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被踹得浑身打颤,他急忙爬到楚玄祯靴子前跪好,冷汗直流的求饶:
“太子殿下,奴才只是个听吩咐做事的,其他全都不知道啊!”
兴许是楚玄祯踹人的举动吓傻了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小孩。
他也跟着一起跪下,砰砰的磕起头,苏晌上前把小孩拉起,捏住小孩的下颌仔细观察,愕然发觉这个跪倒在地的小孩儿和小公子那张脸几乎一模一样。
除了那双黑洞洞的眼睛,他记得小公子眼睛是金色的,但这小孩不是。
苏晌愣住的模样落到了楚玄祯眸中,他戾气的瞥了过去,当看到小孩那张酷似沈秧歌的脸时,他周身冷气刹那间更盛了。
“主上,这是一种易容手段。”
“易容?”
“是,这不是他真正的容貌。”
说着,苏晌的五指在孩子脸部周围摸索,最终在耳朵和脸颊相连的地方寻出了破绽。
他摩挲着那不易发觉的缝隙,接着慢慢地掀起人皮面具的一角。
小孩全程不敢乱动,连眼泪都吓得憋了回去,他只是一个劲儿的哆嗦,要不是呼吸还平稳,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快撑不住晕过去了。
等人皮面具完全取下来,苏晌把小孩推到了身后的护卫面前,给了护卫一个眼神。
护卫拎着小孩的后衣领,颌首示意自己明白。
太监还在磕头,他磕得头破血流,那鲜血都要飞溅在楚玄祯靴子上了,被苏晌从容的一脚踹开。
“是谁的命令?”
“是…是…”
看他还不知悔改,咬紧了牙关的样子,苏晌冷笑道:“你不会以为,这件事情暴露后只要你拼死隐瞒,就不会有事吧?”
太监身体一僵,他瑟瑟发抖的缩成团。
苏晌啧了声,长剑出鞘,锋利的剑尖抵在太监的脖子上,语气冰冷:
“怎么,进宫那么久还不知晓宫中的某些手段吗?”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秘密。”
话音落下,太监吓得当场昏厥,虽然人晕过去了,但不妨碍苏晌让人打一桶水泼醒。
“哗啦啦…”
冰冷的水泼在太监的身上,太监打了个哆嗦悠悠转醒,再次看到苏晌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他立即爬起来重新跪下,张嘴颤巍巍的说:
“太子殿下饶命啊,奴才…奴才只是受了如嫔的命令。”
“若是奴才不听从,如嫔就会杀了奴才。”
楚玄祯眼帘微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剑光在说完话的太监脸上闪过,瞬间洒溅起一朵朵血花。
他阴戾的走到已经被杀死的太监身前,一脚踹开他,当太监面朝天后,众人发现太监松懈的手中正握着一瓶已经开封了的毒药。
只要再慢一步,太监就会毫不犹豫将毒药泼向楚玄祯。
苏晌后背冷汗直流,“是属下大意了,以为能问出些什么。”
这个太监口中的如嫔或许只是挡箭牌中的一个,而这幕后之人,还藏在他们看不到的阴暗角落里,偷偷计划着一切。
想到这,苏晌咬紧后牙槽,心知此事难办,但小公子是在他手底下弄丢的,不单说这一点,他也该负起应当的责任。
“主上,幕后之人就交于属下吧。”
楚玄祯没回应,苏晌紧迫得大气不敢喘,他觉得现在的主上可能处于发病期。
主上一发疯,话就会变得很少,也不想理会人,无论平日里多隐忍的事情,他都会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毫无顾虑的''处理''。
而这个''处理'',就是把人杀死。
正在苏晌等得手心手背都是汗时,有属下来汇报消息,说在太医院又捉获了两名刺客。
楚玄祯将长剑收入剑鞘中,“中旬,孤要知晓幕后是谁在计划。”
苏晌立马点头:“是,属下幸不辱命!”
他转身就走,走到一半才想起自家主上不舒服的时候,沈大人都在身边,好像只要沈大人在,主上的病症就会得到缓解。
他不知道这个猜想对不对,但他愿意去沈府找一找沈大人。
然而,等他赶到沈府找人却找不到人后,他愣了好几秒。
沈大人怎么会不在?
……
楚玄祯再次踏入太医院的大门,太医院的管事匆匆赶来,拱手行礼,“见过太子殿下,请问太子殿下可是找到小公子了?”
这不问还好,一问,周围气息突然的变化起来。
管事小心翼翼瞟了面前的太子殿下一眼,好家伙,差点没把他吓得当场跪着趴下。
这哪里是找到啊…
管事只觉脖子处凉飕飕的,他支支吾吾汇报之前检查的事情:
“太子殿下,太医院中未曾发现小公子的踪迹,而捉获的两名刺客,已然被刑部的人押走了。”
楚玄祯阴凉的视线依旧没从他的身上移开,管事咽了咽唾沫,不知道自己何处回答得令这位太子殿下不满意。
他像只鹌鹑似的缩了缩脖子,“殿下?”
这熟悉的举动令楚玄祯蹙紧了眉,他终于开了金口:“刑部来押人若不小心把人弄死了,你赔孤吗?”
管事抖成了筛子,他不知道啊,他以为太子殿下只是在找小公子,这刺客的事情也应该交由刑部的人处理。
原来不是这样的吗,原来不是吗!
可人都交出去了,难道他们还厚着脸皮去要回来?
拜托…除非对方是尸体。
不然,他们太医院怎么敢和刑部的人抢人。
管事终于体验了一把什么叫骑虎难下,他暗暗擦了擦冷汗,不知道该回答什么能让对方满意。
“太子殿、殿下…人刚送去没多久,刑部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动手。”
说完,顺便在心里祈祷着那两个刺客活得久一点,这辈子他除了给家人和自己祈祷过,还没这么真诚的给其他人祈祷。
管事忽觉自己的生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升华。
楚玄祯紧盯着他,面无表情道:“太医院近期若有什么发现,须第一时间通知孤。”
“是是是…”
管事的脑袋都要点成小鸡啄米了。
答完,太子殿下还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管事刚放下去的心又悬在了嗓子眼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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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找不到[抓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