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跟他还胡扯些什么,把他抓起来打一顿,打老实了他就什么都听话了!”
妇人大步走进来,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得到了处理,裹着一层白白的纱布,纱布上还渗着些红色的血丝。
她阴阳怪气的继续说:“反正啊,他再怎么忤逆也是父亲您的儿子,自古父教子天经地义,谁敢说您的不是呢?”
沈智重哼一声,双手负在身后,已经同意了妇人的说辞。
妇人眯着眼笑了起来,用袖子掩盖脸面,对着大门招了招手。
一群护卫匆匆跑进来,手上拿着武器,对在场的一行人虎视眈眈。
沈母脸色刷白,“沈智,你还是不是人了?”
“你这个贱妇,当初就不该让你生下这种儿子,一无是处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欺压到我头上。”
“把他们全部都给我抓起来!”
“是,老爷!”
沈母带来的护卫太少,而且有一部分在被迫守在门外,根本没办法及时救援,她急急开口:
“沈智,这么多年夫妻情分,我不要你记着,但你总该记得我娘家帮过你的事情吧!”
沈智不屑一顾:“什么帮助过我的事情,你们除了给我拖后腿还干了什么?”
一群人把沈秧歌等人包围在内,伸出手就要把他们制服。
沈秧歌忽然大声说:“放肆,太子在此,何人敢动手!”
哗啦啦——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他狠戾的说:“沈智,你好大的胆子,敢抓拿太子殿下,现在我有了这个理由,你觉得皇上还会不会听我的呢?!”
沈秧歌眼中的算计一闪而过,他顶着半边赤红的脸,转身走向太子。
沈智却从护卫手中抽出一把长剑,指向了戴着白纱帽一直不怎么抬过头的白衣人。
“逆子,连我也敢骗,太子那等尊贵之人怎会在此?”
“你敢让人假扮成太子的模样来欺骗我,就不怕他本尊把你乱棍打死吗!”
戴着白轻纱的太子抬起头,掀开纱帘的一角,露出完美的下颚线,他唇色润红,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什么刺,激。
他绷着的唇线微松,露出一双阴戾狠厉的眼神,语气矜贵冷漠:“沈智,你是想死吗?”
太子上前把沈秧歌拽到身后,直面迎上沈智的长剑,就在只有半截手指的距离时,他才顿住脚步。
“你看,孤像不像别人假扮的?”
明明是质问的语气,却无端给人一种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的感觉。
沈智手里握着的剑''哐当''一声摔在地,他颤巍巍的后退了两步,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连忙下跪,大声:“臣,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些准备拿捏人的护卫都愣住了,就连那个嚣张跋扈的妇人也僵在了原地。
随后,沈智怒道:“杵着干什么,还不快见过殿下!”
哐当、哐当…
无数武器落在地上的声音,除了沈秧歌和沈母外,所有人都纷纷跪下了。
太子身姿挺拔如松,哪怕穿着打扮像个普通公子,但浑身的气场和那张阴戾的脸都没办法让人忽略掉。
他居高临下盯着跪在地上的沈智,一脚将他踹得整个人往后仰,砰地一声倒在了旁边。
明明这个动作别人做出来会很粗鄙,但这个人换成了太子,反倒有种说不出来的强势凛然和高不可攀。
他用藐视人的眼神扫向其余跪着的人,说:“尔等皆犯欺君之罪,不可饶恕。”
[—真可惜,这句话不是对我说的。]
沈秧歌如是腹诽着,却见太子语气停顿了片刻。
“沈智,你可知罪?”
沈智哐哐的磕着脑袋,快速说着:“臣知罪,臣不是有意为之,臣是真的不知道您会出现在这里,还请殿下饶恕。”
这头磕的可真响啊!
虽然磕的不是他,但间接来说,也有他的一份了。
615系统:【宿主宿主,也有系统的一份呢~( ̄▽ ̄~)~】
太子把目光从沈智的身上收回,“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觉得你们全家跟孤一起去岭南如何?”
沈智瞪大了双目,腿儿打颤,他大声说:“不不不,殿下,还请饶恕啊…”
声音里带着颤意。
岭南现在就是人间地狱,去了很有可能会死路一条,原本他以为太子只是想禀告给皇帝然后再处置他,到时候他可以去求沈贵妃让皇帝对他们减刑。
可如果太子向皇帝提议要他们一家跟着太子去岭南,那就不一样了。
皇帝根本就不会拒绝,沈贵妃也没办法在这种事情上插手,反而为了避讳,不见他。
他绝对不能去岭南!
“殿下,臣是罪该万死,但臣可以将功补过,殿下是不是想要京城锦绣衔天香楼和龙纱坊的地契和管制权,臣给,臣全部都让给您,明日就将地契和管制权上交到您的手上,您意下如何?”
他问的小心翼翼,生怕面前的太子又一个不高兴,干脆把他杀了。
现在的太子喜怒无常,分不清哪一面是真是假,有时候看着他在笑,可其实他并没有笑,而是在想着怎么把你活活弄死。
那样的画面,他见的太多。
对于这位残暴的皇位继承人,沈智是打心里害怕。
如果知道太子今天会跟那个该死的逆子来,他绝对不会如此鲁莽行事。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做过的事无法再返回,他必须承受这一份怒火。
太子唇瓣轻启,继续冷声说:“这就是你的将功补过?”
“沈智,你当孤愚蠢吗?”
沈智哐哐的再次磕起了头,他支支吾吾:“殿下,您还想要什么,您请说,只要臣能做到的,都给您办妥,您说吧!”
他心里在猛的滴血,但和自己的小命相比,如同凤毛麟角,孰轻孰重没有人不会知道。
太子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说:
“那么,你们现在就赶紧打包自己的东西,不该拿的都不准拿,从今往后这里就是沈撰写的府邸,京城锦绣衔天香楼和龙纱坊的地契和管制权归属于孤。”
“你。”
“可有怨言?”
沈智再一次哐哐磕头,“臣不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58章 沈智,你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