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够后,见这个男人还傻站在那里不走,于是仔细打量了一下,模样倒是长得周正,宽肩、窄腰、紧腹.....
还有一股坚毅冷冽的气质~
但是,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四年不挨家,害的自己媳妇被婆婆欺负死了........
沈佩佩吸了一口鼻涕:
俗话说的好,婚姻不是嫁给一个男人,而是嫁给一家人!
这个家里的婆子妈,实在太恶毒了!沈佩佩立刻开始动脑筋,一定要逃离这个凶残的家庭,然后好好的活下去!
等便宜老公出去后,王菊花又阴沉沉的跑了进来:
“就知道吃吃吃,整天磨磨唧唧的像根木头一样,还在生产队惹是生非,我老杜家娶了你,亏得连裤衩都不剩!”
说完,“哼”了一声将沈佩佩手里的大瓷碗抢了过去:
“哟!干活不行,吃饭倒是能干!这一大瓷碗,得糟蹋我多少粮食?!”王菊花滔滔不绝的骂着,各种鄙夷的神色在脸上乱飞。
因为缺衣少食,在这个年代,农村家里一般都是吃两顿饭的,双抢的时候才吃三顿,而且只有上工的人才能吃稠粥,没上工的就喝稀粥~
杜飞跃在不是饭点的时候给沈佩佩端了一碗稀饭,是坏了家里的“规矩”,王菊花心疼粮食!
向别人证明自己是好人,等于自动放下武器,任人宰割!
沈佩佩吸了吸鼻涕,她可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儿:
“这么嚣张,是动物保护协会保护你吗?”
“闭嘴吧,你个杀千刀的,不上工就翻厨房,我老杜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哪家的儿媳妇都没你这么不要脸!”
虽然不知道动物保护协会是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东西!
“说到不要脸,我还奇怪国家怎么就没拿你的脸皮研究防弹衣啊?”沈佩佩反唇相讥。
这话听懂了,王菊花差点激动的闪到舌头:
“谁不要脸啊?是哪个要死要活的非我家老大不嫁啊?人家大姑娘家家的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些人倒好,自己给自己说媒,千年难见一回!”
自从嫁过来后,王菊花就老拿这个事儿来刁难沈佩佩,一天到晚嘴碎的厉害,真的是倒霉透顶,非要她来顶缸!
“王菊花同志,国家三令五申,要移风易俗婚姻自由,我可是积极响应号召,你是要和人民群众对着干吗?”
脑子转不过弯没关系,没进水就行!
这婆子妈可比苍蝇还讨厌!
王菊花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威风少了一半,立刻转移目标阵地:
“你还有理了?母猪一年都下两次崽,你说说你进门四年了,给我们老杜家添过一儿半女吗?”
开什么玩笑
把哀家扶起来,哀家还能战斗!
“是啊,看着高高大大,谁知道竟然是个没用的!”
说完,还揶揄的看了一眼站在院子外的杜飞跃。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王菊花气得打了个趔趄,用手指指着床上躺坐的女人:
“我....你个瘟丧鬼,看我不打死你!”
沈佩佩冷眼一横:
“还想打我?我告诉你,你和那个丑八怪大仙儿打我,还没给你算账呢,这可是属于故意伤害,我保留追诉的权利,可以去告你们,等着蹲号子吧!”
听到要蹲号子,王菊花额头突突突的直跳。
彻底傻眼了,以往这沈佩佩虽然脾气暴躁,但是绝对没有这些弯弯绕绕的歪理,今天风水轮流转,她气的嘴皮都哆嗦:
“你....你胡说八道!”
眼珠子却滴溜溜的转,再没有道理也不能认怂,王菊花叉着腰继续骂,只是声音小了不少:
“少给我扣大帽子,我那是找大仙儿给你驱邪!”
驱邪?
沈佩佩冷笑了一声,恐怕是打着这个名头收拾自己吧。
王菊花脸上一闪而逝的阴狠。
“大仙说了,你就是个丧门星!难怪你又不下蛋还天天磨洋工,生产队哪个媳妇像你这样懒?想当初我怀老二的时候,还在地里翻红薯呢,生老三坐月子期间还剥玉米......”
见这老咸菜疙瘩依旧不思悔改,想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一会是丧门星,一会是懒婆娘、一会是不下蛋的母鸡......
“是不是这个道理,让公社来评评理,我就不信没人说句公道话了!
五黄六月,我像个男人一样去水库上工,吃不饱饭还挨打挨骂,村里人可是都见着了的。
还有脸反咬一口说我不争气,老杜家要逼死个人了,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用的!”
王菊花听得血压飙升,气得浑身颤抖,立刻撒泼打滚的跑向屋外找杜飞跃告状:
“老大啊,你这儿媳妇要上天,我说一句,她顶我十句!你可千万不能惯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王菊花嗓门大,这一闹腾,不仅杜飞跃走进了屋,就连隔壁的不少邻居们都走了进来。
这个年代,乡下新鲜事儿少,三边两户骂架都不缺围观者,王菊花又哭又闹的,自然要去凑热闹瞧瞧。
杜飞跃也走进了屋里,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压抑。
见死老太婆还撺掇男人来揍她,沈佩佩当真觉得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出言警告:
“不是谁嗓门大就有理,这可是新时代,殴打他人可是犯法的!你们撺掇起来打我,这是黑社会表现,是群众当中的害虫!”
王菊花气得牙齿咯咯的响,赶紧拉着杜飞跃:
“老大,你看看,你这媳妇牙尖嘴利,一天到晚胡说八道,你赶紧给我打!”
而男人却低眸看她,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一句重话。
如山一样的挡在了沈佩佩的面前,转头看了一眼王菊花。
王菊花顿时有一些心虚...........
“咋个能撺掇儿子揍媳妇呢?真的是.......”
站在院子里的邻居嘀咕着,其中不少也是年轻媳妇儿,哪一个没有吃过婆婆的亏?
自然恨透了这样挑拨离间的婆子妈!
一副鄙夷神色。
“我说菊花婶子,一人退一步,这佩佩身子骨弱,哪能真的让人打了去?”
周嫂子好言劝慰道。
王菊花一时语结,气得满脸通红...........
沈佩佩安静了下来下来。
灵机一动~
于是指着站在床前的王桂花,低声哭了起来:
“各位婶子、嫂嫂们给我作证,你们看都看到了,我上工晕倒了一回家,他们一个二个的要打我,这样的家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这就是一群黑社会,我要跟他们划清界限,离婚!”
窗外雷雨交加,电闪雷鸣,院子里的老槐树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摇摇欲坠,震耳欲聋的雷声如在耳边。
但都没有这一句“黑社会”、“离婚”来得令人震惊,真可谓平地一声雷样炸裂开来!
一口一个黑社会,张口告状,闭口举报,王菊花差点没气得一脑门磕地上,当场猝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3章 我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