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浩泽坐到她身边,把她盖着脸的手拿下来。
“喝醉了?”
他凑近说话,温热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安宁有些不舒服地把他的脸推开。
“说话就说话,干嘛靠得那么近?我又不是聋子?”
她平时那股针锋相对的味儿又出来了。
喝了酒的安浩泽比平时要有些逆反心理。
“就是要靠得很近!你不讨厌我吧?”
安宁睁开眼睛,喝了酒,她两颊带着红晕,眼睛也亮亮的,看着格外漂亮。
她双手捧住安浩泽的脸,肆意地揉了一下。
安浩泽也没有阻止,随她胡闹。
此刻,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谁说不讨厌?非常讨厌!整天笑眯眯的,看着就不像正经人。”
“还爱玩,霸道,自大!”
安浩泽笑笑,额头已经抵住她的额头,安宁也没有推开他。
“我确实爱玩,但又不是跟别的女人玩,一群大老爷儿们,你吃什么醋,嗯?”
安浩泽的心情忽然好了一些,语气里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而且谁说爱笑的人就不正经,你这样太冤枉好人了,该罚。”
“你想怎么罚?”
安宁可不甘示弱。
安浩泽直接用行动告诉她,该怎么罚,他直接吻上她的唇。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压在她身上。
安宁没推开他,闭上眼睛,手搂住他的脖子,长腿也没闲着。勾着他的腰。
“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嗯?”安浩泽吻着她的脖子,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安宁仰着头,像是方便他的行动。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贴着他的头皮。
这种时候也不甘示弱:“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两个人的纠缠,摩擦,温度越来越热。
酒精仿佛一把爱情的催化剂,将氛围催到最火热。
“我这么好的男人现在应该已经快濒临灭绝了,你再不珍惜,小心以后后悔都没地方哭。”
安浩泽把人压在沙发上,她身上的针织衫也被推高。
他埋在某个地方,声音更加含糊。
安宁被他折磨得喘气都不均匀。
“臭美,自恋狂。”
安浩泽忽然低声地笑起来,重新吻上她的唇,最终还是没有在这个地方要了她。
给她把衣服整理好。
“走吧,回家。”他把人抱起来。套上外套,围好围巾。
此时的安宁已经被吻得七荤八素。
自己懒得动,任由他摆布。
“回谁的家?”她晕乎乎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还不忘多问一句。
“当然是我们的家。”安浩泽吻了吻她的眼睛,心情已经变得非常好。
“我们哪里有家!”
“马上就有了。”
安浩泽把车钥匙给了代驾,让他把他们送到他市中心的家,并不是他妈妈现在住的那个房子。
他名下的房产还是很多的。
市中心这个房子是经常住的。
最近才回去跟他妈妈住。
跟安宁回到家,关上门,他就迫不及待地吻住她,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
其实一路上安宁已经醒得差不多。
这会儿面对他这种势如破竹的感情,一时间还有些难以招架。
但她并没有把人推开,反而跟他一起陷入疯狂。
她做事向来随心,既然接受了,也绝对不会扭捏,要来就来得痛快。
在这种事上,她也没有甘拜下风。
一个晚上你来我往,安浩泽到底是男人,在这些事情上略占上风。
直到后半夜才睡下去。
客厅里,房间里,浴室里都有些狼藉,那是他们今晚痛快放肆的证据。
乔以漫和厉景赫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还聊到他们。
当然,并不知道他们昨晚的事。
如今,还是很单纯地在讨论。
“景赫,你说安少和安宁大概多久能在一起?”
“我看他们昨晚那样的状态,分明是都对对方有意思,就差一层窗户纸,捅破了就好。”
厉景赫喝了一口老婆亲自泡的牛奶,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说不定昨天晚上就捅破了。”
乔以漫挑眉,她不太相信。
“如果是,那当然最好啦。”
“反正浩泽的事,你不用担心。他比我和言煜都厉害的。”
乔以漫撇撇嘴:“其实我倒不是担心,就是一个美好的期待嘛。”
“放心,一切都会实现的。”
乔以漫笑笑:“没错,你的兄弟肯定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知道就好。你要清楚,我们不是不谈,是不想谈。”
“如果看上某个人,那绝对势在必得。”
厉景赫看着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语气却十分霸道。
当然,乔以漫知道,他说并没有说大话,他们绝对有这样的实力。
“知道啦,厉先生!你最厉害!”乔以漫往他碗里夹了一块火腿。
“知道就好。”
“诶对了,这个周末把小封接过来吃饭吧?咱们好歹离开了一周,我感觉好久没有见到过他了。”昨天这个事情忘了跟他说。
“行,我问问他。”厉景赫倒是没有意见。
结果没等厉景赫给小封打电话,这天晚上,他就主动打过来了。
彼时,夫妻俩正好在吃晚饭。
“小封的电话?快接起来,听他说什么?应该是有事。”乔以漫忍不住催促。
“嗯。”厉景赫应了一声,然后把电话接起来。
“小封,怎么了?”厉景赫接起电话。
“厉叔叔,我们刚期中考试结束,明天……要开家长会,您有没有时间?”小封应该是迟疑了许久才打的这个电话。
“几点?”
“上午九点。先是年级开,然后是班级可能需要一个上午。”
“好,我明天过去。”厉景赫非常爽快地应下来。
他甚至都没问小封,考了多少分。
“好。”得到厉景赫的回答,小封如释重负。
挂了电话,厉景赫把这个事跟乔以漫说了。
她听了以后,眼神瞬间亮起来:“家长会?我也想去参加诶!景赫,我可以一起去吗?”
厉景赫不禁失笑:“你要是想去,当然可以去。又没规定只有一个家长去。”
“说不定别人家也是父母都去。”
“行,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我明天请半天假!”乔以漫非常高兴。
“好。”
“你怎么没问小封的考试成绩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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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3章 看着不像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