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芸话音刚落,陆子晴怔了怔,再次下意识看向贺云宵。
贺云宵心里很高兴,她这样是依赖他的表现。
她平时一贯独立坚强,很少会说依赖谁。
现在这样的感觉,让他感觉很踏实。
他连忙解围:“哎呀,妈,我们才刚交往,您找什么急,以后会有机会的,等过一段时间再说。”
“不着急,来日方长。”
贺云宵握着陆子晴的说,似乎在给他妈妈使眼色,那眼神分明在说,你别把我老婆给吓着了。
母子之间的默契还是有的。
凌芸恍然大悟:“哎呀,是我心急了。没事,那就过一阵子再说吧?”
“你们先谈谈恋爱。”
“子晴,你别怪我太心急,实在是这臭小子现在都三十出头了。我啊,有点不由自主的心急了。”
“没关系,我能理解。”陆子晴非常通情达理的。
“那就好,反正你们俩好好过日子。我啊,现在身体康复了,应该还能活个二三十年,还能看到……”
“妈,您好歹一个教授。”贺云宵有点无可奈何。
说着说着,待会儿孩子都要上幼儿园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们自己的生活自己过吧。”
“我就在家等好消息,跟你爸爸到处玩玩,享受生活。”
“这样才对。”
“你们啊,现在都差不多退休了,就安享晚年吧?”
“好。”
“你什么时候接管医院,你爸也能休息了。”
贺云宵不禁失笑:“我这不是在努力吗?”
“行,还有时间。”
“爸妈,以后我暂时住在子晴那边,不过会经常回来吃饭的。”贺云宵跟他们打个招呼。
“好好好,你们就住在一起吧。这样感情才会好。”
“嗯。”
他们坐了一会儿,聊一会儿天。陆子晴依旧有些局促,话不多,有点难熬。
贺云宵他们都知道她的性格,所以也没有怪她。
凌芸跟她说话,聊天,内容很多,让她放松下来。
后来聊到陆子晴熟悉的领域,凌芸又过非常平易近人,她逐渐放松下来。
一直到晚上十点,他们才离开。
贺云宵收拾了一个小的行李箱。
这边以后肯定还有机会住的。
凌芸一直把他们送上车,跟他们告别。
这就是一家的医生了。
国内京城。这天乔以漫终于收到了陆子晴寄过来的眼镜了。
直接寄到她的单位。
中午拿到的,乔以漫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厉景赫戴上眼镜的样子。
这金边眼镜,妥妥斯文败类的标配。
收到之后,她算准了时间,给她打了视频电话。
那边应该是晚上,她还没睡。
谁知道,接通以后,看到镜头里面的人,她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贺老师?你现在跟师姐在一起吗?”
他们在一起其实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贺老师现在身上穿着睡衣,而且还拿着师姐的手机。
“对,我们在一起呢。你找她什么事?她在洗澡。”
乔以漫已经暂时忘记自己的事情了。
她直接脱口而出:“贺老师,您跟师姐在一起了?”
其实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但乔以漫还是想听他说。
贺云宵脸上带着笑容,他不可置否地点点头。
“对,我跟子晴在一起了,现在正交往中。”
“太好了!”乔以漫激动得眼眶发烫。
前几天她还在盼着,他们什么时候能有新的进展,现在果然来了。
真是心想事成了。
果然日子过顺了,什么都顺顺利利的。
“贺老师,希望你跟师姐能一直幸福下去。”
“谢谢,我们会的。”
“对了,你找她什么事?别忘了说。”贺云宵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
“啊,对,我激动得差点忘记了。就是她给景赫寄的眼镜今天收到了,我跟她说一声。”
乔以漫话音刚落,她就看到陆子晴的身影也入镜了,她身上穿着睡裙。
“子晴,你要跟以漫说话吗?”贺云宵问她。
“好。”
贺云宵起身走开,把手机交给陆子晴。
“师姐,恭喜你们,看到你和贺老师在一起,我真的很高兴。”对着陆子晴,乔以漫要更加感性一点,她的声音都哽咽了。
眼眶里泛着泪光。
“嗯。”陆子晴点点头,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
“你们都是很好的人,一定要幸福!等我和景赫办完婚礼之后,就等你们的好消息。”
陆子晴笑笑:“嗯,不过我们不着急,慢慢来。”
乔以漫觉得,她师姐看着似乎多了几分女人味,看着更加漂亮了。
“这样也好,能更加深入地了解,不过你们都是非常优秀的人,绝对不会失望的。”
“我也觉得。”
“那……我不打扰你们休息了,眼镜收到啦,等有时间再跟你说。”
“行。”
挂了电话,乔以漫的心情还久久不能平静。
她直接给厉景赫打了电话,迫不及待地要跟她分享这个好消息。
“漫漫,怎么了?”那头传来厉景赫熟悉的声音,略显疑惑,一般情况下,这个时间她不会打电话。
“景赫,我要跟你说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乔以漫语气里透着激动。
“什么?”
“贺老师和陆师姐在一起啦!他们好像住在一起了。”
厉景赫挑眉,这确实是好事,这样那个家伙就不会惦记他家老婆了。
以陆子晴那种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性格,如果贺云宵还没有放下她,她肯定不会跟他在一起,这一点,他绝对放心。
“可喜可贺,这下你不用担心他们了。”
“我原本就没有多担心。”
乔以漫低声地嘀咕。
“好好好,不担心,反正现在他们的终身大事解决了。你也可以更加放心了。”
“嗯。”
“你的眼镜到了,很好看,我晚上拿回去给你戴。”
“好。”
一到下班时间,厉景赫就到医院门口了。
他猜测乔以漫今天也没有心思上班,所以就提前过来。
果然,一到时间乔以漫就走了。
正好,她下午都没有什么事。
刚上车,她就抱住厉景赫。
厉景赫被她扑倒在驾驶座上,厉总受宠若惊。
随后他搂住她的腰,语气里带着笑意:“老婆,你那么着急吗?不能等到家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499章 老婆,你怎么那么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