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晴问的是刚才被抓的那个人。
“我叫人看着他,之后你想问什么,我可以带你去。”
“好,多谢。”
慕言煜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谢什么,我应该感觉到抱歉才是,明明已经叫人保护你了,却依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跟你没关系,刚才那样的情况太突然了,他们的动作其实已经很迅速了。”
陆子晴是个讲道理的人,绝对不会无故迁怒。
“他是怎么受伤的?”慕言煜看着她问道。
“他帮我挡刀了。真是笨蛋。”
“我根本不需要他挡。”
陆子晴声音有些低沉,脸上依旧没有太多情绪,只有细心的人才会发现,她的心情不太好。
慕言煜察觉到了。
她这么说,何尝不是一种自责。
“他……或许也是下意识的反应吧,没想那么多。”
“幸亏不是很严重的伤,休息几天就好了,你不要太自责。”慕言煜温柔地安慰。
“我才没有自责,是他太蠢。”陆子晴依旧嘴硬。
如果换做别人,肯定会觉得她很冷漠。如果是别的女孩儿,可能早就哭得梨花带雨了,但他听保镖说,她一直很冷静。
慕言煜其实能理解她的心情,她就是这种性格的人。
跟当初的枫翎很像。
从来不会把自己真实的情绪泄露给别人看,因为这是她们的铠甲,保护色。
“你今晚留在这里照顾他吗?”慕言煜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嗯,我得看看他的伤口会不会发炎?如果发烧就不好了。”陆子晴就是很厉害的医生,这些她当然知道。
“那我让大嫂回去帮你拿一套衣服吧?我上去看看景赫,让保镖送她回去拿。”
“你身上这件衣服都脏了。”
陆子晴迟疑了片刻,还是答应了。
当慕言煜把这个消息告诉乔以漫时,她吓了一跳。
“贺老师为了保护师姐,受伤了?”她再次确认了一遍。
“嗯。你别担心,没有生命危险,医生说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乔以漫放心不下厉景赫,但看着慕言煜坚定的眼神,想到受伤的贺老师,她没有拒绝。
“那景赫先拜托您了,我很快回来。”
“我叫保镖在楼下门口等你。”
“好。”
事不宜迟,乔以漫赶紧去了,她给陆子晴打电话要了门锁密码,没有去看贺云宵,直接先回去拿衣服,反正待会儿送过来可以再看。
乔以漫速度很快,来回半个小时搞定。
除了拿一套衣服,还拿了洗漱用品。
她进来,就看到贺云宵躺在病床上依然还没醒。
见她过来,陆子晴站起来。
“师姐,你没事吧?”
“我听慕医生说,贺老师没有大事,你不要太担心了。”乔以漫轻声细语地安慰。
“我不担心。”陆子晴淡淡的否认,她不明白,难道自己的表情很明显吗?
“那就好,这是你的衣服,还有洗漱用品,我就先上去了,等明天要是时间允许,我再下来看贺老师。”乔以漫心里一直惦记着厉景赫。
既然贺老师没有生命危险,她自己是不太担心的。
“嗯。”
陆子晴点点头。
她目送乔以漫离开,陆子晴才去换了衣服。
现在是春末夏初了,晚上的京城还是有些凉,她换上了乔以漫送来的夏款针织毛衣。
洗了一把脸。
看看时间,已经过了零点。
真是兵荒马乱的一夜。幸亏此时的贺云宵一切正常,并没有发烧。
她刚坐下,贺云宵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陆子晴眼眸一亮,不过她很快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好了,略显低沉的声音响起:“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我还好,你有没有受伤?”贺云宵的声音有些虚弱。
第一时间还在关心她的状况,陆子晴的心又悄悄被触动了一下。
“我没事。其实当时你不用替我挡地。”陆子晴对这件事依旧耿耿于怀。
如此一来,她就觉得欠他的人情,以后跟他的牵扯多了,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贺云宵扯了扯嘴角:“抱歉,我当时并没有想太多,出于本能而已。”
“肯定不能看着女孩子受伤。”
听他这么说,陆子晴感觉轻松了一些,同时还升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
“这样的绅士风度并不见得有多高尚,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陆子晴忍不住泼了一盆冷水。
贺云宵无奈失笑:“喂,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就不能对恩人稍微友好一点吗?”
“我没有要求你救我,是你自己傻。替人挡刀。”
非但不友好,反而更加冷漠了。
“哎呀,真是扎心了。”贺云宵有气无力的感叹。
“喝点水。”陆子晴转移了话题。其实话说完,她有点后悔。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
“嗯。”
陆子晴拿着带有吸管的杯子给他喝了半杯温水。
“你今晚要留在这里陪我吗?”喝完之后,贺云宵又问。
“嗯。”陆子晴不可置否。她依旧话很少,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好,正好可以跟我说说话,不然一个人在医院太闷,我还没有试过这种感觉。”
话音刚落,就马上又被陆子晴泼冷水了。
“你现在身体虚弱,需要多休息,少说话。”
贺云宵蹙眉看着她:“嘶……你这女孩儿可真是,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
这话或许无意戳中了陆子晴的某个雷点,她的脸色有些冷:“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我只热爱工作,在化验室。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这话落在贺云宵耳朵里,多少有些赌气的意味。
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于是他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不要介意。”
“你不用说对不起,本来也没说错。”
陆子晴不为所动。
贺云宵有些头疼,他其实并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病房里的气氛莫名有些压抑。
“对了,今晚那个人抓到了吗?”贺云宵主动打破沉默,然后转移了话题。
“嗯。三哥叫人看着,回头我回去问问他。”
“那就好。”
顿了顿,他又担心的问道:“那昨天要开车撞你的也是他?”
“还有没有同伙或者另外一批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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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我就是无趣的人