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县大牢,周泰被绑了起来。
按照徐福的要求,一顿皮鞭猛伺候。
等徐福到大牢的时候,周泰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满身都是鲜血。
徐福不紧不慢,坐在桌前拿出了肉干和小菜,倒上一杯小酒。
然后一口小酒,一口肉干,吃的津津有味。
站在一旁的老县令道:“大人,这小子都招了,他叫周山是周泰将军的部下!”
“放屁!”徐福瞪眼看着老县令,目光又望向了这个自称是周山的人:“周泰将军此时人在合肥,怎么可能出现在庐江?你特么的是曹军!”
“你特么才是曹军,你全家都是曹军!”
周泰这叫一个气,在合肥被曹军打他就忍了。
可是进了舒县,居然被江东军当成曹军,这下是真忍不住了。
老县令:“你还真是聪……”
“咳咳!”徐福干咳两声,示意老县令不要往下说。
老县令秒懂,乖乖的站到了徐福的身后。
徐福起身,走到了犯人面前:“周山是吧?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管你谁,马上放了我们,不然周泰将军若是知道此事,要你的狗命!”
直到此时此刻,周泰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面前这些人压根不受江东节制了。
“哈哈哈!”徐福大笑道:“小小曹军,可笑可笑,我岂会不认识周泰将军?你特么的分明就是曹军的细作,扮做江东军来刺探军情!”
“啊……”周泰气的龇牙咧嘴:“你认识周泰将军?”
“没错!”徐福道:“我和周泰将军经常在一起喝酒,自然认识!”
周泰急了:“你这个狗贼,叫什么名字?滚过来看清楚本将的尊容,看看我是谁!”
“你特么的谁啊?”徐福问道。
“老子就是周泰!”周泰真是火了,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冤枉。
“哎呦呦!”徐福笑了,转身对老县令说:“你看这曹军何其奸诈,居然敢冒充周泰将军,该杀啊!”
周泰彻底气炸了,疯狂的大骂徐福。
“王八蛋,还说你认识周泰,老子就是周泰!”
“周泰就在你面前,你还说你不认识?”
“你特么到底是谁,报出你的名字,我饶你不死!”
徐福笑而不答,拿出了玉佩问:“你是周泰,这是谁的玉佩?”
周泰顿时沉默了,他不敢轻易暴露孙权身份。
徐福道:“你若是周泰,此时这玉佩的主人肯定是那碧眼儿,我说的对吗?”
“你到底是谁?”周泰脸色变换,逐渐感觉自己中了敌人的奸计。
“哈哈哈!”徐福大笑起来:“给周泰安排一个单间,然后把那个玉佩的主人给我提审过来!”
周泰开始大骂,用这种方式向孙权传递信息。
徐福立刻道:“把他嘴给我堵上!”
“是!”县令点头,立刻堵住了周泰的嘴把他带走,随后又押来了孙权。
孙权破衣烂衫,看起来狼狈不堪,见面就向两人行礼:“小的孙右,见过二位大人!”
“玉佩是你的?”徐福问道。
“不是!”孙权摇头:“路上从死人尸体里找到的!”
“哦!”徐福点点头:“知道我是谁吗?”
孙权说:“阁下想必是魏王的人吧?”
“果然还是你聪明!”徐福笑了。
面前之人长相和孙尚香有六分相似,眼睛虽然都是红血色,但还是有那么一点冒绿光。
加上玉佩,以及刚刚那个周泰的供词。
基本可以确认,这人就是孙权。
所谓孙右,自然是孙权自己编造的名字。
孙权又说道:“我等虽为江东军,但也是穷苦人家出身,行军打仗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还请大人放过我等一马啊!”
“你挺机灵啊!”徐福点点头,随后煞有其事的道:“我这鞋有点脏啊!”
孙权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无奈之下,孙权上前,竟然用袖子给徐福掸了掸鞋面,然后小心翼翼的擦拭。
“好,干得好!”徐福道:“把这个孙右给我带回府上!”
“是!”老县令抱拳示意。
孙权也松了一口气,一旦离开大牢,等于自己有了逃跑的机会。
一旦自己逃出这小小的舒县,一定派兵围剿这帮折辱自己的人。
接下来的几日里,徐福反复折磨孙权。
刷马桶,倒尿,劈柴,喂马,打狗,喂猪,洗袜子,倒泔水。
什么苦活累活脏活全都交给孙权一个人干。
孙权表现的十分良好,还被徐福当面夸奖过几次。
这日,徐福收到消息,庐江城已经被许褚和和庞德攻破。
请徐福和庞柔到庐江城中相聚。
徐福简单收拾了一番,把孙权带在身边,又让军队押着周泰等犯人一同去往了庐江城。
八千多兵马开赴庐江城,路上却突然遭遇到了江东的乱兵。
这乱兵就像是有所谋划一般,直接劫走了被囚禁的一百多犯人。
而待在徐福身边的孙权气的直骂娘。
不用说,肯定是庐江的江东士兵收到了他被挟持的消息,所以舍命来救他。
可问题是,他不在囚犯当中,而是被徐福带在了身边。
这无疑是弄巧成拙,只祈求周泰走了以后会想办法救下自己。
而徐福压根没有在乎被劫走的这一百多犯人,大军直接开进了庐江城。
许褚和庞德已经在城中备好了酒宴。
当晚全军欢庆,身为徐福的贴身下人,孙权亲自给几位将军倒酒,也侧耳倾听他们是如何如何打败江东士兵的。
每一句话,都如同是针扎在孙权的心头,可他不动声色。
庞德道:“祭酒大人,合肥传来消息,说是孙权可能在这一带出没,要我等立刻搜查!”
许褚摇摇头:“还查啥,孙权知道咱们在庐江,肯定早就跑了!”
庞德笑了:“说起来这孙权也是够窝囊的,统领十五万大军愣是被张文远八百人打的满地跑!”
徐福笑了:“魏王早就说过,生子当如孙仲谋,合肥十万送人头啊!”
“哈哈哈!”堂上众人纷纷大笑起来。
而一旁的孙权,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许褚推了推孙权:“你这个小兄弟,怎么一句话不说啊?”
孙权笑着道:“诸位大人说的对!”
许褚笑了:“我听说你也姓孙,那你说这个孙权是不是个饭桶啊?”
“这个……”
孙权欲言又止,遭受到了有史以来最沉重的灵魂拷问。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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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徐福诈周泰,戏耍碧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