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知知一脸打算放弃:“我不知道推药油,算了,过几天它自己也能好。”
季淮眼睛扫了一眼她的手,手臂的位置全红了,明天就该青了。
他把药箱里的药拿了出来,低着头说:“把你手给我。”
尹知知笑嘻嘻看着他,“季大经纪人打算帮我推药?”
“明天你要试戏,手臂伤了还怎么演戏?拿来。”季淮伸手。
尹知知就等着他开口说给她推药呢,她坐近了一点把手臂递了过去。
肢体接触,可以增进感情。
季淮把药油倒在了手心,双手搓热,然后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固定,另一只手摁在了她的手臂红肿的地方用力揉着。
嘶。
有点疼。
尹知知没有刻意隐忍,疼的表情都挂脸上了。
季淮看见了之后力气并没有松下来,反而说:“要用点力气才有用不然就白擦药了,你忍一会儿。”
“好。”
季淮看她就差呲牙咧嘴了,内心叹口气,尹知知是个女孩子怕疼很正常。
他转移她的注意力聊起了其他事,“明天去试戏的就是你说想演的那个电影。”
“你投资的那个吗?”
“嗯。”季淮推拿的时候小心了一点,她的手腕也太细了,感觉他稍微用力就能折断。
还好只是磕伤,这么细的手折了怎么办。
“下次洗澡的时候注意一点。”
明明说的电影的事情了,冷不丁他又来了这么一句。
尹知知愣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的说:“第一次来你家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
“是挺笨的。”
“……”
尹知知撇嘴,不说话了。
季淮松开她的手,又重新倒了一遍药油在手心搓热。
他不断反复的给她揉开。
“因为是我投资的戏所以明天我也会在现场,你试戏的时候我也会投票,你演的好我就投票演的不好照样Pass掉。”
“知道了,你的铁面无私我早有听闻。”
虽然手臂还是疼,但她已经适应他的力道了。
酸酸痛痛热热胀胀的,尹知知问:“有什么角色可以试?”
“树妖花妖虫妖,电影是玄幻背景,电影里面需要很多长相好看的妖怪,主角早就已经选定好了现在只剩下各种妖怪了。”季淮想了一下又补充到,“哪怕是演妖怪,出演的好几秒钟的镜头也能被观众记住。”
尹知知点头:“这个我清楚,电影史上有很多几秒钟的配角都惊艳了观众。”
“你的长相很适合出演妖怪,很让人眼前一亮。”
尹知知眼睛亮晶晶的,凑近:“你是在夸我好看吗?”
季淮低着头给她推药,尹知知突然凑近,他一抬头就距离她的脸很近了。
洗完澡卸了妆的脸,白皙无瑕,白里透红,睫毛特别长,那双眼睛亮晶晶的眼底还带着坏笑。
季淮低头没回答。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不好看吗?季淮,你是不是不经常夸自己的艺人啊。”
“我很少夸人。”
季淮基本上不夸人。
他只会好好做自己的工作。
“你好无聊啊,本来我想着今天巧合住到你家来了,就多跟你接触接触,这样我们以后合作就更加的融洽了解了。”
季淮眸色一顿。
难怪了。
明明摔了一跤她今天晚上还更活跃了。
原来是想和他熟悉一点。
也是,这几天来他和她都是公事公办,相处几天下来也没有太熟悉。
季淮放松了下来,暂时不把她当一个艺人,就当……朋友家的小孩吧,还是有点叛逆的那种。
“你的长相很好看。”
突然的夸奖,尹知知原本平淡下去的神色立刻就飞扬起来了。
季淮看她这么高兴,微微诧异,应该很多人都夸她好看啊,怎么会因为一句夸奖而这么高兴呢?
季淮继续说:“在导演通知我去现场挑选演员的时候,我看见试戏的名单我就想到了你,原本我也是打算今天告诉你的,但没想到你之前就看中了电影中的角色,你想试戏什么妖怪?”
“树妖,不爱动不爱说话那种。”
如果是别人说出这句话,季淮会怀疑对方是想要演简单的角色,不需要太多动作不需要说太多台词。
但是尹知知选这个,季淮莫名觉得她符合。
“没有太多动作没有太多对话的角色反而越需要沉淀,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嗯。”
尹知知有点困了,手臂也不疼了就觉得热乎乎的。
她眼皮都耷拉下来了,几分钟前还神采奕奕现在整个人就像蔫了的花一样。
季淮都有点担心她下一秒就会在沙发上睡着。
季淮松开手了:“好了,你困了就回房间睡觉吧,睡觉的时候别压到手了。”
“好。”
尹知知没精打采摇摇晃晃的回房了。
季淮一个人把桌子上的药全部收拾好。
突然尹知知又出来了,她手上提着那件晚礼服:“这个挂在哪里?”
“你放沙发上我来挂。”
“好。”
尹知知把晚礼服放下就回房睡觉了。
季淮把客厅的桌子收拾好,然后去浴室洗手,打了好几遍洗手液才把手上的药油味道洗干净。
用温水冲洗手心,季淮脑海里一闪而过刚刚抓着尹知知手臂的感觉。
季淮猛然眸子一缩,他关掉水龙头,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疯了,你要记住自己的职责。”
你只是她的经纪人。
她比你小了九岁。
季淮擦干净手上的水,把客厅的晚礼服提去了衣帽间挂着。
一把摸上去晚礼服的纱特别硬,然后达到这种蓬蓬的效果只有用硬纱。
好看是好看,但穿着很难受。
季淮想到尹知知脖子手臂上红红的印记。
以后不是什么品牌的衣服送过来都让艺人穿了,时尚资源可以另找。
……
尹知知这几天早上被助理疯狂催起床,都催出生物钟来了,一到六点四十就醒来。
尹知知穿着松垮的睡衣,披头散发的去洗漱。
边刷牙边心里喊了一句:“系统?”
没声。
“你又不在,小说里的系统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你为什么就不一样呢,我严重怀疑你在偷懒。”
知道系统不在,尹知知就自娱自乐吐槽它。
“系统,别仗着你声音好听就天天偷懒。”
洗漱好了,系统还是没出现。
尹知知打开房门出去了,客厅没人。
季淮还没起床吗?
尹知知盘腿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上次一起参加密室综艺的艺人朋友孙黎发来了消息:‘今天晚上就放你来参加的那期的节目了,无预告,神秘飞行嘉宾~’
尹知知回复。
‘这可是我回国第一次露脸,希望效果棒棒的,希望密室逃亡综艺播放量再破一个数。’
刚刚回复完那边就回信息了,没想到孙黎也起这么早。
‘会的,对了知知,昨天的热搜我都看了,你没事吧?现在怎么样?’
尹知知知道孙黎问的是两件事情。
‘没事,监控你也看到了吧那个人碰都没碰到我,不用担心,还有我和我的经纪人在一块,不会有危险。’
孙黎:‘和你经纪人在一块我就放心了,毕竟季淮的能力圈里都知道,他肯定能把你保护的很好,你家的地址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不知道啊,现在公司还在查,短期之内我是回不了家了。’
大概聊了几句,然后约定好了晚上一起看综艺播放。
这时候大门传来输入密码的声音,门开了,穿着运动服没有戴眼镜的季淮进来了。
他额前的发丝有点汗湿了,一看就是出去晨跑了。
穿着运动服没戴眼镜,这么看着真年轻,就像大学生一样。
“我还以为你没起床呢,你这么早就起来出去跑步了?”
季淮看她头发乱糟糟的穿着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明显是才起来没多久。
“我有晨跑的习惯。”
季淮:“那边八点半开始试戏,我给你约的时间是九点多,你是跟我一起过去,还是你在家里多待一会儿晚点过去?”
“当然是跟你一起了,没必要让司机跑两趟。”
“好。”
季淮去洗澡了,换了一身宽松的家居服。
他做了两份早餐,三明治加牛奶,把东西摆放好之后就叫她过来吃东西。
尹知知早就饿了,拿起三明治开吃,大大的咬了一口。
味道很好。
原主在国外待了一年,还挺吃得惯这些东西的,也不是非要吃中式早餐。
吃过早饭换了衣服两人就出门了。
司机在楼下等着了。
到了试戏的片场,已经有很多演员到了,有知名的有不知名的。
外面还有很多记者代拍粉丝。
试戏的消息早就放出去了,还有的有名的艺人直接暗示透露了自己会去试戏,营销号早在几个月前就开始炒了。
“肖湘云!她来了!”
随着一声惊呼,肖湘云从保姆车上下来,然后招手打招呼:“大家好啊,麻烦可以让一下吗,我来的有点晚了我着急进去。”
“湘云!湘云!”
“肖小姐,请问你是想试戏电影中的哪个角色呢?是像网传的一样试木灵角色吗?”
肖湘云笑着:“这个就不方便透露了,大家到时候可以在电影海报上找我。”
“看来湘云是很自信能够试戏上了,那祝你马到成功。”
“谢谢。”
肖湘云身边的助理开路,肖湘云进去了。
尹知知:“……”
季淮:“走吧,我们也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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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更来了~
新书求好评,咱的评分有点低了,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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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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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经纪人他逐渐不对劲(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