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宵把水杯拿起来,然后倒掉一点,留下有两口那么多的水,把两片解酒药放到杯子里。
他重新坐下来,把陆子晴抱起来:“你再喝一口水,我就出去,让你好好睡觉,好不好?”
“嗯。”这次陆子晴也没有反对。
按照她刚才那咕噜咕噜喝水的架势,这两片药肯定能喝进去。
事实也证明,贺云宵这次的办法是可行的。
陆子晴喝完下去,才感觉到有点苦味。
她漂亮的脸瞬间皱成一团。
“你给我喝的什么?为什么那么苦?”她抓着贺云宵的衬衫,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这是继上次在病房里险些失控之后,他们再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靠近。
“就是水,你喝了太多酒,嘴巴里面苦,才会感觉水也是苦的。”贺云宵趁着她喝醉了,明目张胆地睁眼说瞎话。
“真的吗?”陆子晴还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真的。我不骗你。”
贺云宵发现,这样的陆子晴格外可爱,漂亮。他一时间竟然被吸引住了。
他又开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或许是这个对视忽然生出某种魔力,他的手搂着她的腰,让她能稳稳地坐着。
贺云宵慢慢靠近,陆子晴一直看着他,随着他的靠近,她脸上出现阴影。
他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唇。
陆子晴怔了怔,她闭上了眼睛,并没有把他推开。
她这个行为或许是默许了贺云宵的动作,他仿佛受到了无声的鼓励,他撬开她的贝齿,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纠缠,陆子晴感觉到缺氧,她嘴里新鲜的空气不断被夺走。
等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贺云宵才把她放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
贺云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他知道,自己想吻她,这或许是他的心。
或许正如叔叔,乔以漫,乃至慕言煜所说,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
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
但身体远比嘴巴和思想诚实,那是他自己最原始的诉求。
吻她!
贺云宵重新又吻上去。
越来越上头,情不自禁,原本想浅尝辄止,谁知道沟壑难填。
等理智稍稍回炉的时候,贺云宵已经把她压在身下。
陆子晴眼神迷离的看着他,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眼神。
在即将失控的边缘,贺云宵的理智都回来了。
他不能在她的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要了她,这样并不是对她好。
贺云宵撑起身子,给她理了理刚才因为接吻而弄得凌乱的衣服,然后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睡吧。”
他起身,走出去,到门口时,把灯也关了,关上门。
黑暗中,陆子晴睁着眼睛,保持了一会儿这样的姿势,然后才闭上眼,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悄无声息地滑落……
后半夜,陆子晴醒过来,大约是凌晨四点多的时候。
她去洗了澡,然后重新躺在床上。
此时,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
她并没有忘记之前贺云宵跟她接吻的事,相反,反而记得很清楚。
她不知道贺云宵为什么要那样?她不怪他,主要还是自己潜意识里并不想拒绝。
就像今晚喝得那么醉一样,完全是对自己的一种放纵。
只能趁着酒劲放纵,等天亮,她会把一切忘掉。
如果贺云宵不说,她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有些窗户纸真的不需要捅破。
那样的话,或许原本能够维持的表面关系,都不一定能继续下去。
她想维持现状。
中午还要去看老师和师母,陆子晴把闹钟调到十一点。
之前跟乔以漫约好的时间是吃完午饭之后。
她现在最大的期望是,贺云宵能照常去上班,让她一个人独处。
陆子晴重新睡下去,她确实感觉很疲惫。
直到闹钟响了,她才醒来。
第一反应是头很疼,很沉。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不好,但陆子晴也很清楚,这是宿醉之后的正常状态。
她躺着不想动。
准备先修整十分钟再起来。
现在只希望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吃点东西就可以出门。
然而这次,她知道了什么叫事与愿违。
房门被敲响,她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贺云宵在家!
“进来。”她喊了一声。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心虚。
贺云宵推门进来,看她已经坐起来了,但脸色真的很不好,他不禁蹙眉。
“我还以为你没醒,感觉怎么样?”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没事。只是头有点疼。”陆子晴不以为然的说着,但说话时,声音里带着鼻音,还有些沙哑。
“待会儿再吃两片解酒药。”
“嗯。”这次陆子晴没有反对。
贺云宵见状,心想,果然清醒的时候最好说话。
看到她身上已经换了睡衣,贺云宵知道,她肯定醒来过。
“学长,你今天不去上班吗?”陆子晴还是问了一句。
贺云宵失笑:“没关系,我请了半天假,我去了也不能安心上班,倒不如在家陪你。”
为什么不能安心上班?
陆子晴脑海里第一次冒出这个疑问,但她没有问出来,她怕会问出自己不想面对的答案。
贺云宵其实还挺期待她问的。
但她一直沉默,他也不好说什么。
“你去洗漱吧,待会儿出去吃点东西。”
“嗯。”
沉吟片刻,陆子晴忽然问道:“学长,昨晚是三哥送我回来的吗?”
贺云宵怔了怔,眼睛微微眯起来。
“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陆子晴点点头,都不去看他的眼睛:“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三哥他……没事吧?”
贺云宵听她这么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惦记别的男人。
他不知道她是真的不记得,还是假装忘记。
但经过一夜的思考,他已经明确自己的心,这次他不打算让她蒙混过去。
贺云宵坐下来,跟她面对面。
“子晴,看着我。”
陆子晴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他,她默默的告诉自己,要坦荡一点,绝对不能心虚。
“怎么?”
“你对昨晚的事,真的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嗯。”陆子晴点头。
“那我帮你回忆起来。”
“嗯?怎么回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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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我帮你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