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不能争,受伤不喊疼,这两点,樊尔就要心疼死了。
再想到于昼没有梦想,把锅往自己身上揽的行为……
樊尔更心疼了。
不止心疼,她还气。
总之就是又气又心疼。
樊尔主动向前抱住他,但又不敢太用力,怕让他身上的伤口会疼。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樊尔声音夹着几分瓮声瓮气。
于昼并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有些慌乱询问:“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不心疼你自己。”樊尔说。
“我……”
“你如果心疼一点,就该明白,我一点都没有害怕你,我在心疼你,伤口并不恐怖,我只觉得你的伤口好疼,让我感觉很疼。”樊尔抬头看他,眼睛有些发红。
她很少会哭……
大部分的时候,都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于昼见过她两次哭,第一次是她出生的时候,第二次是她被丢掉,还在襁褓里的时候。
然后她慢慢就长大了,似乎只学会了笑等等情绪,再也没有哭过。
从小时候就懂事,养母徐兰生病后,默不作声就接过了担子。
很多东西,她不是一开始就会的,力气也不是一天之内变大的,但她一直在付出自己的努力。
她很少会去说这些努力,即使说起来,也是微笑着,似乎云淡风轻的。
可没有人知道,樊尔当时搬砖搬到手流血,被火辣辣太阳晒出晒伤,摆摊摆到深夜,疲惫的要死,却还要微笑接待客人。
接代打、接剪辑,包括去商场扮玩偶,去舞台演出,她总是笑着在做,但她有多累,只有她自己知道。
于昼曾经一度没办法接受她必须和墨清在一起的原因,也有这部分原因。
墨清的设定就是从小是天之骄子,他的成功,虽有他的努力,但他所站的位置,注定理解不到樊尔的想法,以及处境。
樊尔知道每一分钱都来的并不容易,所以花钱一直花的很谨慎。
而且她和墨清是正常交往,正常的交往,谁会让一方一直花钱?而且每次花钱,还花的特别大。
樊尔说了,他也没听过,他虽有改,但也没改成什么样。
樊尔为了不太欠他的,只好还回去。
可墨清并不理解她的想法,还对樊尔有些哀怨。
樊尔会去了解他,但他从未去了解过樊尔。
樊尔会了解他喜欢赛车,喜欢巧克力,怕鬼等等,可墨清从不会去了解她的喜好。
这也是于昼曾经一度很讨厌墨清的原因,他没有机会可以爱她,但墨清拥有机会却不好好爱她。
于昼真的从来没去奢望过什么,他只希望,这么好的她,在苦尽甘来之后,能够拥有最好的一切。
哪怕这些不是他给的,但是……她值得。
可如果他可以给她,他会为她奉上最好的一切。
尽管她总是说,她希望他的眼里不止有她,还有美丽的世界。
但看到这个世界前,他先看到的是她,他通过她,才能够感觉到这个世界的美好之处。
所以……他是她的。
于昼看见眼眶发红的樊尔,第一反应是心疼,第二反应……
大概他是卑劣的,他竟然觉得有点高兴。
因为他好像,真的感觉到了她的爱。
很炙热的那种,像他一样炙热的那种。
于昼的手,握紧成拳头,又松开。
他抬起手捧着她的脸,她的脸很小,就他单手手掌这么大,他微低头,吻在她的眼睛上。
“我曾经很希望你哭,因为你总是压抑你自己,明明已经很难受了,却一直坚强的挺着,每当这时候,我只能悄悄到你身后,然后抱一抱你。”
“可是现在看你红着眼睛,我又很心疼,不希望你哭,但心里同时又有一点小开心,你在为我难过,我……我……这……是不是太分裂了。”于昼坦诚着自己的情绪,说着。
“没有,情绪本身就是复杂的,就像我现在,我很心疼你,但同时也因为你主动吻我的眼睛而开心,毕竟即使我们在一起,你也很少会做出这样直接的行为。”樊尔道。
“我,怕你知道所有事情,会介意。”于昼说。
“但事情发展往往不一样,我并没有像你想象的那样。”樊尔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所以亲亲我吧,很热烈那种。”
“我……”
于昼话还未说完整,樊尔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于昼愣了一下,才有反应动作,将她紧紧抱住。
这次,于昼吻的很用力,呼吸非常急促,带着入侵性,夺走樊尔嘴里,所有的空气。
樊尔心跳的很快,从来没有这么快,快到她以为自己快死。
草!
她小对象的吻技是不是进步了?
或者说,之前都没有拿出实力?
以前明明都是她来引导对方的!
樊尔纠结的时候,于昼将她放开,他脸颊发红,呼吸急促的说:“结束吧,别撩我了。”
“昼昼,你没有过其他心思吗?”樊尔挑了挑眉,询问他。
“什么心思?”于昼不解。
樊尔啧了一声,嘟着嘴道:“你真不懂,假不懂?”
于昼摇了摇头:“我真的不懂。”
樊尔:“……”
那这怎么好意思,让她一个女孩子来开车……
哪怕她只是想开假车。
不对啊,她为什么不能开车,她可是霸总南宫樊尔。
身为霸总,调戏纯情小对象多正常,怎么就不能开车!
樊尔微笑看着于昼,口嗨道:“就洞房花烛夜那种心思。”
这车,樊尔觉得自己开的还挺文艺,洞房花烛夜,也是挺牛。
她很满意,给自己点波赞。
于昼听她说这句话,表情先是困惑了一会儿,随后脸颊开始迅速变红,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
“你什么?”樊尔抛着媚眼说道。
“没有,没有。”他迅速变怂说道。
“昼昼,你这么不会开车,以后该不会让我来开吧。”樊尔伸出手,像个女色狼抓住他的衣服,想往上撩一撩。
之前昼昼说她有腹肌,但樊尔还没看过了,现在她忍不住有些好奇,八块腹肌什么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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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八块腹肌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