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眉梢微挑。
眼前的少年眼里藏着笑,因为狡黠的表情差点暴露,不得不强行挤出一抹恭维。
[—从现在开始,狗*太子就是我最尊重的人!]
[—积极培养上下级关系,爱护上级人人有责。]
太子:?
沈秧歌杏眼睁得圆圆的,白嫩的脸因为兴奋甚至有些微微泛红,从他的发旋上往下看,他就像是…
沈秧歌假咳嗽了声,示意对方快点动手,“殿下?”
太子单手扣住他的手,打开春凝药膏用手沾了点,慢慢的涂在他手腕伤口处。
有点凉凉的,又有点淡淡的痒意。
那指尖按下来涂抹开时,两人的近距离接触似乎让气氛变得有些湿粘的密度。
如果不是沈秧歌求死心切,他兴许真不介意太子把自己当小宠物养,毕竟太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大腿,是个人都想蹭蹭。
手腕的伤抹完了,后腰和脖颈,小腿处的还没有。
以下那些沈秧歌觉得可以自己抹,就以商量的态度对太子说:
“殿下,您也劳累了一整日,不如早些休息,剩下的臣自己来就可以。”
太子松开扣住沈秧歌的手,迟疑片刻,“沈撰写有处地方,自己动手无法上药。”
“啊?”
[—哪儿呢,后腰那里虽然有点小难,但也不是不可以。]
[—这么看来,你除了不杀我,对我还是挺友好的,起码没有用刀剜我的皮肉。]
太子抬手,冰凉的指尖点在了沈秧歌后蝴蝶骨的位置,沈秧歌脸慢慢变红。
他耳际泛红,下意识推开了太子的手。
[—无声呐喊!为什么我被他的手戳一下就不对了!]
615系统:【因为原身身体恰巧有几外敏感地方,被太子用手戳的后背就是其中之一,依次是耳朵、脚腕,和大腿内**】
原身这身体是投错胎了吧?
一个大男人怎么…
615系统无言了几秒,才回复:【宿主,每个人身上都有敏感处的,原身只不过有点多,习惯了就好呢。】
话说得轻松,有本事来体验一把。
615系统瞬间不说话了。
太子放下手,“这里,沈撰写自己能行?”
就算为了培养上下级友好关系也不能拿贞操来开玩笑!
“殿下,臣自己可以。”
“哦。”
太子意外的没有强行动手,他把药膏递给沈秧歌,看向他杏圆的眼睛,“那便自己来。”
“是。”
沈秧歌拿过药膏,正要起身往外走,太子却摁住了他的肩膀,说:“就在这里。”
“可是…”
绿柳真的很想破口大骂,这个该死的小官员,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太子,他怎么敢的?
“…有姑娘在,男女授受不亲。”
好不容易注意到绿柳那想要吃人的目光,沈秧歌这才挤破脑袋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怎么说也是男主白月光,男主应该不会再随便让白月光退下吧。
“绿柳。”
太子声音散漫:“你下去。”
不是…这白月光假的吗?
前三的白月光,这就随便让她退下了?难道是没看见白月光那满脸悲伤的表情?
不可能啊,这情况怎么逐渐不对劲了。
绿柳委屈的躬身,如果不是不能一步三回头,她绝对眼含泪包和不甘不愿频频回头。
等白月光的身形消失在殿门口,沈秧歌知道自己没有再拒绝的机会了,他咬着后牙槽想:反正都是男人,还能掉块肉不成?
强行安抚了自己一波,沈秧歌先是松了松亵衣领口,用手挖了点药涂在脖颈处的伤口上。
然后在太子平静的视线里轻轻的抹均匀,这才收回手。
等到后腰的伤,沈秧歌迟疑了良久,这才掀起了亵衣的边角,极其快速的把药涂在了伤口上。
他太快了,后果导致他挖的那坨药过多,又没抹均匀,有大部分沾在了亵衣上。
接下来就是后背的了。
他先是把手试探着从上往下去抹,有些够不着,只能从腰侧往上抹了。
沈秧歌不想太在外人眼皮底下过分暴露自己。
所以他连衣摆都没掀,就那样挖了坨药,稍微把脖颈和脑袋往后仰了仰,就糊乱的把药全抹了上去。
也不管地儿对不对,反正刚才被戳的感觉是从那儿从来的。
全程被盯着,沈秧歌心里除了尴尬居然还产生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感觉,说不出是什么。
他没仔细想,就弯下腰,伸手去把亵裤的裤角挽起。
当那白皙的脚踝露出来时,周围一切玉白色的瓷器仿佛成了衬托。
之前没注意,脚踝和小腿都有伤,青青紫紫,看着不严重,但在这白皙干净的腿上莫名有些刺眼。
太子一直默默看着沈秧歌的举动,在沈秧歌挽起裤角时,瞳孔明显微微收缩了一下,只是瞬间他就就变回原来波澜不惊的模样了。
615系统意外捕捉到,它不是攻略与感情类的系统,所以看不出那眼神儿的古怪之处。
……
“殿下,臣抹完了,天色已晚,臣就先告退了。”
说完,沈秧歌拱手作揖,就要转身离开。
他完全没发觉自己此刻脸泛着润红,因为迫切地想离开,举动间手脚显得十分僵硬。
太子没出口阻拦。
沈秧歌匆匆忙忙的离开太子寝宫,回到自己今夜要夜宿的地方,关上房门,大大呼出一口混沌的气息。
躺到床上胡乱的整理了一翻自己的思绪后,他连鞋子都未褪,迷糊的进入了梦乡。
【滴滴、滴滴——滴!!】
警报声在脑海里像爆炸了似的响个不停,沈秧歌痛苦的扭曲了一下脸,睁开眼。
一把锋利的刀剑从上往下砍落,他惊魂未定的猛然起身,往身旁滚了过去,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分的迟缓。
拿着剑的刺客诧异了下,视线落在他那张似若书生儒雅般的脸上。
心想: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官员怎么反应如此之快。
他下的催眠药难道没用?
殊不知,沈秧歌之所以能快速发觉他的刺杀,全然是因为沈秧歌脑海里响起的系统警报声。
刺客见杀招未能得逞,正要再一次动手。
这时……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3章 莫名其妙的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