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的脚还火辣辣的,明明当时用的是龙尾巴。
越想,沈秧歌越是面红耳赤。
615系统一上线就问:【宿主,刚才怎么啦,为什么系统突然就被您强制下线了呢?】
沈秧歌当然不会告诉这个坑货系统发生了什么。
毕竟,他也是个要面子的人。
今夜的月亮不太圆,只有半边,他看了没一会,脑海里就自动浮现一些马赛克的画面。
停,不能再想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楚玄祯这次是真的晕过去了。
晕过去前还亲吻着他的龙角。
因为他气象还算平和,脉搏跳动也正常,沈秧歌就不像之前那样因为他突然的倒下而心脏漏跳一拍。
沈秧歌顶着龙角,小短腿在石椅上晃了晃。
他现在这副模样,肯定不能见人,所以这十天他只能安安静静的呆在楚玄祯身边,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变成猫时,他就因为意外差点死翘翘,他不能再冒那个险。
次日。
一大早,沈秧歌醒来时正被人抱在怀里,他愣了几秒。
然后开始推拒,“殿、下。”
稚气的声音颇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他的小手抵在对方的胸膛上,使劲推了推。
而某人像是推不醒一样,依旧闭着眼睛,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这副模样着实得罪了沈秧歌,一回忆起晚上帮助某人释放**的事情,他就来气。
沈秧歌另外一只小手抬起,拍了拍那张人神共愤的帅脸,恶劣道:“殿下,臣想放水,您再不起来…臣就呲你了!”
此时,一束阳光正巧照射进来,打在楚玄祯那头乌黑的长发上,他半边脸被渲染了一层淡淡的柔光,长而微卷的睫翼掀起,半阖的双眼透露出几分惺忪的睡意。
他像还没睡醒似的,又把龙往身上揽了揽,另外一只手拍了拍龙脑袋,声音沙哑:“再睡一会。”
话落,重新闭上了眼睛。
tm的,就知道这人脸皮厚。
说什么都不肯放开。
沈秧歌等啊等,直到房间的门被轻轻敲响,楚玄祯才豁然睁开眼睛。
想到自己现在是小龙人,沈秧歌立刻缩到楚玄祯的衣袖下,把自己的一对龙角遮盖住。
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太子殿下,沈少爷,早膳准备好了,沈夫人已等候多时。”
楚玄祯:“知道了。”
下人停顿了片刻,又小心翼翼开口:“太子殿下,可需要伺候您洗漱?”
那语气生怕楚玄祯会同意。
“不必,把水端进来。”
下人把门推开,全程低着脑袋把洗漱用的水盆和洗脸布放到桌子上,然后快速的低头行礼退下。
那动作几乎能说是一气呵成。
关门时,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仿佛楚玄祯是只大恶鬼。
人走了,沈秧歌立马从被褥里爬出来,他还不习惯自己脑袋上的两只龙角,走路时脑袋偶尔会晃一晃。
他刚在地上走几步,后衣领就被人提住了,双脚腾空,他就那样被楚玄祯提到了桌子前,搁置于椅子上。
楚玄祯把漱口水递到他面前,示意他张开嘴,他连忙说:“殿下,臣自己来就好,怎能劳烦殿下…”
恰巧张开嘴的功夫,楚玄祯不由分说的把水倒进了他的嘴中,然后把他的下巴合起,脱口而出两个字:“无妨。”
漱完口,一块被拧干了的洗脸布把他整张小脸都覆盖住了,他被楚玄祯擦得脑袋都往后仰了仰。
等洗脸布被拿开,沈秧歌愣然发现楚玄祯此时此刻正弓着身体伺候他。
“怎么?”
见他表情不对。
楚玄祯问出口。
“没…没怎么。”
在楚玄祯洗漱的那片刻,沈秧歌从椅子上跳了下去,等自己的脚踩在地板上时他才缓过神,把那个发现消化掉。
“走吧。”
楚玄祯二话不说又将沈秧歌抱起来了,在跨出房间门的时候,他道:“眼睛的颜色,能不能隐藏起来?”
“臣试试?”
[—系统,能不能隐藏我的眼睛颜色?]
615系统:【可以,但是时间不能超过一个时辰。】
[—嗯,一天能隐藏多少次?]
615系统:【亲亲,只能隐藏两次\(^▽^)/!】
两次么,看来他得想另外的办法,毕竟处罚时间有十天,就怕真有什么意外。
[—既然眼睛能隐藏,那龙角可以吧?]
615系统:【可以可以,和上面说的一样,只能隐藏两次,每一次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
沈秧歌在615系统的指导下,成功的把自己的龙角,和眼睛的颜色隐藏了起来。
此时,楚玄祯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但很快便转瞬即逝。
去到大堂。
刚踏进大堂的门,沈母和沈禾茜就向楚玄祯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楚玄祯:“嗯。”了声。
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他的表情太平静了,以至于衬托的另两个人十分震惊。
沈母看着太子殿下手里抱着的小孩,怎么看怎么眼熟,但她就是想不出这小孩儿像谁。
沈禾茜也一样,不过因为昨天的原因,她不敢过度关注,生怕自己又惹到这个喜怒无常的太子。
所以,她只能将疑惑憋在心里。
又等了一会,沈母对身边的下人说:“快去叫沈少爷!”
下人点点头,正准备走。
在逗着小孩脸蛋的楚玄祯语气波澜不惊:“孤给沈撰写派了一件事,他已离开沈府,事成后便会回归。”
沈母紧张:“是…是吗,这样啊,那…用膳吧,殿下您请。”
对于这样的理由,沈秧歌也算能接受,反正无论怎么样他如今不能暴露自己就是沈秧歌的事实。
否则他怕沈母会直接吓晕过去。
而且这府中的眼线那么多,随便暴露点什么,京城里的某些人就会发觉。
沈府的毒瘤还是太多了,他得想办法早点除去那些人。
楚玄祯把粥端到沈秧歌面前,拿起勺子,那模样便是在伺候人。
沈母都快要惊掉下巴了。
她对这位殿下虽然了解不多,可相处过那么几次,也知道他是一位矜贵自持又贵不可言的未来天子。
这样一位未来天子居然在伺候一个小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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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这个孩子究竟是什么人?[抓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