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意,不要怕!”
这些年在国外,刚开始的时候,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着实受了不少的苦,所以这点算什么?
继续向前走了一会儿,只见前方隐隐约约出现了亮光,让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几乎是小跑着过去的,秦诗意见到第一户人家,上前敲门,“你好,可以打扰一下吗?”
听到声音,门开了一条缝,是一位年迈的妇人,手里正拿出粗抹布,看到秦诗意,和蔼的笑了笑。
“小姑娘,有什么事?”
秦诗意轻柔的笑了笑,温声询问道,“阿姨,你知道……林陈氏的住处在哪里吗?”
闻言,老妇人面上闪过丝茫然,佝偻着身子把粗抹布挂在门把手上,“什么,林陈氏,没听说过啊。”
“原是陈秋烟,您想想。”
姥姥的名字,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提起了,那一辈的人,结婚都是惯上夫家的姓氏。
却不曾想,闻言,老夫人忽恍然大悟,“原来是秋烟啊,在村西口处,往那边走。”
秦诗意道了下谢,从包里拿出一包瓜子,打算送给妇人。
再抬头,便看见老妇人好奇的看着她,似乎有些犹豫,“小姑娘,听你口音是外地人?”
“嗯,我是从城里来的,陈秋烟,是我外婆。”
却见老妇人皱起了眉,表情复杂的看着她。
“你是小雅家的那个女孩,一晃都这么大了?”
秦诗意点头,“对,是我。”
她以为是遇见了之前母亲的长辈,正要上前打听一些关于母亲小时候的时候,却没想到,抬头便看见老妇人面色变化了一阵,“啪”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哎,您怎么……”
秦诗意碰了一鼻子灰,拿着没送出去的瓜子,心里满是不解。
不过眼看着就要到老妇人所说的,姥姥昔日的家,秦诗意也没有多想。
乡下的空气十分清新,随着太阳升起,袅袅炊烟在村落中燃起。
姥姥的家是一个四合小院,因为常年不住人,此时已经年久失修,破败了。
静静的在门口站了好一会,秦诗意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去了隔壁的人家。
当初母亲因为精神失常离家出走,她是被外婆一把手养大的。
外婆为了让她有更好的教育和生活环境,拿着所有的积蓄在城里租的房子。
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现在的秦诗意。
而小的时候,她听得最多的,就是姥姥怀念自己乡下的家,每一颗树木,还有隔壁邻居的至死之交。
所以,找到姥姥年轻时候的朋友,才能更快的得到一些信息。
“咣咣咣——”
三声敲门声过后,有人从里面打开门。
秦诗意以为开门的会是苍老的妇人,没想看,眼前站着两个人,都是中年男人。
身材壮实,面容有点凶唳,一看就不好惹。
秦诗意暗暗后退了两步,“你们是谁?”
而中年男人看着面前柔美的少女,和兄弟对视一眼
将他们的微表情尽收眼底,秦诗意心中一凛,不由暗暗提高了警惕,
其中一个男人问道:“你就是秦诗意?”
“嗯?你知道我?”
秦诗意点点头,面上不动声色,手心却已经悄悄的捏上了药粉。
男人并没有察觉秦诗意的动作,而是没来由的笑了:“你长得这么好看,一看就是城里来的,我爹说过,城里来的就一定是你。”
“哦?”
秦诗意心念微动,难道姥姥真的给自己留了什么东西。
“那您父亲现在在那里?”声音难免急切。
闻言,那人微微一怔,失落道:“我父亲已经去世了,不过临走的时候,他要我等到你以后,把一样东西交给你。”
“他知道你会来。”
说着,男人还憨厚的挠了挠头。
不过这种演戏的把戏却没逃过秦诗意的眼睛,心中不由冷笑。
“留了什么?”
秦诗意顺着他们的话问道,装作疑惑的样子,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们,看起来软萌可欺。
“你跟我进来吧,东西在家里,我们也没看过。”
秦诗意想了想,答应了。
一方面,如果真发生什么,这两个人不是她的对手,她对付他们绰绰有余;另一方面,她也实在不想错过姥姥留下的东西。
万一,是她多疑了呢。
秦诗意应允,她提步进了大门,正要去屋子里面,却没想到,下一秒,门后的门,“咣当”一声,锁上了。
秦诗意回头,正看见那两男人将大门锁的严严实实。
“你们干什么!”
她大喝,愤怒之下直接将手中的粉末扬了出去。
“什么人都敢暗算我,真有意思!”
秦诗意冷笑一声,却没想到,仔细看去,院子里面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黑压压的围了一群的人!
前面的人因为迷药倒了,可是后面的人早已经挤了上来。
瞪大的眼睛里面,写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
完了!
——
“秦先生,人已经在我们手上了。”
男人阴冷如毒蛇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秦正江自从接了电话,嘴角翘起的弧度就一直没有下去,眼神中窃喜和贪婪一览无遗。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用换上一贯的伪善嘴脸,假惺惺地对电话里头说:“我知道了,你们注意一下,毕竟是我的女儿,虽然叛逆了点,但我也不想她有什么意外。”
“好的,秦先生。”电话那头的男人冷笑。
装什么装呢,谁不知道秦诗意被他抓住就是这位假好人秦先生一手策划的。要不是报酬丰富,谁愿意跑这一趟。
“怎么样,那个小丫头被抓住了吗”
林美君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来,带着几分刻薄和幸灾乐祸。
“爸爸,姐姐会不会有生命安全呀?”
秦如月用天真的声音问到,但眼里却闪着恶毒的光。
她巴不得秦诗意出事,上次在商场出的丑,还有林锡墨为什么会那么对她,全部都是败她所赐!
“有什么事都是她咎由自取。”
秦正江慈爱地看着秦如月,心中忍不住恨恨的想,秦诗意要是有如月一半的乖巧懂事,自己何必要走到这一步。
想起自己还有事情要做,秦正江穿起西装出门。
屋子里只剩下母女二人,秦如月心不在焉地划着手机,却是早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温柔嘴脸。
“妈,你说,这个时候,我们让秦诗意消失,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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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喜欢小玉米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