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人只要足够多,我们就可以向百客关寻求支援,虽然死掉了一千八百多人,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涟漪虚空中的声音有些低沉,窒息的感觉让他差点就要身死魂灭。
拓拔荒一拳打出,整个人踉跄了一下,但还是一拳打的那位出言不逊的家伙消失不见。
整个生岭城其实就是被一种巨大的阵法笼罩住,是拓拔荒当年请来的一位山上阵法祖师爷布下的。
而那一轮箭矢之羽之所以只有一轮,就是因为想要试探一番,,想要看看生岭城的阵法究竟是不是已经解决了。
从城下一跃而上的刀疤脸汉子大步向前,看向那个比他矮一个头的将军。
孙贼大步来到拓拔荒面前,他全身上下的铠甲早已经布满了鲜血,那些由铭文师篆刻的铭文熠熠生辉,鲜血与之交融仿佛这才是真真正正的铭文铠甲。
“禀报将军,三万敌首我一人可独自取之!”
拓拔荒只是斜眼看着孙贼:“你算什么东西。”
孙贼沉声抱拳:“我是薛怀易将军的一名武卒!”
拓拔荒沉默了一会:“我只有一千三百多的兵马了,其中步兵占两百,骑兵三百,重甲兵只有一百,其余的都是散兵游勇。”
孙贼不管不顾依然说道:“我只带我自己麾下的部队!”
拓拔荒讥讽:“你算什么东西?若是都死了,到时候算谁的?”
孙贼敲了敲自己铠甲上的铭文:“我孙贼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选择的路就是错误的。”
……
已经解决掉了很多事情的付岩忠只是看了一眼满天的箭矢,便再也没有兴趣插手任何事情了。
因为他现在正在收拾行李。
付成岩有些恋恋不舍:“爷爷,我们真的要走了吗?”
付岩忠白了一眼自己的孙子:“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在恋恋不舍个啥?娘们唧唧的,一点也不随老子的性子。”
付成岩反白了一眼自己的爷爷:“我又不是你儿子,你说屁呢。”
付岩忠躺在凉椅上,不计较自己这个孙子的无心之言,他问到:“刚刚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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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与你同辈的年轻人,你看见了么?”
付成岩收拾一些小说列传的书籍时候点了点头,他随意说道:“看见了啊,长得比我白多了!”
付岩忠讥笑:“天天在雪堆里面打滚,你还好意思说别人?”
付成岩脸一红,硬起脖子反驳道:“明明是雪梅那小丫头片子硬摁我的,我什么时候主动去雪堆里面滚过?!”
付岩忠不再多说什么:“你这一次回去 好好陪陪你娘,当年你爹想要抛弃你,是你娘强行留下来的。”
付成岩没说话,只是默默收起他很喜欢看的小人书和江湖演绎故事。
“给你说话听见没有?”
付成岩:“听见了”。
付岩忠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
形销骨立的一具骸骨站在一副画卷面前,他像是在与画卷当中的人物对视。又好像并没有,因为画卷里面的人眼神漠然,而这一具形销骨立的骸骨却是眼神空洞无血肉镶嵌。
微风拂过,地上烂掉的柑橘发出腐臭的气味,不断陷入地面的画笔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消失不见。
天地寂静,红色的脊梁骨在地面上缓缓的出现,最后融入了画卷当中。
一位枯槁老者突然出现在骸骨身边,他眼神空洞但血肉亦存,只是双眼失明而已。是一位瞎眼老者。
他看着眼前的骸骨,疲惫的脸上有着一闪即逝的贪婪与畏惧。
“三千多年了,不曾有一人可以占据我的身体,小辈,你运气太好了!”
老者的眉心,有着一处若隐若现的长条骸骨,像是一把长剑,但更像是一条脊梁骨!
说着,老者突然流出血泪,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欣喜与胆颤当中!
“魑魅魍魉三重乐,仗剑天涯走三界”
可与天地争一次大道显化,老者自然欣喜之际!
画卷之上,微微俯视脚下众生的青年突然抬起头,看向了天幕最高处,然后看见了画卷的卷轴。
最后画卷之上的年轻人开始俯看眼前的老者。
四目相对之际,腐化的柑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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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变成了一个完完整整的柑橘,原本应该彻底沉入地下的画笔也随之浮上!
“你我共勉!”
异口同声的话语同时脱口而出,于是便有了天地异象与画卷震颤之际,骸骨化为一粒芥子,遁入画卷当中!
噹!
天地第一声炸响让薛戈瞬间睁开眼眸,仿若恍如隔世!
砰!
以薛戈为圆点,开始皲裂炸开!
天地清明只是天地清明,所以天地清明之际,薛戈恍然晋升明台境!
肉身小天地,这句话从来就不是一句空谈
后天肉身先天魂,明台飞升玄仙境!
明台境界,以自身为小天地,修建起来一座可以使自身到达玄仙境界的飞升高台!
高台之上,高台之下,都悬挂了一副高高画像,画中之人手持血色长剑漠然注视前方,如一尊远古神明俯看人间!
睁开眼睛的薛戈身体一阵发软,随后一个转身挪到,来到了一处残垣断壁前。
他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着周围的环境,最后他咧开嘴呼出来了一口气。
天予不取反受其害,他从废墟当中拔出来了一把一支手臂长短的箭矢,摸了摸其材质,薛戈的脑子里面瞬间出现了一个词汇。
“寒铁。”
那是当年曾经去往极地寻找一只蜘蛛的时候所看见的铁精。
薛戈当时如果不是因为境界还比较低,才勉强到达先天初期的话,恐怕早就施展指术将其分割带离那边冰天雪地了。
可后来一起遇到极地寒蜘的原因,让薛戈失去了方向,导致了薛戈偏离了原地返回的路线,再加上大雪封山,让薛戈兜兜转转居然去了北国。
“麻桑。”薛戈低声念出这个名字之后便一个闪身远离了此地。
直到薛戈彻底没了人影,本就残垣断壁的一座屋舍瞬间又下沉了三四米!
让其本应该是屋顶的瓦片变成了一处打地基建房子的凹坑!
似乎是被人以神通术法直接一巴掌拍下来的一样,灵气涟漪的动荡足以让每一个见到此场景之人心声摇曳大汗淋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