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他们近身。
流光提刀杀过去!
不过片刻功夫,杀得他们一个个的倒地不起。
为首的那个见此,晃了晃手里的刀,看一眼狗洞里的少年,最终还是无奈地提刀跑了!
“主子,要追吗?”流光问道。
“不必了,先把这小哥哥救出来吧。”虞啾啾摇了摇头,道。
“是。”
流光走到狗洞前,拉住小少年的手臂,将他拖了出来。
小少年抱着书册子,朝虞啾啾躬身一拜:“多谢相救……”
“不必客气。”
虞啾啾正欲询问几句。
小少年却突然抓起地上一把尘土,往虞啾啾脸上一丢!
而后扭头就跑!
“小姐!”绿萝见此,吓得赶紧挡过去,拿起帕子给虞啾啾擦脸。
流光则眼眸一凛,几步上前,将小少年的手臂给扭到身后!
“啊!”
小少年一下吃痛。
怀中的书册子,掉在地上。
“你、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些坏人!一个个的!就是觊觎我云家秘术!我就是死,也不会给你们的!”
他在这里哇哇大叫着。
面前。
虞啾啾弯腰,将书册子捡起来。
翻开一看。
只见上头一字也无。
“你们云家,便是如此行事待人?我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难怪声名在外,却遭此横祸,被灭了满门。”虞啾啾小手背在身后,看着小少年,不客气地说道。
“你!不许你这么侮辱我们云家!我们云家,都是被你这种人给害的!”小少年气愤地挣扎反驳着。
“我这种人?那你倒是说说,我是哪种人?”虞啾啾圆圆的小脸鼓起。
“你,你不就是想要假意救我,然后骗取我的信任,再骗我说出云家秘术藏在何处吗?我告诉你!那东西现在就在我的肚子里!你除非杀了我,剖开我的肚子,否则别想拿到!”
小少年愤愤怒道。
虞啾啾闻言,两撇小眉毛不禁有几分意外地抬了抬。
“看不出来,你年纪小小,却还有几分忠烈,只可惜,你小看了本小姐。”
这话,让小少年有几分不解。
虞啾啾拿着书,整本翻过来,都未见一字。
她凝眉一想,将书册子凑到鼻尖,嗅了嗅,发现上面有一股独有的味道,却不是香料。
这书页上,应当是涂抹了某种药水,能够隐藏上面的字迹,须得用火烤,或是用水,才能让字迹显现出来。
此时,虞啾啾故意当着小少年的面。
先是让绿萝拿了水过来,洒在上头。
小少年一见此,目光一松。
虞啾啾便知道,这水没用。
果然,书页上依旧空无一字。
接着,她又让绿萝拿了火折子点燃。
小少年的神色当即慌张起来。
虞啾啾拿着火折子,在书页上一烤。
一行行描述着制香的字迹,立即显现出来。
“这就是你说的,在你的肚子里?”虞啾啾将书页拿到小少年看,小脸上现出几分得意。
“把书还给我!”小少年咬牙切齿。
“哼,真是不识好歹。”
虞啾啾小嘴一嘟,这么说着,却是命流光放开小少年。
而后,将手里的书册子,往他怀中嫌弃地一丢,小脸傲然,“我才不稀罕你们的什么调香秘术呢,我找云家人,是有要事询问。”
小少年双手赶紧紧紧抱住册子,微微一愣。
她、她竟然连看都没看几眼?
可见,似乎真的是对云家秘术不屑一顾……
小少年这么想着这才是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小奶团。
最多只有四岁的样子。
比他妹妹还要年幼。
生得粉雕玉琢,白软可爱。
尤其一双圆润清澈的眸子,滴溜溜转动着,像是有着许多古灵精怪的主意。
而她身旁跟着的这个身手不凡的侍卫,还有她身上穿的衣服的布料,以及衣服上的配饰,都昭示着她身份的尊贵不凡。
“你、你是宫里的什么人?”小少年突然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如何看出来的?我身上有什么破绽?”虞啾啾小脸疑惑住。
“你身上穿的料子,乃是贡品蜀锦,只有皇室的人才能穿,腰间的玉佩,也是贡品,也是皇室人员才能佩戴的,就算你不是皇室的人,至少家中父亲也是朝中大臣,极为受宠,这些贡品可能都是宫里的赏赐。”
小少年思路清晰,冷静地说着,忽然又“扑通”一下,往地上一跪!
虞啾啾吓了一跳,忙后退一步。
“但不论你是谁,我求你为云家伸冤!我云从愿做牛做马,报答大恩!”
小少年说着,小脑袋往地上用力地磕了三下。
他脑门上,立即就磕得血红。
虞啾啾看着他。
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衣着、配饰。
暗道自己粗心大意。
竟然忘了,宫中所有的衣物用品,都是按照份例,有定制的。
而她因为受宠,渣爹更是时不时地赏赐一些贡品。
她在宫里习惯了这些,出宫也就没有想起来要换掉。
“你起来吧。”
此时,虞啾啾说道。
但见这个叫云从的小少年依旧跪着,纹丝不动,只得又补了一句,“我答应为你们云家伸冤,但你得告诉我,这冤从何来,以及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云从闻言,这才是赶紧起身。
他擦了擦眼泪,道:“不知小贵人要问些什么?云从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是想问你,大约,在一个月前,有没有什么女子来找你们云家买香料,是特定嘱咐,要一种能够令身上的香味,久久不散的?并且这种香料的气味,就和你们云州城飘散在外头的香味,极为的相像?”
虞啾啾问道。
云从听着这话,神情不由一愣。
他正欲回答。
云家的大门忽然从里面被人打开。
却是江饮风带着人走出来,还一边说道:“九妹妹,不好了,这云家人全都被杀光了,里面的尸体堆积如山,这么热的天,早就发烂发臭了!”
话音刚落,看见虞啾啾面前一个小乞丐,跟着一怔。
“饮风哥哥,这恐怕是云家唯一的幸存者,叫云从。”虞啾啾道。
“我,我还有一个六岁的妹妹,在家中祠堂后头的密室中藏着。”云从忙补充道。
虞啾啾再看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
这云从不但为人忠烈,而且,还很懂得保护家人。
江饮风走过来。
上上下下打量着云从。
而后,看向虞啾啾。
“流光哥哥,麻烦你去城中买些吃的喝的回来。”虞啾啾吩咐道。
流光当即应下。
而后,一行人进入云家。
“云家这些人,是被一伙人行凶之后,尸体一夜之间堆积到云家祠堂里,似乎原本打算连尸体带祠堂,放一把火给烧了的,但不知为何,就这么堆着了,很有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迫使他们不得不匆匆离开。”
江饮风解释道。
他因为那些尸体境况太过于惨烈,以及腐烂之后十分恶心,说什么都不同意虞啾啾过去。
云从便带着他们,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
“你们云家,是得罪了什么人?竟被灭了满门。”到了以后,江饮风问道。
云从摇了摇头。
一想到全家的惨况,他眸中就又是溢出了泪水。
半晌,他哽咽着答道:“我们云家,在云州城中,一向和善待人,父母亲都为人善良,从不曾刻意与人积怨。
“方才小贵人问我,一个月前是否有什么人来求香料,还特意指定了要能够令身上的香味久久不散的。”
虞啾啾听着,小脑袋点了点。
只听云从神情悲愤道:“就是那一伙人!杀了我们云家上上下下,一百零二口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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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这就是你说的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