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得深啊!何主任。”张梦国锤了下何雨柱的肩膀,羡慕地说:“结婚前一天才跟同志们说,好事就应该提早告诉大家呀!”
“这不是怕你们总想着礼金要给多少,然后误了工作,所以才提前一天跟你们说。”何雨柱没邀请多少同事:“只要你们把祝福带来就行了。”
几杯酒已经喝下去的元红超给何雨柱伸出了大拇指:“厉害,也只有天仙般的弟妹才能配得上兄弟你的才华,老哥由衷地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谢谢元大哥的祝福,感情都在酒里。”何雨柱感慨地说。
这是婚宴里,新郎给婚宴来宾敬酒的环节。
新娘此时待在婚房里,可以吃些零食填填肚子。
“喝!”
娄青云在另一桌喊道:“雨柱,赶紧过来,让叔叔阿姨们看看。”
新郎在这个时候就像个吉祥物,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你们喝好吃好,我老丈人喊了。”何雨柱抱歉地说。
“过去吧,我们两个喝酒就没问题的。”
元红超和张国梦互相看了一眼,较着劲说。
楼上婚房。
红妆迷人眼,香气满堂春。
房间里,何雨水坐在凳子上喝蜂蜜水,她零食吃多了,完全不想吃饭。
娄母和娄晓娥相对坐在床边。
“那么好看的金丝红玉镶边婚服不穿,多遗憾啊!”
娄母看着女儿穿着朴素的婚服,疼惜地说。
稍稍打扮的娄晓娥也颇具美色,白皙的肌肤在粉红的婚服下显得更柔和一些。
她就是个温柔的人。
娄母当然想把自己认为最好的东西都给自己的女儿,而且还是在一个女子人生中重要的婚礼上。
娄晓娥感怀地擦干娄母眼边的泪水,柔和地说:“妈,四旧要不得,那件婚服虽然漂亮,但会惹得他人议论,要是被当做典型,不是白给自己添堵吗?”
“知道了,是妈妈考虑得不周到。”娄母回头看向何雨水,亲切地说:“雨水,你在房间里跟姐姐多聊聊天,我先出去招呼客人。”
“妈,让爸爸和雨柱都少喝一点儿酒。”
“今天高兴,咱们不管他们爷们。”
何雨水保证道:“婶,有我在,姐就不会无聊。”
娄母回神去了婚宴上。
一小杯一小杯的白酒下肚,刚开始还觉得辣嗓子的何雨柱已经有点不知道酒的味道了。
反正一桌上都是长辈,看在娄青云的面子上,何雨柱又没法拒绝不喝。
酒是粮食精,越喝越神经。
“娄大哥,你这女婿好酒量啊,果真不错。”
娄青云倍感有面,在一旁也喝了不少,脸上已经挂了红色:“肯定比你酒量好,我女婿叫何雨柱,大家以后有什么好事,也得想着我女婿啊。”
“我们这些老家伙,今年遇到最好的事,就是参加娄大哥女儿的婚礼了。”
这些人能有什么好事,为了避免大麻烦,他们不是交割财产,就是去夜校加紧学习。
反正生活上是一团糟。
何雨柱感觉有点晕乎,但不会傻乎乎地在他们交谈往事时插话,因为没有共同语言,依旧坚持地举杯喝酒。
“雨柱,我想跟你谈一些事情,你跟我过来一下。”娄母拉住何雨柱的手臂,神色严肃地提醒了一句。
何雨柱点了下头,不想说话。
于是,何雨柱跟着娄母走到人少的地方。
娄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有勇气说出这个有点为难人的想法:“雨柱,晓娥是我们娄家的独苗,但我们也想让娄家的血脉能继续延续下去,所以若是让你答应,和晓娥的的孩子,能不能有一个男孩姓娄呢?”
晕眩的何雨柱胃里的酒水在往喉咙上涌,他用尽全力让自己不能吐出来,一时也没听清楚娄母的话,但大概理解了娄家的意思。
孩子姓什么名字,何雨柱并不是很在意的男人,而且他也能理解娄家的想法。
毕竟这个年代的人重男轻女的多,就算娄青云再宝贝娄晓娥,他肯定还是会觉得只有儿子或者孙子才算是家庭的延续者。
娄母见何雨柱半天没有回应,以为何雨柱会拒绝,心里一下子就有点不开心了,这又不是什么很难的要求。
呕!
何雨柱还是没能忍住,捂住嘴巴跑到厨房里的垃圾桶吐了出来。
娄母担心地跟了过去:“你喝了多少啊,难受吗?”
吐完以后,何雨柱感觉舒服了一些,然后喝点水漱漱口,看着娄母说:“妈,孩子可以姓娄,我向你们做保证。”
“真的吗?”娄母又求证了一下:“你心里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是的,您可以跟爸说这件事,可以早早地把名字想好。”何雨柱再次肯定地说:“而且我认为孩子跟我姓,还是跟晓娥姓,都是我们两家的孩子,我们都应该给他一份诚挚的爱。”
“太好了。”娄母心花怒放地说:“雨柱你直接回婚房,别再过去喝酒了,我去帮你把他们都挡住。”
吐了再喝,对身体会不好。
何雨柱笑了下:“没事,我一会儿少喝一些,婚宴快结束了,我这个新郎要是不在的话,实在太失礼了。”
娄母关心了几句,还是和何雨柱一起回到了婚宴上。
夜里亮着灯。
客人们结伴离开。
娄青云醉得不省人事,实在是太高兴了。
何雨柱把娄青云背进卧室,他叮嘱一句:“妈,注意爸后半夜吐酒,要是吐在床铺上,又是一件麻烦事。”
“我都习惯了,你赶紧去陪晓娥,她都在房间里等好长时间了。”娄母把何雨柱推出卧室。
何雨柱简单地问道:“晓娥是不是一直没吃什么热的?”
“她有吃桌子上的零食,应该不会饿。”
何雨柱记在心上。
咚咚咚!
“进。”
娄晓娥的声音有些小。
何雨柱缓缓推门,看到何雨水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而娄晓娥坐在一边照料着。
“看,我给你做了一盘牛肉丝拌面,赶紧来吃点。”
何雨柱晃动着筷子。
娄晓娥踮着脚跑过去,笑得纯纯的:“好香。”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41章 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