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坐马车,驶离倒悬山地界百余里,方才下车休歇道别。
“那马,还好吧?”余斗关切问道。
“那是健康马,没事,日行千里,绿意盎然!”张瑜解释道。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啊!江湖再见?”张瑜接着抱拳作别道。
“对着呢!”余斗抱拳还礼道。
“那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你这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小子日后行走江湖,记得要藏拙。切记!”张瑜拔地而起化虹而去道。
“记得了!记得了!”余斗抬眼望向极远处消散虹光道。
余斗回头一看地面上的巨大灼烧烙印,忍不住大骂了一句自家护山供奉,
“这败家玩意,可惜了了这一地的油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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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
佛子秦朗,在莲花佛国,如此反复挥刀百万次有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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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意秦朗,在莲花佛国,是真的可以用“无聊至极”四字来形容。
也就百年前,来了一个叫什么剑仙吕飨的外乡剑修,秦朗真就没见过第二个外人了。
虽然佛祖意秦朗,一直被佛祖敲打,行事莫要太过乖张。
“这儿可是莲花佛国,人间净土,你小子整天耍弄双刀,左夏蝉、右秋枫的,搁谁顶得住呀?”佛祖日常敲打秦朗道。
但是,佛祖意秦朗死活就是不听呐!
一开始,佛祖意秦朗哭着喊着要腰配双刀,佛祖应允了。
“给你配!”
后来,秦朗说要给双刀开刃,佛祖果断拒绝。
“这个真不行!”
秦朗又解释说不开刃,做些斋食起来十分不爽利,佛祖半推半就也应允了下来。
“好吧!”
最后,佛祖意秦朗竟然说他要云游其他三座天下,佛祖这下恼怒万分。
“除非本座散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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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意秦朗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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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想法之前,可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身份。
佛祖意,那家伙可是佛祖的佛意,一旦那个家伙离开莲花佛国,可想而知,佛祖那可不就没有意思了嘛!
你想啊!佛祖意秦朗走后,莲花佛国众人,只要瞧见他佛祖老人家,便阴阳怪气来那么一句:
“呦!佛祖,您老人家要是这样,那可真就没意思了啊!”
不想都知道,那时的佛祖得有多尴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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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执念一起,说啥都不好使。
你看,这佛祖意秦朗,腰别开刃双刀,左夏蝉,右秋枫,可不就大摇大摆走出莲花佛国了嘛!
其实,秦朗想要走出莲花佛国,也不是没来由的。
都说他佛祖意秦朗,是什么佛门龙象,金刚不坏。
百年前,还曾金刚怒目,迁怒神帝诸葛云霆。
关键的关键,搁这莲花佛国一亩三分地,是真没人敢捶打他呀!
想来也是,在莲花佛国,秦朗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人敢招惹得罪他啊!
那不是屎壳郎掉鱼塘,没屎找死嘛!
没人拦,就非走不可?
也不是啦!
百年前,神帝诸葛云霆接管佛国,收万里兵甲铁器,熔于一炉,铸就千米神像。
前不久,佛子秦朗,夏蝉秋枫合二为一,割首神帝神像,不出走莲花佛国,那是后果不堪设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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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于道士余斗背身下倒悬,宗门上下千人恭送,散修老祖张瑜更是亲自为其护道下山。
排面满满!
佛祖意秦朗远佛天下游,离开大雷音寺,无人送行,惨淡极了,更像是自己把自己给一脚踢撵出了家门。
“远佛天下游”五字,寓意极好,真可谓一语双关。
远离莲花佛国天下,去往其他三座天下游历,长长见识。
最为重要的是,要远离佛祖,四座天下游,他佛祖意秦朗也是不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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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浩然天下骊国永州符淮县,满山遍野的油菜花盛开,十分喜人。
入夜,一紫衣僧人,手捻佛珠,掌托佛盂,行至一座破庙门前。
“智者不锐,慧者不傲,谋者不露,强者不暴。”秦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道。
“哎!我刀呢?”秦朗上下左右摸索道。
“别找啦!你适才闭目阿弥陀佛的时候,就被那伙贼人,顺手牵羊给偷走了。”被五花大绑在庙门上的道士余斗好心提醒道。
“说来也是,小和尚,你都腰别双刀了。还学什么渡人成佛啊!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砍他呀!就砍他呀!砍完上家,砍下家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嘿呀!一嘿呀!”余斗五十步笑百步道。
“打住!在顺境中修行,永远不能成佛。在你眼中,我秦朗适才被那伙贼人劫掠,可笑至极!可是,在我眼中他们那伙贼人才蠢笨至极,我是在为自己修行提供逆境罢了。不信,你看!”秦朗开启镜花水月道。
镜花水月悬空突现,其中,那伙贼人手持双刀,先是开怀大笑,今日收获颇丰,而后心态直接崩了呀!
霎那间,夏蝉、秋枫,这两件准仙兵品秩的兵器,如同神灵降世一般。
将眼前一伙贼人五五分开,一刀负责斩杀一半。
夏蝉,小天地内瞬间夏日炎炎,焦烤大地。无数蝉鸣骤起,贼人双耳应声炸裂,蝉翼整齐划一,十分规整的切割那伙贼人,场面很是优雅!
秋枫,小天地内刹那间,秋高气爽,甚是怡人。正当那伙贼人身心无比舒爽之时,一片片血红枫叶飘落在地,颗颗头颅应声滚落!
“就这么……死了?”余斗惊讶不已道。
“怎么可能!贫僧吃斋念佛的,又怎会杀生,取人性命呢!一切皆是灵境天下的幻像,罢了。”僧人秦朗手持简易未来符箓爽朗笑道。
幻像归幻像,那伙贼人可不那么认为,都以为自己适才鬼门关前真真切切走了一遭。立马扔下不祥双刀,拔腿便跑,真头不带回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