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锦毫不犹豫的伸手掐住对方的脖子:“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脖子上的手在收紧,尹知知感觉到疼痛和呼吸困难。
她双手抓着他的手腕,指甲狠狠的嵌入他的肉里,她笑着说:“你当然敢杀朕,你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敢的?”
他一点都不怕他,萧琰锦皱眉:“皇甫知,你的实力配不上你的野心,想在这宫里过得轻松一点就别坏我事。”
“温水煮青蛙,朕头上悬着一把刀早晚都会落下,朕想,就算不能活着,起码也有个全尸。”
萧琰锦收紧手的力道:“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朕喜欢。”
她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注视着萧琰锦。
明明脸已经憋的通红了,但尹知知却没有露出一点痛苦之色。
萧琰锦算是认识到了小皇帝,小皇帝这样既可笑又有点让他钦佩。
他就像是困在兽笼中的人一样,没有与野兽对抗的能力,但那双眼睛气势十足,试图震慑野兽,假把式。
他做到了,但不是震慑了野兽,而是让野兽不想那么快吃了他,想吃之前好好玩弄他。
手腕上微微的疼痛,小皇帝留着一手指甲,不长,抓人有点疼。
几秒钟的对视,萧琰锦松开了手。
“皇上用膳吧。”
尹知知也松开了抓他手腕的手,她没有立刻拿起筷子用膳,反而是拿起了边上的白帕子。
尹知知把茶水倒在白帕子上,动作慢悠悠又认真。
萧琰锦好奇他要干什么。
尹知知把浸湿的帕子敷在自己脖子上轻轻的擦拭,皱着眉头,眼神中闪过嫌弃。
萧琰锦脸色瞬间黑沉:“你嫌我脏?”
尹知知没回答,但是用茶水洗脖子的动作已经算是默认的回答了。
她脖子上有清晰的指痕,脸色也是憋红的,脸色一会儿会消下去,但是脖子上的痕迹估计要几天才能消下去了,明天这指痕就会变成淤青。
萧琰锦也没觉得自己用了多大的力。
“娇生惯养,就你这样还想跟我斗。”
萧琰锦身上的杀气散了,整个宫殿也就他们二人,萧琰锦不当自己是臣,更不当尹知知是君。
尹知知边擦拭脖子边说:“朕应该算不上娇生惯养吧,毕竟朕不受宠。”
脖子上的红痕特别明显,萧琰锦扫了一眼,这就是给小皇帝的教训。
“不是娇生惯养长大却有着这么一身细皮嫩肉,五官生得有些阴柔,你这露出的手肘毛发稀疏,真像是太监。”
他纯粹就是羞辱和看不起尹知知。
太监净身后就是阴柔,皮肤也开始变得细嫩,身上毛发逐渐稀疏。
小皇帝不是毛发稀疏,他露出的手肘上根本就没有毛。
萧琰锦怀疑他腿上也没毛。
呵,毛都没长齐,还妄想跟自己斗。
萧琰锦虽然也习武,但是不是那种皮肤黝黑身形健硕的男人。
他一路考试考到状元入朝为官,他是文臣,形象也很完整,身形高大但是升段修长,五官俊逸,如玉公子,美男子一个。
萧琰锦觉得男人是多种的花样的,他欣赏健硕善战的男人,欣赏吟诗作赋的文人墨客,就是欣赏不了皇甫知这种白兔儿郎。
长得好看是好看,但半点男人气概都没有,都十六了,声音还那么嫩,不知道过了变声期声音会不会好点。
不过他不一定有没有这个命活过变声期。
尹知知擦干净了自己的脖子,抬眼看着他:“进来便说朕又白又虚,现下又说朕像太监,萧爱卿怎么就喜欢在男人的这档子事情上踩踏呢,莫不是爱卿平日里房事上不自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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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奸佞权臣vs女扮男装小皇帝(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