到怀里的玲珑曲线,手感如此细腻丝滑,顿时有一些心缘意马,侯头发紧......
这一个不注意,杜飞跃被撞倒在地,沈佩佩躺在了他的身上,男人的手臂依旧紧紧护着她。
门外的月光洒进了茅草屋内,圣洁的月光映照在了沈佩佩雪白的身上,林煜明瞳孔骤缩,看得有些呆了......
沈佩佩这时候才觉得气氛有些古怪,似乎四周有些燥热不安,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趴在男人的身上,然后迅速的爬起了身.....
结果,原本只看到背面,现在正面一览无余,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调理,苏曼的身材婀娜多姿,尽管包子还不大,但是却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后知后觉后,一阵羞愤袭来:
“闭上眼睛,不准看!”
杜飞跃回过神,然后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但是那副绝美的画面已经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久久挥散不去......
结婚四年多,也不是没有过夫妻生活,但是,貌似都没有认真的欣赏过沈佩佩,原来她....这么美......
杜飞跃呼吸有些粗重,稳了稳心神,闭上眼睛后,耳朵异常敏锐。
听到女人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良久,沈佩佩才发话:
“睁开眼睛吧!”
由于时间比较紧张,她穿衣服也是迅速的套在身上,穿的歪七裂八的,有一些局促不安的看着男人。
杜飞跃从地上爬了起来,沈佩佩的脸微微有些发红。
还好是晚上,谁也看不到!
“你伤到哪里了?”
男人用手拉着门板然后站了起来,并用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还能走吗?”
瞧杜飞跃这个阵势,貌似又要打横将她抱起~
沈佩佩赶紧拒绝,她可不想再摔倒在男人的怀里,刚刚已经够尴尬的了~
“我能走,就是刚刚...我的脚...好像被咬到了....”
沈佩佩带哭腔的说到,刚刚实在是兵荒马乱,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脑袋一片浆糊......
杜飞跃也紧张了起来,于是立刻将她带回到了房里。煤油灯下,杜飞跃将她的脚抬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仔细的检查着。
并不见任何咬噬的痕迹,但是有两处破皮的地方,貌似是抓伤、擦伤.....
“没有被咬,估计是老鼠从你脚背上跑过,老鼠爪子抓破了皮~”
沈佩佩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被蛇咬噬了~
不过,老鼠也不行啊!万一感染鼠疫,老鼠身上这么多细菌......
看沈佩佩一张小脸如调色盘一样变化莫测,杜飞跃安慰道:
“放心,就是划破了皮,没有流血,一会我给你消毒处理下!”说完,男人便将药箱拿了过来,用棉签轻柔的将划破处消毒了一遍,然后上了一些药,防止感染.....
沈佩佩正沉浸在杜飞跃的“温柔”中时,过了会才反应过来,这糙汉给她脚背上上的药,不就是他自己腿伤的药吗?
满头黑线,一脸懵逼
这....这能一样吗?
嘟囔着嘴,小心的抱怨着:
“算了,估计都差不多吧!”
看女人刚刚哭的梨花带雨,头发也披散在肩上,煤油灯下有一种宁静的温柔,像一只受惊的小狐狸。
杜飞跃复杂的看着沈佩佩,不知道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还是因为以前对她了解太少了?
轻声喃喃道:
“明天,我们重新盖房子!”
沈佩佩听话的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今晚给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这个乡下还真的是处处都是“龙潭虎穴”!
嗡嗡嗡乱飞的蚊子、硕大的老鼠......残垣断壁的房子~~~
实在太可怕了!
杜飞跃却给自己解开纱布上药,原来刚刚听到她的“惨叫”,他忍着疼痛冲到了茅房里,还被她冲撞摔了一跤,估计拉扯到了伤口~
沈佩佩有一些不好意思:“要不,我来帮你吧?”
“没事!”
沈佩佩情绪平静后,看着杜飞跃自己给自己换药,想了想,于是又起身去了灶房,给男人打了一桶热水进屋。
自从半个月前,杜飞跃伤口好些后,都是自己擦汗了...
沈佩佩看着杜飞跃解开纱布,里面的伤口因为用力崩开了,血淋淋的渗了出来~
迅速用酒精消毒后,上完药,再用纱布重新绑了起来,抬头看见快要哭了的女人,内心一阵柔软:
“本来就要重新换药上夹板的,明天王医生要来的!”
沈佩佩低了低头,依旧觉得是自己刚刚把糙汉弄伤。于是默不作声的用细布拧了一把热毛巾,将男人的手臂抬起:
“我来给你擦汗吧!”
男人有一些惊讶,也不好意思拒绝,目光微敛,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
又不是没擦过~
沈佩佩白了男人一眼,用自己的方式表达愧疚和感谢。
于是用热毛巾细细的给他擦汗,从脸擦到手臂,再擦到腹部......
这时,杜飞跃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
看见沈佩佩白皙修长的手指给自己身体擦汗的时候,脑袋里总会浮现出刚刚她那一副没穿衣服的样子.....
杜飞跃觉得有些燥热难耐,想躲开女人的擦拭,偏巧沈佩佩就非要帮忙
突然
杜飞跃用手一下子抓起了沈佩佩在自己腹部的手,她有些吃惊的抬头看着男人。
大大的眼睛如同夜空中的星辰~
眸光清澈,像是跌落凡间的仙子~
“我自己来!”
杜飞跃有些呼吸困难,表情僵硬,良久只说出这一句话~
“哦~”
气氛实在有些怪异,甚至感觉温度莫名的升高~沈佩佩也忍不住耳根发红,目光有些躲闪,不知为什么不敢瞧男人。
于是自己找台阶退出了房间,在院子外乘坐纳凉,内心却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理论上的王者,实战中的懦夫。
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胆子大的很的女流氓,实际上遇到问题却像只鸵鸟一样躲起来,这就是没有实战经验的缘故!
沈佩佩摸着滚烫的脸颊,自言自语的说:
“呸呸呸,别胡思乱想了!你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书读的太少又想的太多!”
深吸一口气
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前行:
“别想了,别想了,你可是要当富婆的人,可千万别被任何人绊住啊!”
暴走几步后
眼神眯起~
其实,发展一段走肾又走心的关系也还不错~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33章 走肾又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