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奉陪到底。”何以沉开心地说。
前半个小时。
当当赢得多,笑得像朵花。
同样,当当开心了,吃东西的速度也快,一一上来的烤串她都吃下了。
半个小时后,何以沉就不放水了,让当当连输五次。
散酒的度数虽然不高,但当当已经好久没喝酒了,所以她的小脸也红了,眼神变得迷离暧昧起来。
当当的两只手开始对何以沉动手动脚的。
“哎哟!”当当靠到何以沉的怀里,嘟着嘴说:“你就让我休息一下,真是讨厌,是不是故意让我喝这么多酒的,一会儿你肯定要轻薄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何以沉想把当当扶起来,可当当抵抗得厉害,太用力又会伤了当当:“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还能不能喝?反正游戏是我赢了。”
当当抬起头,双手举起来,然后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何以沉的腿上,两只手抱着何以沉的脖子:“我能喝,回家喝,这里冷。”
何以沉摸了下,当当的衣服确实不厚,现在夜色来临,秋天的夜晚,气温当然会下降。
“傻子,出门不知道多穿一点儿。”何以沉没有推开当当,也许是酒在身体里捣鬼,所以他感觉被当当抱着还挺舒服的。
“哎!别动,你干什么呢?”何以沉突然感到脸上有口水,再一看,当当竟然对着他的脸在亲。
刷酒疯也不能到这个程度吧!
何以沉赶紧用手固定住当当的脑袋:“能不能清醒?”
当当闭着眼睛,强硬地说:“亲下怎么了?我就要亲你,我喜欢你才亲你,别人我还不会亲呢!”
这是在演女强人的角色。
何以沉尴尬地笑了笑:“我送你回去。”
“老默,收钱。”何以沉拿出一千放在桌子上,然后单手抱起当当,准备离开。
不是何以沉不放开当当,而是当当像只八爪鱼紧紧地抱着何以沉,一只手撑着还舒服一点儿。
何以沉想着,以后不能在跟当当喝酒,这姑娘没得酒品。
老默收了钱,帮何以沉记了账,下一次再来吃烧烤,他就不收何以沉的钱,账上的钱还有多的。
“就喜欢看这种戏,你要是羡慕,自己好好找。”老默说了自家女儿几句。
喝了酒的两个人,当然不能开车回去。
何以沉让当当正经一点儿:“我打车,你下来,别人都看着呢?”
当当的脑袋搁在何以沉的肩膀上:“我不管,反正你赢了我,那就要对我负责到底。”
何以沉的理由在当当面前,站不住脚。
街上各种形色的人都有,何以沉还没等到计程车,反而遇到五个也喝了酒的痞子。
“兄弟们,这家伙艳福不浅啊,大街上抱着这么漂亮的妞,你们羡慕不。”
“当然了,这要是让哥们摸一摸,今天就满足了。”
何以沉的脸色变得冷酷起来,如果是他一个人遇到别人的戏弄,可能不会选择出手,他会冷静地隐藏自己。
但是张公子的死,让何以沉的内心本来就充满了无奈的怒火,现在又有这些人嘲弄他和当当。
何以沉不留情,还不等那些人动手动脚,他先出脚了。
一脚踹飞嘴里最没有底线的家伙,另外的几个人,也在几秒后被何以沉打得趴在地上。
何以沉都没有留力气,所以这些人很肯定被打得断了骨头。
“以后别做龌龊的事情,我留你们一条小命。”何以沉带着当当去了另外一边。
另外一条街,人虽然少了许多,但不一会儿就约到了一辆车。
“去晓雨社区。”
何以沉护着当当的头,坐在了后排。
司机师傅多看了一眼:“你媳妇可真幸福,能让你抱着睡觉!”
何以沉有点尴尬:“力气太大了,我也没办法劝下来。”
司机师傅笑笑不说话,小年轻夫妻,那肯定得如胶似漆了。
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晓雨社区。
何以沉给了车费,下车后,想让当当改变一下姿势。
何以沉能够把当当给背回去。
当当的手抓得非常紧,何以沉想不通当当是从哪得到了这份力量。
何以沉知道当当的家。
这么晚了,跟当当同住的槐花肯定先睡着了。
所以何以沉的动作就小声许多,直到把当当送到她的房间里。
何以沉才开始用力。
当当被弄疼了一下,忽然睁开眼,盯着何以沉:“你要是敢松开我,我咬你了。”
何以沉作茧自缚:“要睡觉了。”
当当又紧紧地抱着何以沉:“一起睡,我觉得很暖和。”
“你是孩子吗?”何以沉板着脸:“你别以为我不敢做一些过分的事。”
当当也不示弱:“我不怕,你随便来,我就不松开。”
当当还没说完,何以沉就把当当压在了床上。
暧昧的气息出现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何以沉是个正常的男人,被火辣的当当给抱着这么久,怎么可能没一点儿心思。
说到底,何以沉对当当是喜欢的,是愿意亲近的。
如果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何以沉就可能直接出手,打死再论。
呜呜呜!
何以沉吻了上去。
当当沉醉其中。
天亮了。
槐花在房间里有点恍惚:“昨天好像听到一些靡靡之音,是从当当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她怎么回事?”
槐花以为当当出事,套了件衣服就走过去。
房间里,何以沉跟当当两人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
槐花尖叫一声:“不堪入目,斯文败类。”
“当当,你怎么能留男人在家里过夜?”
当当惊醒。
而何以沉睁开眼睛,神色相当冷静。
“这,你,我!”当当很快想起了昨夜的激情,紧紧地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槐花早就跑走了。
何以沉坐起来,注视着当当,很肯定地说:“我决定娶你。”
没有酒精的瞎作用,当当就有了女孩子的矜持:“我们虽然有了事实,但是我还得考虑一下。”
何以沉一听,笑着又躺了下去:“反正你要对我负责,吃干抹净,我可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