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实质性的目光落到沈秧歌头上的金色龙角上。
没有人去质疑或者怀疑那对龙角是假的,因为太过于真实。
沈秧歌僵着小脸,他以为以为戴着一顶帽子就能遮掩住自己的龙角,所以…没动用能收回龙角的能力。
毕竟一天才两次。
突如其来的暴露,谁都没有反应过来,他自己也一样。
苏晌扬袖将他的龙角遮盖在袖子下,趁着那些刺客愣神的时间,立即抱着怀里的小孩儿往外冲。
他的动作太快了,以至于那些刺客恍然醒悟时,苏晌已经逃出了宫殿。
有人声音兴奋道:“快追!”
“一定要抓到那个孩子!”
刺客们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对抗皇帝,另一路则追着苏晌远去的身影。
楚玄祯隐在红柱后,莫不动声的观察局势。
保护皇帝的还是一群武力值不的护卫。
宫殿里的油灯被打碎了好几盏,本来就慌乱不清的画面一时间变得更模糊。
楚玄祯广袖翻动,一枚暗器不动声色的投向了躲在主位后的皇帝。
“锵——”
有什么东西将暗器打落下来。
“保护主上!”
四道冰冷的声音在宫殿里格外突出,只因为他们出现的太及时,刺客们没料到这狗皇帝还留有后手,明明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仔细的调查过宫殿了。
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守在外面的那些同伴,若发现不对劲,早就进来传递消息了,不可能还等到现在。
这么说明,这些人是一开始就已经潜伏在宫殿里的了。
刺客们面对这四个从天而降的紫衣人,纷纷互相对视了一眼,将手里的毒器掷出!
毒器其实就是几根银针,按理来说这样的银针很难会被发觉,然而,在那四名紫衣人眼中,无足挂齿。
紫衣人甩袖打飞银针,迅速朝着刺客掠去。
不过几招的功夫,就将那些强悍的刺客抓住。
宫殿里也昨天恢复平静,臣子们瑟瑟发抖的缩在一起,忽然觉得今天这场宫宴就是传说中的鸿门宴,那四个紫衣人再慢一点出现,他们这些臣子都要折在这了。
“皇上,一共捉获了五名贼子,有两名服毒自尽了,剩下的三名似乎口不能言。”
皇帝从主位后现身,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年轻时纵横沙场的少年,又因为常年不锻炼、登上皇位后早早不习武,很多会的东西都落下了。
否则,换成当年的他,这些小刺客他能迎面而上,哪会像如今这般躲躲藏藏。
奇耻大辱。
为什么会有刺客,皇宫禁卫森严,他们是怎么躲过宫兵们的视线,混入跳舞的乐队中进来的呢?
皇帝不傻,他知道这背后肯定有人推波助澜,而且对方还很想让他出事。
会是谁?
皇帝脑海里闪过某人的脸,他开始在宫殿里寻找那张脸的主人。
恍然间,皇帝看到,靠在柱子旁的人,那人虽双目平静,胳膊处却插着一支箭,鲜血顺着那支箭流淌到了地面。
不是他?
皇帝眸中有些疑惑,但仅靠这么一点还是无法洗去他的怀疑。
可就在这时,一个刺客在皇帝和四个紫衣人都放宽戒备的瞬间,被押着的刺客猛地抬起头。
张开嘴,口中吐出了三枚银针。
“父皇小心!”
原本站在红柱旁的楚玄祯,速度极快的窜到了皇帝面前,一手挡掉了两枚银针,但还是太慢了。
有一枚银针最终还是刺向了皇帝的脑门。
押着刺客的那位紫衣人,当场就果结了对方。
皇帝直接被刺中,他瞪大眼睛,没等片刻就直直往后倒去,身边的太监手快扶住。
并且凄惨的喊了句:“皇上!”
臣子们也慌乱成团,不少人急忙催促身边的宫女太监去传太医。
楚玄祯也蹙着眉走到了皇帝的旁边,伸手探了探皇帝的脉搏,说:“父皇中毒了。”
如果沈秧歌还在这里,他绝对会对楚玄祯竖起大拇指,这奥斯卡不给颁个影帝奖都说不过去。
……
被苏晌抱着逃出宫殿没多久,沈秧歌就被苏晌交给了另一个死士,并且吩咐他绝对要小心行事。
“小公子,您不要害怕,这位大哥哥会把你安全带出去,属下要把后面那些坏人引开,你懂属下的意思吗?”
沈秧歌颌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苏晌这才稍微放心转身,他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团衣服抱在怀里,制造成他还抱着孩子的假象。
死士也注意到了他脑袋上的龙角,但这并不妨碍死士听从命令,他抱着沈秧歌迅速的离开。
夜里的风有点凉,扑打在脸上冰冰的,沈秧歌有些不适的把脖子缩到衣襟里,他金色的眼睛眨了眨。
每眨一下,他都能感觉到抱着他的死士呼吸有些轻快,抱着他的手也微微收紧。
这让沈秧歌很不理解,不过他也没有贸然的问出口,毕竟如今的他只是个五岁不到的小孩。
“谁在那里?!”
巡逻禁卫军的声音传出,死士不得不及时改变方向。
没承想那些禁卫军紧追不放,沈秧歌和死士一路奔向了太医院。
好在这个点,太医院里大部分的人都入睡了,所以,没有人发现他们的身影。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放松警惕,死士抿着唇,他知道再这么躲下去,迟早会被找出来,如果不是抱着个孩子他可以水遁,但……
沈秧歌明显也察觉出死士的紧迫了,他拍了拍死士的肩膀,压低声音小声说:“你把我放下,我自己找地方躲起来,你去引开那些禁卫军。”
他看着小小年纪,说出来的话却老气纵横,实在不符合年龄,不过…死士看着那对金色的角,心知这小孩来历不简单,也就听从了他的建议。
死士把小孩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迅速朝着太医院里的一个荷花池水遁了下去。
这个池子很大,似乎能直接通到太医院外面。
沈秧歌躲在角落里,磨磨蹭蹭的发现了一个通风口,他班门弄斧似的研究了一小会,终于把栓住通风口的铁栅栏打开。
地方不是很大,可通过一个小孩是没有问题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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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捉住他[抓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