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轻睨了她一眼:“太太,谁也不能违抗先生的命令,您还是顺从他些,或许先生高兴了,您提什么他都会同意的。”
讨好他?
这辈子都不可能。
苏离言抽回手,她谁都靠不住,她能靠的只有自己,她用最冷漠的语气说道:“别告诉他,我求过你。”
她踩上一个台阶,想了想,又回头:“以后不许叫我太太,谁都不许!”
捡回命的第二天,苏离言看客厅空无一人,就准备离开,结果突然窜出来几个大汉。
“苏小姐,请回吧。”
“我要去公司。”
“先生交代,您不能出这栋别墅。”
嗬,还真玩起了金丝雀的游戏了。
她抱着胳膊,站在骄阳下,姣好的面容上展现着明媚的笑容,她看着不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她开口:“OK,记得告诉你们老板,他要是半个小时之内赶不回来,就等着替我收尸吧。”
二十几分钟后,贺知行回来,见女人抱着玩偶坐在沙发上,一脸倨傲的看着他。
贺知行扯着领带,明显是赶回来有点烦躁了,他往沙发上一坐,眸中升起淡淡的笑意:“想我了?”
“疯子!”苏离言拿眼瞪他。
“如果你非要给我冠上疯子的名号,我不介意将这个身份坐实了。”
“无耻。”
男人笑的凉薄:“越得不到的女人,越能刺激到男人,你嘴下留情啊。”
一般霸总都喜欢卖萌撒娇的软妹子,此刻他硬的不吃,难道想吃软的?
看来只能装样子了。
被囚禁应该是愤怒无助的,白莲花通常最喜欢装柔弱了,苏离言拽着衣服,脸色苍白:“你不想我和别的男人接触,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能剥夺我的自由,我有工作,有生活,我被囚禁在这里算什么呢?”
“金丝雀吗......”她顿了顿,带着哭腔,“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呆在别墅里啊,你喜欢我,你总得给我时间慢慢来对不对。”
她偷偷去看男人的反应,结果男人嗤笑:“喜欢吗?这明明是你激起了男人的胜负欲。”
什么鬼玩意儿,这都包养了,还不是喜欢,是玩物?
她压住心疼的愤怒,哑着声音开口:“好啊,那明天咱们去民政局复婚好不好,离婚么长时间了,我早就想死你了。”
果不其然,贺知行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今晚有个宴会,你好好收拾一下。”
苏离言私心想拒绝,却被几个佣人架着换了衣服,虽然屯子里出来的战斗力很高,但来了这么几个身腰粗胖的大婶,那她真是束手无策了。
贺知行在楼下等待着验收。
他听到动静,抬眸看去,一件白色抹胸礼服将她衬托的高贵冷艳,涂抹了正红色的口红,配着白皙的肌肤,显得更加明艳动人。
“收拾起来还是挺能看的。”
苏离言冷笑了一声,拿起藏好的剪刀直接咔咔剪碎了,直接从高贵的女王变成了落魄的公主。
“sorry,礼服坏了,去不了宴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