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下次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自己马上就要出国了。
季瑾川和陆毅然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机场,一架私人飞机早已在等候。
坐一会儿,她给景瑶发了一个短信说,“瑶瑶,有点累我先回家了。”
第二天沈熙宁照例用手机查看股市。
沈家的股票绿到底了,“跌停!”眼里除了震惊还有一丝生气。
“姥爷,你不是答应了只给一点教训吗?”沈熙宁拿起手机下楼控诉着。
司老爷子表示很无辜,这事他真没插手,“会不会是你舅舅做的?”
“才不会,舅舅心里有数。”
“你什么意思,他有难道我没有吗?”老爷子听着她的话气笑了。
沈熙宁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尴尬的笑了笑,“您有,我只是怕您太心疼我了。”
她说完就快速溜走了,打几个电话后才知道景家和云家也小小的替她出了气。
沈熙宁握着手机细细算着,“不对啊哪怕的三家小雨点,也不至于让沈氏股票跌停啊,难道沈氏一年的时间弱成这样了?”
“海外资本。”已经在办公室的司玉给沈熙宁发了一条信息。
这个沈熙宁暂时琢磨不了,跌停就跌停吧,已经发生的事情没有办法改变。
...
季瑾川下飞机后打开微信,发现自己其实还没有加上她的微信,回想着昨晚的电话,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办法了,现下只能先把手头的事情给处理好,再回去找她。
沈熙宁这边一直没有收到好友添加的信息,她看着一旁的橘黄色盒子喃喃道,“既然他说下次见就下次见吧。”
在出国前隔三差五的就会去尊皇看看,但是一直都没有见到人。
所以在她出国的时候行李箱里面出现了两条一模一样的丝帕。
几个月后
沈熙宁坐在卡座上冷眼看着舞池里不同肤色的男女,伴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兴奋地扭腰摆臀,偶尔有看对眼的男女,会互相依偎着离开,去他们想要去的地方,释放自己的欲望。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社交,她真心是不喜欢的。
在国内的时候也会去喝酒跳舞,但是只限于在尊皇有熟悉的好朋友在。
跟沈文华领证后变成沈太太的简红依旧不放心出国的沈熙宁,费尽心思找人打听她的情况。
既然她这么想知道自己的“坏”消息,那她便做给她们看,论“演技”她从小也是耳濡目染的。
即将十九岁的女孩子花样的年纪,只要没有人好好管,再加上外界环境的影响一样也能从乖巧变成放纵,简红便就是这样想的。
很明显她低估了司家,更低估了沈熙宁。
“熙宁,今天怎么不见你上去跳舞?来,我们喝一个。”
一个头发染亚麻灰的男孩刚从舞池里下来,端起两杯酒,给沈熙宁递过去一杯。
沈熙宁撇头看着男孩手中的酒杯,内心不情愿却也还是接过酒杯,也没有立即喝下,而是放在手中把玩。
“今天有点累了,还是看你们玩比较有意思。”
说完,又将头转向舞池,一个身材面容较好的女孩此时正在热舞,吸引了身边众多男孩子的眼光。然而她唯独回应了一个混血漂亮男孩的目光,两人的眼神交错着,表情说不出来的暧昧。
陈开宇随着沈熙宁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将手中的烈酒一口喝下。
“熙宁,你看咱们认识快几个月了,都挺熟悉了,异国他乡的都流行相互取暖,要不我们在一起吧。”
陈开宇捏着手中的酒杯鼓足勇气认真说道。
沈熙宁被这莫名其妙的话惊到了,冷淡地看着手中的酒杯开口:“陈开宇,这种快餐式的爱情不适合我,这次我就当是你在开玩笑了。”
陈开宇对于熙宁的回答并没有感到意外,嘴里苦涩嘟囔着:“我这才不是快餐式爱情呢。”
他一说完,沈熙宁笑了笑“而且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这一句话把陈开宇的路堵死,这时的陈开宇不知该如何言语,只能呆呆看着沈熙宁。
沈熙宁放下手中的酒杯,漫不经心的用发绳扎起自己的长发,随后干净利落几下便扎起一个丸子头。
从包里拿出一块小镜子,借着灯光看了看,满意地看着自己扎好丸子头,此时的她更显得清纯动人,反而更显得与身处环境的格格不入。
“很好奇什么样的人才能入得了你的眼。”
对于这个问题,沈熙宁确实还没有想过,现在的她也懒得去想,然后扁扁嘴回答。
“等他出现了,我就告诉你。”
“对了,或许你应该换一个活法,认真想想来着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句话她说的很认真,尽管只认识几个月的时间,沈熙宁也能看出来陈开宇和那些纨绔子弟是不同的,所以拒绝他才会这么客气。
换做是以往那些追求沈熙宁的人只会得到三个字“你配吗?”
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递到嘴边,朱唇勾了勾:“敬你。”仰头而尽,整个过程干净又大气。
沈熙宁看着恍惚的陈开宇,笑了笑,放下空空的酒杯,随即拿起自己的围巾外套和包包。
“走了。”
没等陈开宇反应过来,便已经起身离开。
走出酒吧,才发现下起了小雨,一阵冷风袭来,似乎想把沈熙宁在酒吧里沾染的气息和酒意给吹散。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原本漆黑天因下雨变得更加昏暗。
本打算出酒吧后便打车回家的她,突然改变了主意,迈开步子走进雨中。
喝过酒的时候情绪最容易涌上来。
沈熙宁本是江城沈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是家里的掌上明珠,本应该在幸福的家庭里长大的女孩,因为妈妈的病逝。
而她那一刻开始便从云端跌到了深渊,母亲不在了,能依偎在妈妈怀里撒娇的女孩也已经消失了,而自己的父亲...呵...
沈熙宁回想起妈妈病逝后,沈文华的种种表现不自觉的发出苦笑。
当初那么对妈妈千依百顺的人,原来全都是装出来的,幸好有司家在不然自己恐怕撑不过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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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